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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11-12 00:18

[都市]大奶肥臀(全)-4-6

  
〈15〉

既然是我家Lesbi的女朋友犯到手上,那就有意思了。原本正在为她有女朋友的事情而烦恼,也许可以暗中搞破坏,说不定能害她们拆伙。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绝对不能让Lesbi知道,以免奸计败露。想到那卑劣之处,不禁让我得意的笑了出来。

陈教授:「Sam,你在笑什么?」

『呃……觉得这个案子蛮有意思的嘛。』

张教授:「陈老师,来来来,中午我做东,大家去吃一顿吧!」

『谢谢张老师。』今天真是好天气吶。

陈教授:「这怎么好意思,应该是我请客才对。」

张教授:「Ivory,你也来吧。」

Ivory瞪了我一眼,希望不是看出我在打歪主意。

两个大教授走在前面,咱们两颗小萝卜,只好在后面一起乖乖跟着。Ivory这人很奇怪,都不大说话。

『咦,你怎么都不说话儿咧?喉咙痛咩?』我没话找话搭。

「没!」

『别那么酷嘛,以后咱们还要合作说……先握个手儿来……』我笑嘻嘻的伸了一根手出去。

「你以后最好安份一点,草包!」

天吶,碰了一鼻子灰。我发誓,只是很小很小的一鼻子灰。被人说是草包,真是奇耻大辱,这回咱们一起写案子,一定要她好看。

吃完饭后,张教授要Ivory打了一把她们实验室的钥匙给我,让我可以随时去用他们的设备。一般来说,做计算机配乐时,常常使用用数字钢琴配合写谱软件,把乐谱输入到计算机里。然后我要再利用编辑程序,写一些音源机的句柄,配合声卡的特效,来做出计算机配乐。若还有做不出来的效果,我就必需写程序,直接修改录音出来的波型。

为免出糗,所以我下午回去宿舍之后,就先把以前那些琴谱子翻出来,打算找时间先练一下,日后可以去吓吓Ivory。要暗自练琴跑去吓人,当然要选晚上时分。吃饱晚餐洗好澡,扛着谱子,往实验室溜去。

一般的数字钢琴,都可以使用耳机,所以我跑去偷练琴,只要戴上耳机,就不怕被别人听到了。不要以为弹琴都弹美美的,当中练习的过程,也是不免弹错音,很难听的。

到了实验室,果然没人。弹了一下音阶与琶音,还好没退步太多,让我吃了一粒定心丸。

夜色渐渐暗去,练习告一个段落,我跑到外面抽根烟,休息一下。竟然听到有人在弹李斯特的曲子,他的曲子以艰涩闻名,没料到在咱们学校,还会有人有本事弹它。

寻着声音我找过去,原来是实验室附近的练琴室中传来。琴声清澈而幽邈,弹琴者功力不凡。曲子是佩特拉卡的十四行诗,第一百零四号,出自李斯特巡礼之年的第二年。(SonettoDelPetrarca,No.104)

倾听着那旋律,散发着诗句中对爱情苦闷与伤痛,又像是憧憬着遥不可及的梦。纤细的情感,水银似的随着音符而滚动。

我轻轻打开它隔壁的琴房,坐在钢琴前面,隔着墙静静的听着。夜色沉沉,看着窗外繁星点点,思绪随着琴音而起伏着。

琴声袅然而逝,周遭再度陷入一片沉寂,思绪却是久久不能平复。

想到Lesbi,想到与她难以割舍的爱情,想到她那永远无法击败的女友,想到她要和别的女生亲热,我却束手无策。

一股莫名的悲哀袭上心头,拉开琴盖,随手接着弹下那十四行诗的第四十七号。(SonettoDelPetrarca,No.47;与前一曲都来自巡礼之年。)思念着远在国外的Lesbi,想着与她的三角关系的无奈,层层化不开的情感,像是自己有着生命,随着我的指尖,传到音符里。

一曲弹罢,隔壁间传来叹息的声音。

「你是谁?」是个女人。

我吓了一跳,还好反应冷静,没慌了手脚。我该说我是谁呢?一时俏皮,想到了韦伯的《歌剧魅影》(Phantomoftheopera),我就当是Phantom(魅影)吧!于是我立刻弹了那条《Phantomoftheopera》,澎湃的乐音,配上左手强力的节奏,自己听了都觉得颇为得意。

『你又是谁?』弹完之后,换我问对面的丫头。

隔没多久,竟然传来同一条歌剧的另一个曲子《Musicofthenight》(夜之乐音),那首曲子我也蛮熟的,她弹起来真的是别有风味。

于是两人一人弹一条曲子,过了大半夜,竟然一句话都没说。我实在困了,趁她在和我说她家的小狗时偷偷溜掉(小狗圆舞曲,传说是钢琴诗人肖邦到地中海小岛养病时,看到女友乔治桑的小狗,追逐自己尾巴的逗趣情景,一时兴起而写下的曲子),连《晚安曲》都没弹。

回到寝室,谦还是埋首于电动玩具之中。

谦:「你回来啦?」

『是呀……我和你说,跟我一起做专案的美眉长的很正唷!』

谦:「真的?!介绍啦介绍啦……」

嘿嘿,他还搞不清楚我想要他去拐Ivory,然后我就会带着Lesbi来抓包包。

『嗯嗯,等我哪天和她混熟了,就拗她出来让你请一顿。』

谦:「没问题,没问题。先和我说,她长的多正?身材怎样?」

于是两人开始共谋反清复明的千古大计。

第二天开始忙项目,Ivory不大说话,对人都冷冷的。想到昨天才和谦夸下海口要约人的,眼见是有点难度了。

枯燥的忙了一天,她嫌我笨手笨脚,我嫌她计算机白痴。更可恶的是,Lesbi竟然打了两通越洋电话到Ivory的实验室找她,我在宿舍里却只收到一通。少了一通电话,光次数上就输Ivory了。

然后听到Ivory情话绵绵的在撒娇,在我面前拐我的女朋友,我却只能在旁边冒烟,一句话都不敢说。而且Ivory真的很卑劣,还会向我女朋友告恶状,说我笨手笨脚哇,说我大草包哇,一堆有的没的。

回到宿舍,收到Lesbi电话时,也不敢提Ivory的事情;倒是听她在说她女朋友遇到一个大草包,要一起做专案。然后那草包又坏又色,不晓得在外面搞大了多少女人的肚子,说不定还儿女成群,和蒙古草原上的羊一样多。

天吶!同样的事情我要听两次,Lesbi还会加油添醋,多骂那大草包两句。骂来骂去又都骂到我头上来,还只能陪笑,真是可恶极了。

-----附录:佩特拉卡的十四行诗与英文译句-----

注:Sambad国文造诣差,要我把它译成中文诗句,会变成喵画符。

佩特拉卡的十四行诗,第一零四号。

Benedettosia'lgiorno,e'lmese,el'anno,Elastagione,e'ltempo,el'ora,e'lpuntoE'lbelpaesee'lloco,ov'iofuigiuntoDa'duobegliocchichelegatom'anno;

EbenedettoilprimodolceaffannoCh'iebbiadesserconAmorcongiunto,El'arcoelasaetteond'i'fuipunto,Elepiaghe,ch'infinoalcormivanno.

Benedettelevocitante,ch'ioChiamandoilnomediLaurahosparte,Eisospirielelagrimee'ldesio.

EbenedettesiantuttelecarteOv'iofamaleacquisto,eilpensiermio,Ch'esoldilei,sich'altranonv'haparte.

原诗翻译:

Blestbetheday,andblestthemonth,theyearThespringthehour,theverymomentblest,Thelovelyscene,thespot,wherefirstoppress'dIsunk,oftwobrighteyestheprisoner;

Andblestthefirstsoftpang,tomethemostdear,Whichthrill'dmyhear,whenLovebecameitsguest;Andblestthebow,theshaftswhichpiercedmybreast.Andeventhewounds,whichbosom'dthenceIbear.

Blesttoothestrainswhich,pour'dthroughgladeandgrove,Havemadethewoodlandsechowithhername;Thesighs,thetears,thelanguishment,thelove;

Andblestthesonnets,sourcesofmyfame;Andblestthethought--Oh!nevertoremove!Whichturnstoheralone,fromheralonewhichcame.-----

佩特拉卡的十四行诗,第四十七号。

Pacenontrovo,enonhodafarguerra,Eterno,espero,edardo,esonunghiaccio:Evolosopra'lcielo,egiacciointerra;Enullastringo,etutto'lmondoabbraccio.

Talm'hainpriggion,chenonm'apre,neserra,Nepersuomiritien,nescioglieillaccio,Enonm'uccideAmor,enonmisferra;Nemivuolvivo,nemitrahed'impaccio.

Veggiosenz'occhi;enonholinguaegrido;Ebramodiperir,echeggioaita;Edhoinodiomestesso,edamoaltrui:

Pascomididolor;piangendorido;Egualmentemispiacemorteevita.Inquestostatoson,Donna,perVoi.

原诗翻译:

Ifindnopeace,andallmywarisdone;Ifearandhope;Iburn,andfreezelikeice;Iflyaloft,yetcanInotarise;AndnoughtIhave,andalltheworldIseason,

Thatlocksnorlooseth,holdethmeinprison,Andholdsmenot,yetcanI'scapenowise,Norletsmelive,nordie,atmydevise,Andyetofdeathitgivethmeoccasion.

Withouteye,Isee;withouttongue,Iplain:Iwishtoperish,yetIaskforhealth;Iloveanother,andthusIhatemyself;

Ifeedmeinsorrow,andlaughinallmypain.Lo,thusdispleasethmebothdeathandlife,Andmydelightiscauserofthistrife.

〈16〉

被Lesbi说了半天,害我心情很差,觉得她爱我没爱Ivory来的多。怅怅然回到实验室,继续与枯燥的程序奋斗。

可耻的Ivory,到了晚上就不见人,肯定又跑去找哪个大美女玩亲亲去了。不晓得到了何时,熟悉的琴声再度响起。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弹琴的风格,以及各自不同的触键方式,是谁弹的琴,我一下子就能听出来。

于是我又蹑手蹑脚的溜到隔壁琴房,等到她熟悉的佩特拉卡十四行诗弹完,才轻轻的接着《Phantomoftheopera》弹下去,告诉她我来了。

这次我弹的是自己配的演奏版本,或许是心情不佳,配出来的伴奏让整个曲子听起来十分哀怨,演奏速度也比正常速度慢了许多。隔壁房间的女生不知何时竟然也和我一起弹着同一条曲子,却把伴奏换成曼陀铃式,变成了四手联弹。感觉得出来,她晓得我有点哀伤,有点想帮我的忙,但又有点无奈。

接着她弹了席勒的《快乐颂》,也许是希望我开心一点的意思吧!

于是每天晚上,我都会按时过去,躲在那神秘女子的隔壁琴房,和她用琴声天南地北的聊着。随着时间愈混愈熟,有时一起四手联弹,真是大快生平。但两人却很有默契,彼此都避不见面。偶尔,我也会有些调皮的念头,像是弹一些类似《Thinkofme》(来自韦伯《歌剧魅影》)的曲子,告诉她说要记得想我一类的。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一下子竟然又过了一个星期。项目要向老师们报告进度,但我和那可恨的Ivory,两人天天在呕气,进度和零差不多。

Ivory眼见要挨骂,在实验室也待的稍微晚一点,大概晚上七点多,有点坐不住的样子,一直想往外跑。

『大姐,你嘛行行好,明天要报告耶,咱们要怎么和老师掰呀?』

「就说你程序写不出来。」

『你不把曲子输进去计算机,我也没法子哇!』

「总比孤男寡女在晚上共处一室的来得好!不服气就自己输乐谱、自己配管弦。」她甩了甩一头长发,径自回去。凉飕飕的,有够恰!

过了一会儿,差不多心爱的Lesbi要打电话到我宿舍了,便放着一堆待结的工作,跑回宿舍等电话去。不想让她知道我正在和她女友一起忙项目,所以没给她实验室的分机号码。想接她电话,只能很认命的往宿舍跑。

听着她口沫横飞的说着游学趣闻,以及她女友和大草包的事情,一下子就到了十点多。挂了电话,又忙着赶回琴房约会去。但奇怪的是,陪我弹琴的丫头没有来。整个系馆空荡荡的,没瞧见半个人影。

『大概她是不会来了吧!』我枯坐在琴房想着,反复地弹着李斯特的《钟》(PaganiniEtudeNo.3-LaCompanella),打算她来的时候要糗她。

「学妹,你兴致那么好呀!连灯都没开……」琴房的门被一把推开,把我吓了一跳。

『我是公的!』顺口回了一句。

来的是个女生,脸圆圆的,也被我吓了一跳:「唉哟……真是不好意思,以为是我学妹呢!咱们所里只有她才弹的出来这条曲子的说。」

『对吼,我不是你们所里的。』

「那你怎会跑过来这里?」

『我来帮张老师写项目的啦。』

「噢,原来是这样子的。你多弹两首来借我听听。」

『那你乖乖的别吵,不要吓我唷。』

「安啦安啦……」她拼命点着头,还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嘘~」的一声比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

胡乱的弹了几首曲子,隔壁琴房传来熟悉的佩特拉卡,「学妹学妹,我见到能和你拼的人了耶……」她跳起来一面嚷着,一面跑到隔壁房间去,像风一样的消失。

于是她们两人,在另一个房间小小声的闹着。

人终于来了,说句实在话,还有点想念那个陪我弹琴的丫头。不一会儿又安静了下来,我和她又开始像往常一样的闲聊着。也许她旁边坐着学姐,琴音有点乱。

我正重弹《钟》,想去糗她。

「不要嘛……」一个女生说着。

「去看看嘛……」另一个女生说着。

「羞羞脸耶。」

「不会啦,不然我抓你痒痒唷!」

「哇~~」

拔山倒树般的,我的房间门被推开,圆脸学姐扛着她宝贝学妹破门而入。

『怎是你?』我向李斯特买来的钟,秒针突然断掉。

「怎又是你?」

「咦……你们两人不是没见过面?骗我的吼~~羞羞脸……」圆脸学姐一脸无辜,眨着少女漫画中的迷蒙双眼看着我们。

「嘻嘻嘻……那我不吵你们相亲相爱啰~~」圆脸学姐又像风一样溜掉。

「春宵一刻值千金呀,啦!啦!啦!」走廊上,圆脸学姐的歌声,不时传来阵阵回音,渐行渐远。

『唉,竟然是你,真是大失所望唷……啧啧啧……』

「嘿,原来是个大草包,也让人大失所望吶……」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认识Ivory那么久,第一次见着她笑。

『你弹琴弹的很好嘛,让人刮目相看。』

「你也不差,不是学计算机的吗?怎弹那么好?」

『唉~~』学着八点档连续剧的情节,我幽幽的叹了口气:『我和你说,要怪都怪我认错妈妈投错胎,生到音乐老师的家里……』咕噜噜的,本少爷的幼年血泪史又说了一遍。

第二天开会时,我也没在和Ivory呕气了。干脆光棍一点,和两位老师说我程序有些毛毛虫,所以延误到进度。Ivory对我的敌意也少了许多,至少两人一起在实验室里,还会不时说说话儿。不像以前,整天都不理人,把我闷的要死。

得知了Ivory不可告人的秘密之后,圆脸学姐三不五时就往实验室跑来,一面磨牙一面监视我和Ivory之间有何更大的八卦。

一天一下子就过了,到了晚上的聊天时间,我再度按时过去。Ivory也准时前来,两人各坐各的琴房,当做没事一样的弹着琴。

『我们还需要分坐两间吗?』我敲敲墙壁,对Ivory说着。

她不答话儿。于是我走出去,推开她房门,坐到她左手边。

「你知道吗,你是唯一一个会专程弹琴给我听的人。」

『你也是唯一一个会和我用钢琴聊天的人唷。』我笑着看着她。

「要不要一起弹一曲?」

『好哇……哪一首曲子好呢……』想到韦伯的《歌剧艾薇塔》。

『I'msurprisinglygoodforyou怎样?』

「嗯,我也好喜欢那条曲子……」

那条曲子是男女对唱的,这样子才好玩,我可以弹男生,她可以弹女生。在歌剧里面,这是艾薇塔夫人初遇男主角时,两人合唱的对白。

拉丁式的曲风,充满着浪漫与幻想。原曲中很巧妙的使用了定音鼓,像极了那一见钟情的怦然心动。我很小声的,用钢琴的低音部来模拟这种情愫。

听着那幻想与憧憬的音符,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阵阵香水味儿,让人有种生在梦里的感觉。每个触键、每个声音,都在心底里激起阵阵的涟漪。人与人是互相的,当我觉得堕入梦中,想必她亦是如此。

弹完最后一个句子,她竟捂着脸,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出,只剩我笨拙的呆在椅子上。

〈17〉

第二天见着Ivory懒洋洋的,不大说话儿,似乎心情不大好的样子,『是不是我昨天惹你生气了呀?』我怯生生的说着。她摇摇头,牙齿咬着嘴唇,几乎都快出血似的:「为什么你要生做男的……」

『没法子哇,我老妈的肚皮厉害嘛,他要把我生成个带把子的,我也没法子哇!』忙着想逗她开心一下。真奇怪,难道她家老爸不是男的吗?

她还是闷不吭声。

『难道有男生欺负你吶?我帮你扁他。』忙着卷起袖子,做了个要扁人的样子。

「你不会懂的。」

『也许吧……』我走去数字钢琴旁边,打开电源,『那,我弹琴给你听,你慢慢说给我听好了。』我由肖邦《叙事曲第二号》拉开序幕。

「和你说,我爸很有钱……」

原来Ivory她妈妈,以前在工厂当女工,因为长得很漂亮,所以被工厂大老板拐去当情妇,还生了两个小孩。Ivory的爸爸,却是入赘才继承到那工厂产业的,所以坚决不肯离婚。听说她爸爸家有钱的不得了,台中市某处,一整条街的地都是他家产业。

最早的时候,她爸爸还会按时寄钱过来,后来又养了别的情妇,竟然连钱都不寄了。很长一段时间,她妈妈都是靠打零工维生,家境变的十分清寒。

她有一个哥哥,原本指望他大一点时,能够赚钱回来贴补家用。但是哥哥却迷上赌博,有时赌输了回家要钱,要不到还会殴打妈妈。有时她跑去劝架,都会被打伤。最后她妈妈病倒,没法子赚什么钱了,她哥却欠下地下钱庄的赌债,竟然把歪脑筋动到她身上,想把她卖去赚皮肉钱。

『可恶!怎么有这种人?!后来呢?』我有点担心的问着。

「别问了好吗?」她眼泪漱漱而下,我拿了盒面纸给她:『对不起,不该问你这些的。』

不知该怎么安慰她,走到外面抽根烟,想了一下,溜去福利社买了一盒金莎回来,『吃个两粒金莎吧……』我笑吟吟的拿着巧克力给她。

「谢谢……」她已经没再哭了,拿起一粒金莎,像只小猫。于是我又忙着开始写程序,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中午买了两盒便当回来,两人一起在实验室吃饭。

「对啦,你觉得我学姐怎样?」她扒了一口饭。

『不错呀,很开朗呢!长的也不差,应该蛮多人追的吧!』圆脸学姐虽然脸圆圆的,但长得不错,五官很细致。

「对了,今天起我要去PianoBar兼差当琴师,赚点生活费。要不要和学姐一起来捧个场呢?以后可能没时间和你一起弹琴了……」

『呃?!你从实招来,是不是你学姐大人又在玩什么花样呀?』

「没有啦,我发誓,绝对没有。」

『这样,我也约我室友一起去好了……』

「也可以啦……」

二话不说,我先打电话回宿舍,叫谦准备一下,晚上要去逛PianoBar。终于回去有的交差,这次一定要让谦能拐到Ivory,我心里暗想着。

Ivory接着也打电话,约好了人。大家决定晚上九点半在校门口见面,圆脸学姐要开车载大家过去。

傍晚一回到宿舍,谦就堆满了笑容,出门迎接。

谦:「你真厉害,约得着美眉。」

『帮个忙儿,谁像你天天打电动,哪拐得到美眉呀。』

谦:「快说一下,那两个美眉正不正?」

『一个超正点的,头发长长,美的会冒泡泡唷!』

谦:「身材怎样?呛不呛?」

『放心放心,绝对够呛,不是和你说那是和我一起做专案的那个咩!』

谦:「呃?人家忘了嘛,有多大?这么大?还是这么大?」他用手在胸部上比划着。

『足足有这么大咧?』我用手画了个西瓜。

谦:「恶~~」

两人没头没脑的,开始商量着反清复明大业。谦还一直在问要穿什么衣服出去,看起来会比较帅。

约是约九点半,但谦一脸猴急的拉我早点出门。两人在校门口等了一会儿,圆脸学姐开着车,载着Ivory过来。我和谦坐在后座,没法子看到前座的人长什么样子。我大致的介绍四个人互相认识,谦就死命的东张西望,想看清楚前座两个美眉长怎样。

圆脸学姐则不改咶噪本色,一路上都是她的声音。谦也不弱,一直搭话儿。我和Ivory倒是十分安静。

不一会儿,到了目的地,仔细看一下招牌,竟是「钢琴Club」!

『天吶,酒店我坐不起耶。』算算我身上才带三千块大洋,而且那些『商业俱乐部』,简直是『贵』的代名词。

谦:「别怕别怕,我有多带一些。」

学姐:「唉哟,我这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坐在里面会不会……」她瞄了我和谦一眼:「会不会被人怎样哇……」

谦:「我发誓我没带奇怪的药物在身上!」

Ivory:「走吧,我还得换衣服。」她拎着一袋衣服,匆匆入店。

不要以为有钢琴的地方就会比较高级,走入店里,一样的烟雾迷漫,一样的廉价芳香剂的味道,连钢琴声都变得廉价。

少爷带着咱们入坐,Ivory走去更衣室。妈妈桑笑脸迎人的跑来,问我们有没指定什么心爱的小姐。以前在酒店当少爷的情景,又一幕幕的浮上眼前。

笑脸迎人的妈妈桑,这回遇着了小气的土包子。一样的寒暄,一样的帮客人点上烟,连笑容与掩嘴的姿势,都一个样子。少爷们也一样的依序入场,端上小菜,毛巾,还不忘瞄着看咱们谁手上有钞票。

不一会儿,来了两个花枝招展的小姐,大刺刺的坐在旁边,老板长老板短的叫着。与学姐和Ivory比起来,这两个实在是有够难看。搞不清楚以前怎会觉得,酒家小姐会比良家妇女来的美。

「谦哥~~来嘛,喝一杯嘛……」一位小姐勾着谦的脖子。

「Sam哥哥~~」另一个也在叫我……天吶!鸡母皮落满地。

熟悉的琴声响起,Ivory上场了。斜眼望去,一袭黑衣,一样的冷艳美女,只是不一样的酒店。

「各位嘉宾,现在开始一个小时,由我夜影为大家服务……」播音器传来了Ivory甜美的声音。

脑中轰然一声,杯子铿然落地。

〈18〉

一旁的小姐忙着清理碎掉的杯子,我脑筋一片混乱。竟然相处那么久,没猜到Ivory是夜影。

谦:「Sam呀,才两杯你就醉了呀?」

学姐:「不会吧,你看他脸不红气不喘的,哪可能喝醉?」

『没事儿,我手滑了一下。』

酒小姐:「Sam哥哥~~被美女吓到吼?那么害羞呀……」

我清理着混乱的思绪,怎会认不出她来呢?也许是酒店灯光向来都很昏暗,让我记不清楚夜影的长像;也许是她太讨厌,当时根本懒的理她。再想一想,其实那些与我私交甚笃的少爷们,也记不清他们的样子了。

但真正让我开始感到不安的,是Ivory上午说的话。她哥想把她卖掉,后来发生什么事情,她不愿说。跑去做酒家女,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Ivory依旧弹着没什么营养的流行曲,三不五时有客人上前去点歌。钢琴上放小费用的大酒杯,一下子就塞满了花花绿绿的大钞。

胡思乱想着,对身边两个小姐爱理不理。自讨没趣之后,她们转移目标到谦的身上。

也许只是一份悲悯之情吧,觉得Ivory蛮可怜的。猜着她是否当时真的被卖去火坑,幻想着她那美丽的躯体,被臃肿肥胖的男人压在床上……莫名的心痛,如锥子般刺入心头。

乱我心者,昨日之日多烦忧。

实在坐不下去,Ivory原本应是优雅无瑕的琴音,听起来竟如此刺耳。我丢了三千块给谦,推说头痛,先行离去。

身上一毛钱都没有,由市区独自一人走回学校去,希望那凉凉夜风,能让头脑清醒一点。

「少年ㄝ,来坐,来泡茶唷!」理容院前的皮条客嚷嚷着。

我掏出两边空空的口袋,苦笑着走过去。

一路上想着Ivory的种种事情,愈来愈能理解她对男人的敌意。男人呀男人,为了钱与性,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或许是想的出了神,也或许是走的太累,竟然在某个槟榔西施的摊子前扭到脚。里面两个小姐瞧见我的笨样,笑得脸上的粉都掉了满地。两口黄牙,原来也吃槟榔。

我捂着脚,坐在地上,还好伤的不重,休息一下应该还走的回去。槟榔摊的霓虹灯,亮的刺眼。我对着光,看一下手表,半夜十二点,想必大家都回到宿舍了吧。拖着脚步,往学校方向走去。

「嘶~」的一声,听到紧急煞车的声音。回头看一下,槟榔摊里的小姐,花枝招展的跑出来,挥着手想多卖些槟榔。

掉过头来,学校只剩不到一公里,感觉竟是如此遥远。

一阵脚步声,由后面匆匆赶来,「Sam,你不要紧吧?」一只温暖的手扶住了我。往左边看一下,原来是Ivory。

『无妨。』

「坐车一起回去吧……嗯?」

『不了,还走得动,我想静一下。』

她挥挥走,示意学姐先载谦回去。车子往前开走,依稀听的到圆脸学姐与谦打情骂俏的声音。

「你怎先走了?」

『不习惯,所以先走了。』我抖了一下扭到的左脚,似乎不很痛了。轻轻的把她扶着我的手,由肩上拿下,交到我的左手牵着。

一路无言,两人手牵着手,静静的走回学校去。人工湖上映着路灯的倒影,幽幽然的水波,像思绪的涟漪。

『真美。』我在湖畔停下。

「是呀。」她凝眸望去。

两人在草皮上席地而坐,她还穿着那件黑色洋装。路灯洒在她身上,好美。

『你是夜影?』

「是呀,Musicofthenight,你可记得?」

『记得。』

「怎啦?」

我吸了口气,整理一下思绪:『你在酒店工作过吧?』

「你怎么知道?」手被她握的紧紧的。

于是我简单的把在酒店工作的事情,和她说了一下。

「你会不会嫌弃我?」她哭了,泪水恰似玫瑰上的露珠。

我猛力的摇着头:『我……心疼你。』崩溃的情绪,任由决堤的泪水,倾泄而出。

她抱住了我。

『你……真的被……』我说不出口。

「傻孩子……」她摸摸我的头发:「真是傻孩子……」

不自禁的吻上了她。

啊,心爱的Lesbi,我对不起你。心海飘来那呼唤的声音……

〈19〉

是怜,是爱,还是情,早已分不清。

紧紧的抱着她。这是第一次,情感的悸动,想要让我完全拥有一个女人。想要拥有她,想要拥有她的心,她的情,以及她的过去。

「Sam……不要哭……我不值得你哭的。」

『你值得……你值得!』好多好多话,想要对她说。说不出口,亦不知从何说起。

湖里的鱼,跃出水面,激起片片水花。

夏夜如水,微风吹起,捎来阵阵凉意。

『天冷了,我送你回去吧。』

她摇摇头:「我不想回去……多陪我一下好吗?」

『嗯,那,我弹琴给你听,好不?』

我站起来,两手拉着她起身。两人依偎着走向系馆,像极了爱恋中的情侣。

系馆有个小小的演奏厅,放着一架平台琴。演奏用的座椅只坐得下一个人。我没有开灯,任凭月光恣意撒落地上。我拉着她走到钢琴旁边,把她抱上琴台,让她脱掉鞋子,坐在上面。我要看着她弹琴,只为她一个人听。

她曲着双脚,两手圈着膝盖。月光穿过窗棂,照映在她身上,美的像音符里的仙子。我弹着她的曲子,我的曲子。由两人第一次在琴房的邂逅,弹到了对她身世的悲哀,对她的疼惜,以及那无限的爱怜。

《YouMustLoveMe》(来自韦伯歌剧艾薇塔),不晓得哪里来的勇气,我想对她说这句话。原剧中是艾薇塔将死之前,对培隆唱的曲子,充满着无限的哀伤,与款款的爱意。

『Wheredowegofromhere?』我轻轻的唱着。

『Thisisn'twhereweintendedtobe.』

『Wehaditall,youbelievedinme,Ibelievedinyou.』

『Certaintiesdisappear.』

『Whatdowedoforourdreamtosurvive,howdowekeepallourpassionsaliveasweusedtodo?』

『DeepinmyheartI'mconcealingthingsthatI'mlongingtosay,』

『scaredtoconfesswhatI'mfeelingfrightenedyou'llslipaway,』

『youmustloveme……』

『youmustloveme……』

「youmustloveme……」(你一定要爱我。)她竟然与我一起唱出了最后一句。

琴声邈邈,久久未曾散去。简直不敢相信,她会对我唱出这一句。

『你……喜欢我吗?』山盟犹在耳,我的心,却背叛了Lesbi。

「I……」她一面说着,一面伸手过来,弹下了琴键上『Do』的音。

『I……』想了一下,她是说「我……」,我怎样呢?

「Ido」那不正是「我愿意」的意思?

『Me……』我弹下了琴键上第二(Two)个音……

她愣了一下,拉着我弹下琴键的手,抚摸着她炽热的脸颊。两个人的脸,愈来愈靠近,直到四片深情的嘴唇,缠绵在一起。

「砰」的一声,琴盖被我阖上,传来阵阵的回音。两人身体的距离也愈来愈近,不知不觉,竟双双拥吻于钢琴之上。

不论她之前发生过什么事,她的身体在我眼中依旧那么洁净无瑕,如同她的琴音一般的纯净透明。我只敢抱着她、吻着她,却不敢有任何的遐想,怕亵渎到她纯真的情感。

「你觉得我很烂吗?」

我摇摇头。

「你觉得我很下贱吗?」

『为什么你要这样说?』

「每个男人都想上我,为何你碰都不碰?」

『你怎么不懂……』我无力的拍打着琴盖:『因为我喜欢你……』

「对不起……」

『我们就顺其自然吧?』

「嗯。」她眨着水亮的眼睛,点了点头。一只手却悄悄的掠过我的发梢、耳朵、脖子,食指尖尖的勾住了我衬衫的领口,经过之处,像羽绒滑过似的,撩人情欲。

那弹琴的手指像精灵般在我身上跳着夏夜的舞蹈,姆指在食指上划个圈圈,「噗」的一声,第一颗扣子,竟不争气的离开了工作的岗位;「噗」的一声,第二颗扣子,又被她手指蛊惑,弃职潜逃。

她的手指轻柔而有弹性,像是抚摸着我,却又几乎感觉不到重量。舞蹈中的精灵,倏然埋入衬衫,换了舞台,游憩在我胸膛之上。好热好热,酥麻的电流,随着精灵的舞步,在胸前流窜。

『噢……』我愿坐上情欲的电椅,口中混沌的发出电击后的悲鸣。

我手轻轻的想放在她胸前,人却像窒息似的不敢放上去。徒然轻握着拳,放在胸前山谷之间。她柔柔的把我推开,坐起了身,甩了一下头发。牵着我的手,放到她背后,放到那拉链之上,再滑下。我坐起身,双手被她牵引着,褪下她的洋装。

暗黑的夜,暗黑的琴,月光映着雪般白的肌肤,却明亮到让我睁不开眼睛。黑色的洋装,黑色的内衣,散落在地。我,看的呆了。

「我喜欢你……」

『嗯……』

「我真的好喜欢你……」

『我也是……』

「所以……」她吸了一口气:「所以……我想要……」

我也想要。那种感觉,不是单纯的想发泄欲望,而是一种渴望,渴望两人心灵与肉体,能够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我放肆的埋首她的胸前,亲吻着她。乳房上红晕绽开之处,在舌尖下一点一点的变硬。

她双手未曾乍歇。看一下地上,我穿在身上的衣服,正躺在她洋装之上。一件、两件、三件、四件……

不经意的,两人最亲蜜的地方,碰到了一下,好滑、好热。

『我真的可以吗?真的可以吗?』我反复地问着自己。想进去,但又不敢进去;那得来不易的感情,是否会被过度的亲蜜打散?我不知道。

每当不经意的接触,她放在我背上的手指就会抓紧一下。胯下传来灼热的感觉,不经意的接处,竟让爱欲的南傍国停在桃源前的小洼里。稍稍往前推进一下,灼热更增几分,她的手指抓的更紧。

再往前推,感到她那紧紧夹住的皱折,被我一点一点的撑开,『好紧……』虽是流水潺潺,却不易进去。情欲之巢,努力的扺抗着外来的入侵。

『会不会痛?』看着她皱着的眉头,不忍的说着。

她努力的摇了摇头。

终于,完全没入了她的身体。我停下来,吻着她,一种两人交融在一起的爱意,缠绕在心头。桃源里那私密的甬道,不时颤抖着。夹着入侵者,又放掉;夹住,又放掉。

「噢……」她小小声的呼了一口气,张开了眼睛,款款的看着。那种感觉,幸福而甜蜜。

『我要拥有她,我要拥有她。』我一次一次的对自己说着。往来抽送,由轻柔到狂暴。压在她背下的琴台「砰砰」作响,钢琴里的琴弦,传来「嗡嗡」的共鸣声。

蜷起她的膝盖,压在胸前。我轻轻的抽,却重重的送,直送到那最深之处,「啊……」她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

桃源深处涌来一阵热流,我却顶着她孕育生命的殿堂之口,一阵一阵的喷出爱欲的溶焰,无止无尽。

两人抱在一起喘息着,我轻抚她的秀发看着她,好幸福!

我爱你,Ivory。

<20>

激情,浓得化不开,散不去。

她雪白的双腿夹在我的腰上,久久不肯放开。轻轻的爱抚着她的大腿,修长而匀称,找不到一丝瑕疵。我贪婪的视线,久久无法离开。

漂亮的大腿一直往上,与她水蛇似的腰身,形成完美的弧线。贪婪的往上看去,月光撒在她饱满的胸前,小小两抹红晕,衬得一室娇艳。那是多少男人,梦魅牵引的地方!

细长的脖子,连接着男人的梦魅,与她天仙似的容颜。小巧的下巴,微润的双唇,是我热情驻留的地方。小巧鼻子上几滴汗珠,闪耀着月光。深燧的双眸,大而明亮,彷佛会说话似的,藏着浓浓的情意。

长长的头发,衬着月光,瀑布似的飘落琴台的边缘。两手伸展着,顺着瀑布的方向,弯弯的离开琴身。

好美的一幅景像,像极了乘那月色而来的仙子,舞动着那银白色的翅膀。

「Sam……」她娇羞的说着:「请听我的佩特拉卡!」

仙子离开琴身,我趴在琴台,两手枕着下巴,看着动人的身影,坐在演奏椅上。梦幻般的十四行诗,在那黑白分明的琴键里飘散出来。一条条琴弦,在我躯壳下的钢琴里颤动着,诉说着闇夜里的诗句。

她爱我,她的诗句一句句传到心底。不禁把我拉下琴台,走到她身后。我那爱怜的双手顺着她垂在胸前的柔柔长发,滑过她脸庞、她的双峰,直泻而下……

琴声由清彻透明,随着我手的移动,变得奔放,变得情欲,变得饥渴。她的呼吸急促,脸颊滚热潮红。闇夜里的天使,幻化成暗夜里的妖姬。我那潮水般的情欲,又被燃起……

我回到宿舍时,已经快天亮了。谦睡得十分难看,两根腿歪歪的伸在毯子外面,打呼声震耳欲聋,偶尔传来几声梦言梦语。

躺到床上,Ivory残留在我身上的体香依稀尚可闻到。那是一种让人思念的味道,让人怜爱的味道,飘在脑海里,散也散不掉。

想到Lesbi,和她在一起,像是沐浴在暖暖冬阳中,幸福中带着安定;又想到Ivory,像是透明的水晶,让人怜爱无法忘怀。

与Lesbi在一起,可以无话不谈,欢喜与悲伤,都能躲在她怀里;与Ivory在一起,光是与她弹琴,就能触动心弦,大快生平。

两个女人在我心里,谁轻谁重,分也分不清。

沉沉睡去,她们两人彷佛手牵着手,与我在梦中嬉戏。

起床之后,谦又一脸八卦,想探探我昨天是不是有什么艳遇。

谦:「你快老实招来,昨天到哪儿去了哇?」

『没有啦,后来送她回宿舍,我就去实验室写程序啰。』

谦:「真的吗?嗯?你鼻子的长度好像有增加咧!」

『真的啦……啧……昨天那两个你有兴趣吗?』

谦:「说老实话,Ivory真的超正的,不晓得有没有机会。」

其实他一点机会都没有。

『去找圆脸学姐比较快啦,目标没那么醒目。学校里女人那么少,和Ivory走在一起,小心被别的男人乱刀砍死。』

谦:「和Lesbi走在一起,死的速度也不会慢到哪儿去咧!」

『对了,记得我和你提过,千万别泄露我有女朋友,OK?』

谦:「放心放心,我连梦话都不会说出来的啦!」

『嗯嗯,那我要去实验室了,你抽空去约约学姐大大吧!』

谦:「好啦,也得她肯给约才成。」

交待完之后,才放心的跑去实验室,急着想见到Ivory。

实验室里,除了Ivory之外,还有圆脸学姐与一个学长,八卦地讨论着昨天在PianoBar里发生的事情。与预期中不一样,她冷冰冰的,彷佛昨夜的激情都不存在似的。

学姐:「你不晓得,那些男人盯着她,口水都快把PianoBar淹掉。」

学长:「想也知道,哪些苍蝇哪配的上Ivory吶!」学长大大不时用眼角余光瞄着Ivory,看起来一脸只有他才配的上她的样子。

「谢谢,我没那么好。」

我闷不吭声,埋头写着程序,有点气气的,Ivory竟然不大理我。

学长:「学妹,要不要我帮妳配和弦呀,我理论作曲学的不错唷!」

「谢谢,有需要时会和你说。」

学姐:「对嘛,咱们Ivory才不会看上肤浅的男人吼……」伸手勾了Ivory脸颊一下,眼尾斜斜的瞄了学长,又瞪了我一眼,吐了根小舌头。

学长:「中午一起吃吧,我请大家。」说是要请大家,看的人却是Ivory。

学姐:「好耶~~耶~~耶~~」

「我不饿,你们去吃吧……」

学长:「这个……要不要我帮妳带便当呀?」他钉子碰得还真快。

「不了,谢谢。」

学姐:「一起来嘛……」她抓着Ivory。

「真的不饿嘛。」

学姐:「Sam,要不要一起来吃哇?」

我回过头,指着鼓鼓的背包:『里面有面包了耶。』

学姐:「那我们先走啰~~」拉着长长的尾音,趁人不备,又吐了我一根舌头。

学长学姐一起出去,咶咶咶的嬉闹声愈来愈远。

『妳在生我气气吗?』我回头看了Ivory一下。

只见她蹑走蹑脚的走过来,一把将我抱住,吻了我一下「傻孩子,人多不方便嘛……」

人前人后,Ivory的变化真大。

她坐在我大腿上,两手勾着我的脖子「Sam……我有想你唷……」

『我也有哇……』忙着亲回去,被她小小的刮了一下脸颊。

「和你说一件事,别生气气唷……」

『什么事?说吧……』我搂着她的腰。

「在学校我不想被人知道有交男朋友唷……」

『噢?为什么?』

「就是不想嘛!」

『啧……有别的男朋友吼?』

「不啦,」她很严肃的看着我:「你是我第一个男朋友。」

我歪着脑袋想想,也对,她只有女朋友。又想一想,自己竟然是她第一个男友,不禁有点得意。再想一想,那她之前失身……难得真的是被迫的?愈想心愈乱。

「你在想什么?」

『没事,在想妳漂漂说……』

「骗人!」脑袋被敲了一下。

『嘻……』换我吐了根舌头。

「那……你要答应我,不可以找别的女人……你是我唯一的男人……」

突然想到Lesbi,不知她在英国过的可好?抽了一口凉气『放心,放心……妳那么漂亮,哪个女人比的上妳吶……』我说的有点心虚。

「知道就好!」

『那日后我若在学校遇见妳和别人走在一起,我就大老远的躲掉好啰。』

两人拉拉杂杂的说了半天话,在她脸上亲了一整片口水之后,听到脚步声,两人才匆匆的又装做没事,自各坐回位子上去。

学长学姐买了便当回来,四个人在实验室里吃着。有学姐在的地方,是不会有冷场的。

我开始在思考与心爱的两个女人之间的未来。原本实在想放弃Lesbi,只守着Ivory一个人,但又割舍不下Lesbi。现在竟然Ivory又说在学校不能公开恋情,显然她也担心被Lesbi知道。

说句实话,脚踏两条船有违良心;但换个角度想想,她们两个还不是各自踏着另一条船,我可没亏待到她们吶。既然她们又要隐藏对我的恋情,好像只要小心一点,应该不会被抓包的样子。

就算被抓包,她们两人应该也很好商量的。

我愈想愈得意,似乎成功在望,嘴角浮起了满意的笑容。

<21>

「原来大家躲在这里呀。」门外响起宏亮的声音。

学姐:「小强强~~你也来参一脚呗,吃了没呀~~」圆脸学姐的尾音有够吓人的。

一个黝黑健壮的男生走进来,手上拿着网球拍,脸上滴着汗珠。

强:「嗨~~」他笑着向学姐打了个招呼,「雯雯妳也在呀~~」他向Ivory挥了挥手。

Ivory的名字里有个「雯」字,但我平常叫她都没叫的那么亲密。听到有人这样叫,马上醋桶子就满了出来。

「嗨~~」Ivory,不不不,该说是雯雯(要是叫的没别人亲热,我就吃亏大了),竟然对他挥了挥手。天吶!冰山美人的冰块掉了一角下来。

趁人不注意时,我偷偷的向雯雯比个鬼脸,嘴巴比了个「雯雯」的嘴形。方才在自夸理论作曲的学长,见到他时竟也一脸如临大敌的样子。

学长:「瞧你把汗臭味都带了进来。」

学姐假装深吸一口气:「没关系,很好闻~~很好闻~~」少女漫画中的迷蒙双眼,再度浮现。

强:「真不好意思,我去换个衣服好了。」

连换衣服也要对着雯雯说,天吶!

雯:「算了吧,没差。」

学长眼中泛出忌妒的光芒,学姐的眼神更加迷蒙。

别说学长,我也恨得牙痒痒。最讨厌这种靠脸吃饭的,虚有其表,骗死美眉不偿命。

于是五个人在实验室里混了一个下午。圆脸学姐看到那运动形小帅哥,哈得要死。咱们三个男人之间,则比着谁家酿出来的醋比较酸。到了傍晚,大家又起哄要一起吃晚餐。只剩我在赌气,一个人留在实验室里啃面包。

四个人才出门,雯雯就溜回来,然后悄悄的叫我要乖,别喝太多醋,对胃肠不好,顺便亲了我一下才离开实验室。

也许是自己觉得她太漂亮,总是会不放心。但也庆幸她对男生都蛮冷淡的,或许就是这样,我才能好死不死的追到她。

过了半小时,雯雯独自回来,还帮我带了一根鸡腿,真是蛮窝心的。

「你在喝醋醋啊?」她坐在我腿上。

『呃……是有一点耶。』把头埋在她身上,有点不好意思。

「和你说唷,不论其它男人怎样,你就是特别。是那种刚看到很平凡,相处久了却会闪闪发光的人。」

『我有吗?看不出来耶。』

「真是这样子的,所以你就不要太没自信心啰。我喜欢的是那自信的Sam,是那陪我一起弹琴的Sam……」

被她说得那么好,害我脸都红了,幸亏躲在她胸前,谁都没看到。

『我也很喜欢、很喜欢妳唷!不只是长相,而是那种……那种让人怜爱的感觉,那种一起弹琴时,心贴着心的感觉。』

『喜欢看你弹琴的样子,喜欢……』她用唇封住了我多话的嘴。

俏皮的被她亲亲之后,两人商量了一下,打算暑假剩下的时间,每天晚上陪她去打工。一方面是可以当她的备援,以免有些客人点到她没听过的曲子时,我可以代她上阵一下;另一方面,则是会担心她的安全,自愿天天陪她。

帮她代弹几次琴之后,酒店老板索性要咱们两人,合起来轮两个小时的班,于是我也开始有了额外的收入。可惜在那种男客居多的场合,我的小费永远拿的比雯雯少一截。

由于咱们晚上要打工,所以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天天在琴房弹琴玩亲亲。倒是她常常一面弹琴,一面款款的看着我,像是特别弹给我听的一样。在那昏黄的灯光下,穿着美美的小礼服,听着她为我弹琴,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我也一样,没有客人点歌时,就会想一些特别的曲目,很幸福弹给雯雯听,告诉她我那一天的心情。无意间的四目交投,都彷佛会放出爱情的火花。

白天的时候,两人就待在实验室里忙项目,偶尔和一些同学们串串门子,日子倒也逍遥而快乐。

Lesbi依旧不时打电话到实验室给雯雯,我则会利用晚上回宿舍洗澡的时间,顺便接一下Lesbi的电话。

刚开始的时候,雯雯和Lesbi说话的语气还会有点心虚。隔了几天之后,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照样在我面前和她撒娇,十分亲密。所以我无法猜测,她倒底在想些什么。不晓得她是打算维持三角关系,还是想在我和Lesbi当中选择一人。

很快的过了半个月,口袋塞饱饱的,赚了小小的一笔银子。见到一堆苍蝇黏着雯雯时,已经没有那么爱吃醋,两人之间感情愈来愈好。趁着Lesbi快回国时,俩人研究了一下,打算找个时间,一起去渡假。

原本我算算经费,两个人应该有钱去东南亚玩一趟,但雯雯不大愿意,一直吵着要去花莲。她说那儿的海景比较漂亮,她爱死那边了,而且有个地方一定要带我去瞧瞧。

两人租了一台车,一面玩一面开过去。由于我没驾照,多半时间都是她在开车……我只负责蹲在旁边,呆呆的看着她,陪她说说话儿,或是看看风景。

花东海景,真的是漂亮。尤其与心爱的人一起出去,滋味更是不同。两人一路嘻笑着玩到了花莲,投宿中信饭店。在出发之前,雯雯就已经先预约过。她说中信有些房间,能够看到太平洋,风景十分秀丽。她特别预约顶楼的一个边间,听说是饭店里景观最好的房间。

他们客房服务项目里面,宵夜可以点餐,其中一定要尝尝猪排面,保证吃了还想再吃。听她口沫横飞的吹牛了半天,人还没到,心思却早就飞去饭店房间里了。花莲市区道路又小又弯。没料着雯雯却一下子就找着了饭店。我扛着行李,牵着雯雯,步入饭店。在场的其它的房客,与应门的服务生,不论男女,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让我十分得意,走起路来飘然有风。

步入房间,给人的第一印象,十分雅致,并不会很豪华,但颇为干净。

我到门口塞了一百块小费,给带房的服务生。关上房门,回到属于两个人的宁静世界。

此时雯雯已站在窗前。我走上前去,站在她旁边。看出窗外,是一大片深蓝色的海洋,三三两两的货轮,静静的躺着上面,像极了一幅画。微风袭来,寸寸青丝,拂过面前。

「Sam……」她勾着我肩膀,傻傻的看着我,不知想些什么。

『嗯?』

「你爱我吗?」

『我爱妳。』

「愿不愿意陪我去一个地方?」

『当然可以啰,油锅我也陪妳去。』

收好行李之后,雯雯开着车载我出去,在市区买了些水果零食。她的心情似乎很好很好,路过花店时,一直嚷着花朵好美。我买了一大束给她。

她似乎对花莲的路途很熟,弯来弯去的开到了海边的小山坡上。沿路景色极美,可惜路边许多新坟旧冢,有煞风景。

台湾就是这个样子,风景好的地方,不是盖了难看的观光乐园,就是住满了好兄弟,看了心里不爽也不能乱说话。万一好兄弟半夜找我玩亲亲,似乎有点吓人。

在一个依山傍海的地方,雯雯把车停下,牵着我一起走出去。山边小路多,我还不时提醒她,不要踩到草边可爱的小动物。看起来虽然很可爱,但有的被它们亲一口,就得住院打点滴。

不一会儿,走到一个面海的小空地,两人一起静静的站着,看着大海。

「Sam……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傻丫头,我也好爱好爱妳呢!』

她沉思了一段时间。

「你一定很想知道,我哥欠下赌债之后,有没把我卖掉吧?」

我点点头:『若是提它会难过,就把它当成是妳的秘密吧……我不知道没关系。』

「嗯,我哥欠下赌债之后,还不出钱来,被地下钱庄追讨。钱庄催债的人,就要我哥,把我拿去当扺押来还债。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所以哭着跑去找妈妈想办法。没想到……妈妈听到这件事之后,原本癌症复发的身体,再也撑不住,住进了医院。」

「我对不起妈妈,不该让她知道这件事的。」她眼睛又红了。

『没关系的……』我拍拍她的背,然后轻轻搂着她。

「结果……妈妈……还是撑不过去……就……」眼泪若雨般下:「可恶的哥哥,妈往生了也没孝心,把妈妈死后的寿险金,全都拿去还赌债。所以……我就逃过一劫……」

啊……原来是这样子。

「但是,钱都拿走了,妈妈的愿望也没法子达成了……她喜欢海,住院时曾听她提过,死后希望葬在像这样的海边……所以……我才会去酒店打工……」

『我了解了,我会好好爱妳,直到永远永远……』

她慢慢转身,把手上的鲜花与水果,放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词。

「你要记得你说过的话……」她很严肃的看着我,森森然。

『妳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妳的。』

<22>

「不会搞外遇?不会脚踏两条船?不会花钱找妓女?」她嘟着嘴说着。

『放心放心……当然不会……』我点点头,一个不留神,却想到了Lesbi。

回到饭店已是傍晚,肚子咕咕的叫着。

『要不要先吃一点再上去?』

「也好。」

我牵着她的手,抱着一大束花,走进了一楼的餐厅,路过之处,旁人无不侧目。

两人分坐已定,各自点了餐,我还多要了一份红酒。她言笑晏晏,显得极为开心。雯雯长得极美,笑起来十分让人心动,几杯红酒下肚之后,脸上泛起了红晕,更添些许娇艳。

想起以前在酒店的情景,那时高不可攀又遥不可及的女人,现在竟坐在我面前……世界上的事情,真是难以预料。

用餐完毕之后,拿着喝剩的红酒,两个人手牵着手回到房间。也许是开车累了,她进门之后就躺在床上休息。

平常谦都在宿舍打电动,雯雯不方便过来;她住女生宿舍,我也进不去。学校里的平台琴,变成两人唯一有机会,能躺在一起的地方。一个多月下来,琴盖已被震松掉,琴弦也沾到一些奇怪的液体,恐怕是需要大修了。最后一次弹那台琴的时候,琴音听来倒有点像女子的呻吟。

幻想一下,哪天某大钢琴家来演奏的情景。天吶!佩特拉卡的情诗,莫名奇妙的变成了淫诗。

好邪恶。

我把红酒和那一大束鲜花放好,躺在她的旁边。这是认识以来,第一次有机会,两人一起躺在床上。我心脏噗通噗通的跳着。

『你累了啊?』我看她很疲惫的样子。

「有一点……」她揉着眼睛:「开了一天车子说……」

『那我帮妳放个水,洗个澎澎好不?』

「嗯嗯。」她点点头。

我拿了条毛巾到浴室,先用热水泡了一下,拿去让她擦个脸。回到浴室,用肥皂清洗了一下浴缸,才放水下去。

忙了半天,头上冒着汗,热得半死。走出浴室时,差点与她撞个满怀,把我吓了一大跳。不过真正让我吓到的,不是差点撞到人,而是她已一丝不挂。

以前虽有与她裸裎相见,但都是在那阴暗的演奏厅,只能靠着微弱的月光,一窥她的身体。这是第一次,在灯光下看到她那完美的身躯,依旧让人摒息。

「瞧你吓成这样,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啦?」她笑着帮我擦掉头上汗珠。

『帮个忙儿,都嘛被妳吓得说。』

「唷,那我穿衣服回去好了。」她嘟着嘴说着,假装生气,模样十分可爱。

『不必不必,脱都脱了,怎能让妳轻易穿上!』对她扮了个鬼脸,搂着腰走进浴室,才转身回到卧房,准备更衣。

传来阵阵水声,雯雯打开了莲蓬头,在浴缸外面冲着澡,打算洗干净了才要泡到浴缸去。

脱下衣服时,某个不争气的地方,早已立正站好,害我羞得要死。两手摀着它,头低低的,很可怜的,像做贼一样的溜进浴室。

她回过头来,看到我的笨样,笑得弯下腰来,拿着莲蓬头,往我身上拼命冲水……

「笨Sam,色得要死……」

『我也不是故意的说,它自己不乖的嘛!』我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Sam……」她羞答答的说着,眨着大大的眼睛:「能不能……借我偷看一下?」

『什么时候还?』我笑着问她。

「待会儿还啰!」她慢慢蹲下身来,看着我那立正站好的地方,「好可爱唷……怎么男生的会长这样子?」她伸手捏了它一下,一阵麻痒传来,立正得更直了一些。

『男生都长这样子的哇,妳没看过吶?』

「呃……没看过真的嘛……」

她看得很专心的样子,拿起手来量一下,「哗,八度音!」吐了根舌头。

『呃,八度音我也不晓得算长算短说,没和人家比过。』被她拿手指比划了半天,那儿愈来愈不听话,胀得鼓鼓的。

「羞羞脸……」她拿起沐浴乳,涂了上去,用整个手掌握着,轻轻的前后搓洗着……

『啊……』阵阵酥滑袭来,竟是前所未有的感受。情欲被她熊熊挑起,几乎超过了忍耐极限。

眼见再让她耗下去,到时万一太早就撑不住,怕会被她耻笑,连忙把她拉起来,『光妳在洗,不大公平吧!』我笑吟吟地拿起沐浴乳来,沾在手上,眼睛往她相对应的地方瞄过去。

「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哇~~」

我把手往下一伸,她整个人酥软在我身上,「好坏唷……」她拍了我肩膀一下,我却往那育孕着神秘情欲的小荳子摸过去,「噢……」只剩下喘息的声音。

雯雯整个人酥软在我身上,站也站不住,被我扶到浴缸里去。

她脸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美艳中透着娇羞,躺在水里,弯弯的伸着手臂出来,「抱抱……」她撒娇的说着。眼神像是会说话似的,泛着浓浓爱意。

我踏进水里,跪在她修长的双腿之间,缓缓的俯身下去,扰起阵阵水流。长发飘过,忽隐忽现的停在酥胸之上;暖暖的热水,粉红了她雪白的身体。

那是我的女人,美丽动人,又有着水晶般透明情感的女人。看着她会让人整颗心都热烘烘的,沉浸在幸福里。

我用手支撑着重量,怕压在她身上,会让她感到疲累。她用两手勾着我的脖子,两个人的额头贴在一起,我亲了她嫩红的嘴唇一下。

『喜欢妳……』四片热唇交织着:「我也喜欢你……」

热吻,由轻柔到狂烈,由嘴唇到身体。不知不觉中,两个人的身上,留下了对方深情的印记。

情欲悄悄的在体内堆积着,她的嘴唇红嫩而潮湿,气息沉重而短促,有力的手指,像钳子般的紧紧抓在我的身上。

她张开了眼睛,那神采,是柔、是媚、是娇羞,炽热中荡漾着意乱情迷。蓦然觉得背后传来阵阵温柔的推力,她紧抱着我,想要释放那无尽的情欲。

我轻舞着爱欲的彩笔,放在她嫩滑的画布上,柔柔地写下爱情的诗句。

彩笔拂过画布上那情欲的裂缝时,她颤抖着身体,不时发出阵阵低吟。神秘的裂缝,一缕一缕地涌出属于她的私密水彩,引诱着笔尖,一点一点地没入缝隙里。

「啊……」她发出了沉重的气音。私密的甬道,像是有着自己的生命,吞噬着情欲的彩笔。

她的双腿,紧紧的勾着我的大腿,八度音的长度,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那种感觉,好像可以直通到她心底一般,一层层的裹住了我。

甬道里紧密的皱折,温润而有弹性,在每次的摩擦之间,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那种感觉,像是浓浓的情欲,却蕴含着深奥的情意,是那种与心爱的人结合时,才能感受到的情意。

我喜欢与她做爱,享受那只属于两个人之间的私密情意。虽然对一个男人来说,与美丽大方的女生,几乎都能做爱;但唯有与心爱的人做,才不会在高潮过后,只留下无尽的空虚。

「Sam……」一阵高亢的呻吟,打乱了我的思绪,她很紧张似的轻拍着我的背,无言的催促着我加快速度。

终于,她弓起身体,手指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臂,一阵抽搐之后,又恢复了平静。

我看着她,火般红的脸颊,竟是如此让人着迷。两人轻轻抱着,久久不肯离去……

直到那潮水般的悸动,渐渐消退之后,才离开浴缸,擦干身体。雯雯走去行李包旁边,想要拿出新的衣服换上。

『先别穿了……』我由后面抱着她,在她耳边小小声的说着。

「为什么?」她转过身来。

『我……只是想多看一下嘛!』

「色Sam,不会又想趁机偷吃豆腐吧!」脑袋被她轻轻的敲了一下。

『拜托嘛……』抓着她的手臂摇了半天,她才嘟着嘴走回床上。

我把枕头扶起来,靠在上面,由后面抱着她坐着,让自己的脖子,靠在她细长的颈子上,闻着她身上的气息,感受着那份温暖。雯雯闭着眼睛,不知想些什么。她长长的睫毛眨了一下,张开了眼睛看着我,眼神像是会看穿人似的。

「Sam……你交过几个女朋友?」她摸摸我的脸颊,小小声的问着。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头脑一片茫然。

「你说嘛……」她撒娇的摇着我的肩膀:「和几个人做过嘛?」

「你说嘛……你说嘛……你说嘛……」她厥着嘴儿。

『我……』我真的不晓得该怎么说,不断的想该怎么办才好。

「Sam……我只是想知道……」她轻轻说着:「Sam……我好忌妒她们……Sam……告诉我嘛……Sam……不要怪我煞风景,我真的好爱你……Sam……」

我胡思乱想着,从来没料到,她竟然会问这么尖锐的问题。我只知道,不论怎样,绝对不可以招出Lesbi,否则问题一定会变的很严重。

『我只和两个人做过……』说得有一点点心虚。

「哪两个?」她有点不置可否的问着。

『一个是小红,以前酒店工作时,妳也认识的。』

「她呀……有一点印象说……」

『另一个就是妳了。』

「真的?」

我点点头。

「那,你爱不爱小红?」

我摇摇头。

「那,为什么要和她做?」

『我也不是故意的要做的嘛,妳知道那时当少爷,多少都要陪客人喝个一两杯的嘛!』

「然后呢?」

『妳也晓得万一小姐们喝醉,都嘛是要咱们当少爷的,顺路载回去的呀。』

「嗯?」

『有一次载她回去时,她喝太多爬不上楼梯,我就扶着她上楼,不小心就进到她房间去啰。那一次我酒也喝了不少,所以……一个不小心就……』

「就和她上了床?」她的眼神变的得锐利。

『是哇,对不起嘛……』

「那后来呢?还有没有第二第三次呀?」她有点气鼓鼓的问着。

『后来……还是有过几次啦……』

「啍!」她脸臭臭的,好像有点喝醋。

『别生气嘛,那时候我也没有女友哇!然后又年纪小,难免会有些生理需求嘛!』

「唷~~生理需求嘛……啧啧……」她拿起手指刮了刮我的脸颊。

我一脸诚恳老实的样子看着她。至于Lesbi的事,那当然打死也不能说,做梦也不能说,被人下了迷药也不能说!

「那,你会全心全意待我吗?」她的眼神又变得柔和,像是在撒娇似的。

『我会的……』其实我并不怪她,所有的女人,都想独占她心爱的男人。也几乎所有的女人,都会问她心爱的男人,和几个女人做过。

她笑得好开心,像春天花海般灿烂。

不晓得她想到了什么,脸上浮起一阵红晕。

「Sam……」她勾着我的脖子,把头靠在我耳朵旁边。

『嗯?』

「你和我说唷,和谁爱爱比较舒服?」

『当然是妳啰!』

「为什么?」

『因为我爱妳。』

「就这么简单?」她一脸不大相信的样子。

『其实男人是种很简单的动物,一个洞洞钻进去,动一动,射精就是个几秒钟的快感罢了。唯一有差别的,就是喜不喜欢那个女生啰……心理上的感觉,远超过生理上的差异。』

「嗯……」她若有所悟的样子:「Sam……和你在一起时,我只属于你一个人……」她温柔的抚摸着我,很专注的看着我。那眼神,好深情:「Sam……我很怕失去你……我很怕,自己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会玩弄我的感情。」

『可怜的丫头,』我摸摸她的头发:『我不会抛弃妳的……真的!』

「万一我变丑了呢?」

『妳不会变丑的啦!』

「但总有一天会老的嘛,到时候就丑啰!」她很哀怨的看着我。

『到时候我也老啰,也丑啰,大家就扯平啰!』我笑嘻嘻的哄着她。

「Sam……我会为你穿上美美的衣服,为你擦上香香的香水……我要你永远爱我。」

『雯……』我亲了她一下。那一瞬间,彷佛拥有全世界。

渡假回去的路上,我一直胡思乱想着。或许是太久没见着Lesbi,也或许是被雯雯所感动,有点想和Lesbi提分手,只专心在雯雯一个人身上。但又怕那样做会太冒险,万一雯雯日后爱上别的女生或男生,我到时就一条鱼都没有了。换个角度想想,若是和雯雯提拆伙,她可能一辈子都会记恨所有的男生。而且我很怕看到女生哭,不论选择谁,必定会有一边受伤。这两个心爱的女生,并没有任何对不起我的地方,要我提分手,好困难。

想了半天,反正大家研二都很忙,维持现状也许能拖过毕业,那就有机会一直脚踏两条船下去。若是被抓包,两条船里要保住一条不翻掉,似乎还办的到。

更何况,万一她们两人,也想维持一个男友一个女友的关系,说不定我正好可以从中获利。换个角度想想,她们那么漂亮,很容易被其它人追走,到时我至少还能留一个下来。

幸好是读理工科出身,用机率论推导了半天,觉得脚踏两条船,应该是期望值最高的选择,就算王见王,也是以后的事儿。而且她们之间交情那么好,要是肯两女共事一夫……天吶!真是美满而幸福的人生!想到此处,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不禁有些得意。花东海岸看在眼中,又多美丽了几分。唉!谁要我命那么好呢!有两个这么漂亮的女友在旁边,就算在学校会被男人追杀,我也愿意。

回到宿舍,推门进去,谦依旧在计算机桌前打着电动,天花板上的电风扇「嗒嗒」响着,吹来阵阵热风。

『好久不见,近况可好哇?』

谦:「你回来啦!日子还不是差不多、差不多,倒是你家的女友常打电话来咧!」

『她有没说什么?』

谦:「没耶,只有问你回来没有啦!」

『噢噢……酱子吶,有瞭有瞭。那你怎说的咧?』原本出门前忘了和Lesbi说要失踪几天,有点失策。

谦:「说你回台北家里了哇!」他转过身来,汗衫拉到了上腹,露出一截肚皮。成天坐在计算机桌前,使得他肚子微凸,皮肤比学里校大多数的女生还要白。

谦:「你不是和我说要回台北家里吗?怎么你家人还要打电话来问你的下落呀?」

『唉哟!原本我要回家的嘛,后来朋友找我,就去他家鬼混打麻将了啦!』

幸亏反应机灵,万一说溜嘴可不大妙。

谦:「原来是这样子。」

我呼了口大气,应该是平安无事,没穿帮也没被抓包。

『咦,有和圆脸学姐出去玩耍子吗?』我笑嘻嘻的问着,一脸八卦。

谦:「她都不打电话来,哪有可能出去玩。」

『你不会打过去呀?笨得要死说。』

谦:「呃……电动我会打,电话就不会了啦。」他装着一脸凄苦的表情。

电话铃声响起,我三步并做两步的跑过去接。

『喂,请找哪一位?』

「Sam~~有没有想我呀~~」电话一端传来Lesbi撒娇的声音。

『呜呜~~想死妳了说~~』我一面假哭,一面把长长的电话线拉到床上,躺着和她说话儿。

谦回过头来扮个鬼脸:「噢!我爱妳~~噢!噢!噢!」

「谁在旁边乱叫呀?」

『就是那个死老谦啦!』我用手比了个「凸」字。

「唉哟,竟然有灯塔在……」

『大老谦,你不是要去所里写报告的咩?』我摀着电话对谦说着,挤眉弄眼的想要他暂且回避一下。

谦:「好啦好啦,不偷听你们聊限制级的啦……」他站起身,拉好衣服,把白嫩嫩的肚皮藏到衣服里去。

『呃……老谦要出去了啦。』我对电话说着。

谦:「我。去。洗。澡。啰~~」他远远的对着电话筒喊着,一面对我比了个「凸」字。

「呵,老谦被你赶走了吼?真坏吶。」她在电话另一端笑的好开心,像是晴朗无云的好天气。

谦抱着衣服脸盆离开房间,只剩下老旧风扇嘈杂的声音,在房间里「喀喀」作响。

「我跟你说,房东太太的那只小胖狗,坐在我旁边唷……牠一定是爱上我了耶,每天都跟我跑进跑去的耶……来……叫哥哥……」

『呵……妳得和牠说英文啦,不然牠怎么听的懂哇!』Lesbi就是有着莫名的魔力,听到她的声音,就会让人心情开朗起来。

「偷偷告诉你唷,那只小公狗很色耶,每天都找我挤一张床,看到牠就想到你那张色脸……」

『哇咧,我倒变成狗啦!』

「嗯咩,你才知道呀……而且我后来都叫牠Sam耶,牠还会乖乖跑过来唷!」

天吶!我拿起笔记本抄一抄,以后家里不能养狗……尤其是公的。

『可恶的丫头……』

「ㄌㄩㄝ~~」想必她又吐了根舌头,那个模样儿,一定又俏皮又可爱。

两个人拉拉杂杂的,鬼扯了一堆不营养的话题,我却在她的魔力之下,愈来愈想念她。聊到后来实在想上厕所想疯了,才勉强挂掉电话。

好久没见着她,不知道她胖了?瘦了?有没有注意饮食?突然发现,我好想她。

憋了好大的一泡尿,终于得到解放,真令人身心舒畅。上完厕所之后,在旁边阳台抽了一根烟,才回到房间。赫然发现桌上多了瓶万金油,下面压了一张小纸条:「Sam,把你脖子上的草莓园整理一下吧!谦。」

可恶!真是气死人了!

第二天一早,才到雯雯的实验室门外,就听到圆脸学姐与学长的声音。

学姐:「吓死人了嘛~~天吶~~杀了我吧……」

学长:「别说妳啦,我也被吓到呢!」

我推门进去,『什么事?什么事?』四面张望了一下。

学姐:「Sam……」她眨着眼睛,指着雯雯,我仔细的看了一下。

『天吶!别吓我……』我上下打量着雯雯,她竟然穿了一件橘色无肩的小可爱,与一件橘色的窄短裙,修长的两腿交叉着,斜斜的坐在椅子上。长发放了下来,半掩着胸部,漂亮的乳沟若隐若现,性感极了。想象着她走在校园路上的样子,铁定会有男生为了看她而跌到水沟里去。

「Sam,好看吗?」雯雯很开心的看着我。

『……』我吓了一跳,说不出话来。

学姐:「妳要害那些臭男生做春梦吶?唉~~借我摸一把来~~」她站在雯雯旁边,往她胸前虚晃着要捏下去。

学长:「哇!!限制级!」

两个女人拉拉扯扯了半天,圆脸学姐好像发现了宝物一样,突然跑到我前面来。

学姐:「你说~~你说~~你这死没良心的,那两粒草莓哪儿来的哇~~」她的笑容,充满着八卦。

真糟糕,忘了擦万金油,又忘了贴胶布,竟然带着两粒草莓到实验室,真是失策。

学长:「哇哈哈,你长这个模样,还有谁会去种草莓呀……笑死人了。」学长大人笑得花枝乱颤的。

雯:「我种的!」她似笑非笑的说着。

「哇哈哈~~」学姐笑得弯下腰来,差点没在地上打滚。学长大人也好不到哪儿去,眼泪都掉了出来,「天吶,Ivory竟然会说笑话……」拉着学姐两人,笑倒在地上…… 02-25
<23>

『妳家那么有钱?』差点说溜嘴。

瑶瑶竟是雯雯在酒店时,开宝时捷接她下班的那位神秘「男子」。当时她头发更短,打扮更男性化。

「不好意思咩……」她亲了我脸颊一下。

没想到她们两人交往那么久,感情基础一定十分稳固。我若想要混水摸鱼,万一真的王见王的话,到时死的人一定是我。

『不要紧啦……谁要我是穷苦人家呢~~唉~~』我扮个鬼脸,以掩饰心中不安。

那么多张亲昵的相片,让人愈看愈心乱,我把相本阖了起来。

「怎啦?乖……不喝醋唷……乖……」她摸摸我的背。

『呜呜呜~~我发誓我没喝醋~~』

「Sam……不论对她,还是对你,那是不同的感情世界。何况……和她那么多年了,总不会说忘就忘……你能体谅吗?」她柔柔的说着。

『嗯……』我点点头。是呀,不同的感情世界。

「在国外这两个月,我想了很多。」她换个姿势,躺在我大腿上:「我一直觉得她不是真的只爱女人,只是在逃避那些男人罢了。逃避那些只看上她漂亮,庸俗不堪却又自以为了不起的人。我相信,总有一天,她会遇到愿意真心疼她,爱她的男人……Sam……我也希望能找个心爱的人嫁……」

我亲了她一下,心情错综复杂。

「你真的对我好好,我一直庆幸我女朋友不认识你,否则万一她也看上你,我就不晓得该怎么办了。」她愣愣的看着我,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颊。

恼人的电话声传来,瑶瑶一溜烟的跑过去。

「雯~~想妳想妳想妳~~」

「怎么啦?不开心吶?谁欺负妳啦?」

「嗯?」她默默的听着。

「嗯……」

「下午不是还好好的吗?」

「难怪……觉得妳怪怪的……还以为太久没见造成的说……」

「是谁?谁家的美女?」

「妳说嘛……我保证不生气……」她有点着急的样子。

「是妳学长?不会吧?妳们做过了?」

「妳没有对不起我……不要紧的……」她点起一根烟。

「不必过来了,没关系。」

「今天先别提了,心情有点乱。」

「让我想一下再回答妳好不好?」

「我爱妳……嗯……掰……」她沉重的放下电话,愣愣的回过头来,眼神呆滞而空洞。手上点着的烟,掉到了地上。

『妳家女友怎啦?』我担心的问着,隐约觉得大事不妙。

「没……没事……」她泪水滚滚而下,跑上前来,抱着我不放。

『怎啦?』我抱着她,心疼地摸着她的头发。

「她不要我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乖……不哭,不哭……』我慌乱地找了张面纸,帮她擦着眼泪。

「怎会这样子?怎会这样子?」她喃喃的念着。

『发生什么事啦?』

「她爱上她学长了……」

听到这件事情,让我大吃一惊,头脑嗡嗡作响。没料到雯雯这丫头,竟然打电话来找瑶瑶提分手,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怎会这样子?』

「我不该出国的……我不该出国的……」

『唉……』看到她这么难过,我的心都碎了。

「Sam……怎么办?怎么办?她竟然爱上男人了……」

『先别哭,明天再去找她问问吧!』

「我只剩你一个人了,不要离开我……Sam……」

『我……』我真希望我不会。

瑶瑶像只受了伤的小猫,蹲在床角啜泣:「她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为什么……」

我知道为什么,却说不出口,只能任凭她缩在角落哭泣。见到心爱的人伤心难过,却帮不上忙。心,像细线抽过似的,传来阵阵抽搐;线,抽过心头,却又纠结在一起。

我好恨,一时贪心,让她哭泣。我恨我自己,我恨……做爱,为了那几秒钟射精时的快感,却换来永止尽的伤心。我情愿只欣赏她们漂亮的身影,我好恨!泪水不自禁的流下。

『不要想她了好不好?瑶瑶……不要想了,我会永远照顾妳的……』

「真的?」她哀伤的看着我,彷佛是她最后的一根稻草。

『真的,我发誓。』优柔寡断的心,又背叛了雯雯。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我爱你,Sam……」她抱着我,紧紧的抱着……

『我也爱妳……』吻上了她,不知是向她忏悔,还是表达无尽的歉意。

「Sam……今天起,我只是你一个人的,你也只是我一个人的。好不好?」

『嗯,我答应妳……』缓缓的点了点头。但,未来的事,却不知如何是好。

「谢谢……」她笑了。像哭泣中的小孩,拿到爸妈手中的糖果一般,笑的开心而灿烂。

『不哭了唷……』我皱了一下鼻子,刮一刮她的脸颊:『羞羞脸……』

「嗯!我会乖!」她像极了个小孩子,「乖小孩有什么奖励呢?」她眨着眼睛。

『嗯!爱的亲亲!』我吻了她可爱的小嘴唇,却久久无法分离。

不自禁的手,又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恣意的抚摸那久违的娇躯。热吻的唇,再度袭去胸前。

方才的悲痛,逐渐交织成情欲。

「我爱你,Sam……好爱好爱你……」她的吻,像雨滴似的洒在我身上。洒在脸上、耳朵上、脖子上;洒在唇上、胸前,一直往下。

爱情的巨网,不断的收缩,把我和她,紧紧的缠绕在一起。身上的衣物,变得多余而累赘。

我的衣服,她的衣服,一件件的躺在地上。两人的身体,不舍片刻分离。

「啊……Sam……」她颤抖着,让我进入她身体……小小声的呼唤,又再度传到心底。

那是久违的声音,那是我不忍割舍的一份情意……

『我爱你……』我忘情的喊着。

门被推开,传来轰然巨响。

「可是我也爱你!」回首望去,只见雯雯跪坐在地。

瑶瑶看看她,又看看我。眼睛,由热情,变成惊惧,变成悲哀,变得冷酷而绝情。她跳下床,跑去雯雯的身边。

瑶:「对不起,都我的错,对不起。」

雯雯一句话也不说,坐在地上掩面哭泣。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吓得慌了手脚,呆坐在床上。

瑶:「小雯雯……」她伸手想去抱雯雯一下,却被雯雯用力拨开。

雯雯抬起头,看看瑶瑶,又看看我。泪珠一粒一粒滚了下来,滴到地板上。时间、空间,像是静止似的停在那里。

『雯雯,瑶瑶……原谅我吧!』

瑶瑶肩头一震,凝望着我:「她说的『学长』,是你?」

我缓缓的点了点头。

瑶瑶眼眶也红了,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屋内陷入一片寂静,床前闹钟滴答响着,伴着她们低声啜泣的声音。

瑶:「Sam,请你离开。」

『瑶……』

瑶:「你走!」

瑶瑶紧闭着嘴唇,雯雯也不理我,两人坐在地上,沉默不语。我穿上衣服,走过她们身边,回头看了一眼,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口。整颗心,像是被掏空似的,已不在身上。面庞上滚热的泪水,赎不回对她们的伤害。

拖着沉重脚步离开时,不住回首,却没有人留我。

秋夜的风,好冷。

时间在此停格吧!

<24>

后记:

我打开BBS的信箱,满心期待的想收到信,却又得到另一次的失望。

录音机传来佩特拉卡的十四行诗,我拿起湛蓝色的古董打火机,点起了烟,在书房里沉思。

瑶瑶回国的那一夜,所发生的事情,早已埋葬在记忆深处。遥远模糊,却又鲜明。

雯雯跪坐在地上哭泣,一句话也不说。瑶瑶狠狠的甩了我一巴掌后,沉默不语。我爱她们吗?我想是的。然而轻率的答应两个人的感情,却换来永的悲痛。

那夜离开房间时,回头张望,她们两人正抱在一起哭泣。我试着想挽回些什么,却再也挽不回。

隔了几天,瑶瑶寄来一封信。她说她爱我,也爱雯雯,所以她选择离去。她希望我,能专心一意,给雯雯一个幸福的未来。

我急着去宿舍找她,已经空无一人。楼友说她已办了休学,想到国外完成学业。

想要找雯雯,她总是哭着,不想听我解释。终于搬离了学校,也不去系馆,再也找不着她。只留下一卷录音带,录着佩特拉卡的《十四行诗》与肖邦的《别离曲》。就这样,离开了研究所,进入了社会。我、雯雯、瑶瑶,都埋没在茫茫人海里。我一直留着当年BBS上的账号,希望有一天能够收到Lesby或是Lesbi的讯息。贪婪地想拥有两个女人,竟是如此沉重的错误。「雯雯,玲玲,Sam,瑶瑶,吃饭啰……」老妈在厨房里叫着。我关掉BBS上空荡荡的信箱,关掉嘶嘶作响的录音机。走到客厅,妻子与我那双胞胎的女儿,正在地上嘻戏。「没收到信吗?」妻子走上前来,很心疼的问着。苦笑,说明了一切。







霸武邪皇传



第一章心湖春色

长安鸣玉山心湖别栈金碧辉煌的宫室内,垂挂着重重的粉色薄纱,由外望向内,透过这重重纱幕依稀可以看见,内室有一个巨型的紫檀木床,床上一顶四角饰有锦绣的白色轻纱大帐。

透过这几乎透明的纱帐,只见帐内此刻正交织缠绵着一男二女,三具白生生的肉体,伴着一声声、一阵阵荡意撩人的春吟,勾人心魄。

突然,一个十四、五岁年纪的少年,悄然摸进这宫室里,灵巧的把身体掩进一边廊柱的阴影里,一双灵动的眼睛专注的盯向大床,双目异彩连闪。

这时,床上三人中,已经有一女到了关键时刻。

“喔……师……爷……爷……”一声高亢的女声响起。

“我……我,好快乐……唔……”

大帐内一个娇小玲珑的女体伏趴在身下男人的身上,娇喘着。

“师爷爷……妮儿……又丢了……”

“呵呵,能在老夫的身下熬过千抽之数的,已经是天资奇特的了,小妮子不知足呐……”一个男声道。听他语气明明自称老夫,可声音却是如此的年轻,充满了异样的诱惑力。

忽然,又一女声呻吟般的道:“师尊,妮儿年小,却是个中楚翘,在师尊的调教下,前途无量呢!”语气内有几分羡慕,有几分怜爱。

男子呵呵一笑,“现在师尊可要怜惜我的好徒儿了,来,好宝贝!”

只见帐内人影交错,本来趴附在男人身上的女体翻下来,躲入被中,而另一个修长的女体重新和男子交合起来。

那男声又起:“湖儿,切记口诀,不可操之过急……咦?……湖儿……这一段时间修为有所长进,为师到要好好领教了。”

“师尊,湖儿前不久得了一段‘姹女功’的修炼口诀,今日且为师尊效劳,哦……师尊,你的东西怎么……一下变的这么大?”

此刻,躲在廊柱后的少年耳听这靡靡之音,也不由全身火热,伸手探入自己的袍内,松了裤带,一把抓住自己的小弟弟上下套弄、撸动起来。

再看朦胧的大帐内,男子突然坐了起来,变原来的女上男下为跪姿,双手托住女体的肥臀,将对方两只小脚盘在自己的腰间,开始剧烈的突刺,顿时女人的呻吟加剧。

“啊、、师尊、、湖儿、、哦、、好,舒服、、呜呜、、”

随着男子的臀部的此起彼落,大帐也剧烈晃动起来,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唧唧咕咕水声和啪啪作响的撞击声。

廊柱后的少年鼻息开始浓重,面色潮红,看来业已达到性欲的顶峰。

良久,帐内女子湖儿忽然发出一声长吟:“喔……”

接着帐内的晃动静止了,这一瞬间,偷窥的少年也停止了套弄自己的鸡巴,身体筛糠一样抖了起来……

在半盏茶的时间内,帐内毫无动静,少年也从射精的高度快感中醒了过来,正准备悄悄溜走,忽然内间床上的大帐呼啦一声被打开,首先探出一双比羊脂白玉还要光洁白皙的玉臂,接着从帐内露出一张黛眉含春、宜嗔宜喜的芙蓉面来,这女子满面春情,高潮的余韵犹存,钗乱髻横,说不出的娇娆动人。

只见这女子挂起帐钩,然后慵懒的伸了个优雅的懒腰,大张的双臂、挺直的腰躯使得小小的胸衣裂开来,啵的一声,两个白如玉碗的妙乳脱跳而出,那顶端如同紫葡萄般的乳头显然还在坚硬着,矗立在空气中,也恰巧暴露在少年的眼底。

少年收回了迈出的半步,微张着嘴差点流出口水,双目中尽是惊喜。正这时,一条粗壮的手臂从女子的身后环抱过来,一双豪乳尽入掌中,接着一个道髻男子的脸部从女子的颈项之后探了出来。

这男子的面貌殊为奇特,初看已是四十岁以上,但皮肤却如婴孩一样光泽白皙,双眉修长入鬓,丹凤双目神光咄咄,高颧隆鼻,下颌三缕黑髯,端是神仙般的人物。

那道髻男子一边抚弄女子的胸乳,一边道:“湖儿,好徒儿,你的‘姹女功’还真的差点让为师把不住精关泻了出来,你那活儿不愧是千万中选一的名器宝鼎。”

女子湖儿,有些失望带撒娇的道:“可是无论湖儿多么想师尊的雨露润泽,师尊都不肯给人家……”

道髻男子呵呵一笑,“为师怕你伤了元气,如今为师的伤势大好,全是你的功劳哦!”

话音刚落,一个娇憨的少女声音接道:“师爷爷偏心,要不是妮儿,姑姑一个人也做不到。”接着床内锦被一掀,探出一个发横髻乱少女的小脑袋。

只见这少女圆圆脸蛋,弯弯秀眉,两只大大的眼睛,琼鼻微皱,嘟着小嘴,红唇娇艳欲滴一脸可爱的纯真,年纪也不过十六、七岁,这光景煞是惹人怜爱。

在少女的面颊上染着醉人的红晕,显是刚刚经历人伦大道,真是云雨方歇倍加美艳。

道髻男子放开对一边湖儿的抚弄,一下彻底揭开了锦被,少女白亮的裸体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少女一声惊叫。身体不自觉的缩了起来,背转过身去,道髻男子怎肯放过妮儿,双手一揽,把妮儿玲珑浮突的玉体抱在怀里,一手抓住少女的足踝,用力拉了开来,首先是玲珑白皙的胸乳接着是平坦的小腹再次是刚经历云雨的下阴渐次展露在道髻男子的眼前。

少女的阴部稀疏的爬伏着几根绒毛,颜色微黄,经过开垦的肉穴上还黏着着些许红白相间的秽物,明显肿胀的肉穴里竟然又流出了丝丝晶亮的淫液。

道髻男子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到少女的肉穴边,中指划过肿胀的肉瓣挤入了少女的肉穴之内。

“哦、、师爷爷、、饶了、、妮儿、、吧、、”

少女无助的呻吟着求饶。一边湖儿也转过身来企求道:“师尊,妮儿还是初次承欢,你就饶过她吧。”

道髻男子脸色一正,道:“妮儿的下体裂伤较重,需要加以治疗,我且为她看看。”

说着,他附下身子,把自己的嘴部贴在了妮儿的耻部,这姿势仿佛在为妮儿口交,可实际上却是以自己独特的气疗法为妮儿治疗裂伤。

湖儿放心的一笑,转侧坐为跪坐,一伸手抓住了道髻男子的下身。

此刻,三人只有湖儿上身着了一件小小的胸衣,道髻男子和妮儿依旧全身不着一丝片缕,男子的精壮身体散发着诱人的光彩,那握在湖儿手里的紫红阳具更是巨大无比,头呈杵状,周身虬经缦爬,如同一条条蚯蚓附着在其上,整个阳具中后部梢细,突起的龟头更大如鹅卵,肉沟棱角分明。

这种阳具世上千万人中难寻一二,正是广为流传的男人“十大名器”中数一数二的“金刚杵”。

湖儿上下套弄着男子的阳具,渐渐春心荡漾,眉梢眼角春色欲滴,从跪坐的偏角可以看见湖儿的下身,那里发亮的浓密的耻毛杂乱的覆盖在濡湿的肉缝上端,耻毛上方才交合时的秽物依旧,而肉缝内正喷涌着晶亮的爱液,樱口中不时发出呻吟。

这时,道髻男子终于放开了妮儿,吩咐妮儿自行运转真气治疗。反过身来把玩湖儿的妙乳。一刻又示意湖儿趴跪下来,自己抚摩湖儿的两瓣雪白的屁股,右手中指在湖儿的后庭周围绕着圈子划动。

湖儿舒服的呻吟着,翘臀低腰,改手为嘴,把道髻男子的阳具顶端纳入口中舔吸。

湖儿的屁股朝着床外,一边躲在廊柱后的少年可以清晰的看见两瓣股肉之间的后庭和喷洒着淫液的肉穴,只见大量的淫液顺着湖儿的修长圆润的大腿根部流淌下来。

少年的喉中不由发干,浑浊的鼻息再次粗重,手已经再次抓住自己的阳具,开始了激烈的手淫。

这边,湖儿开始大力的吮吸男子的阳具,将之深深的纳入到樱口内,直达喉道,充分利用窄紧的喉道挤压,道髻男子也感到了异样的舒服,但却极力忍住,右手中指在沾染了一些湖儿的淫液后突然刺入了湖儿的后庭。

“呜、、啊、、、”

湖儿发出了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张口吐出了坚硬的阳具,嘴角挂着几许口液,样子淫荡无比,抬头用春水般的眼眸企怜的望着道髻男子。

“师尊,给湖儿吧、、、!”

“好吧,看你这样尽心尽力的份上,来吧!”

“啊、、好师尊。”

湖儿得到师尊的允许,立刻爬起来,提腰落臀,扶着那铁杵一样的阳具塞入自己早已经泛滥成灾的肉穴。

“喔、、好涨啊……”

湖儿顿时迷失在前所未有的充实之感中。

“湖儿,记住口诀,决不可迷失。”道髻男子当头棒喝。

湖儿莞尔一笑,连忙依照师尊的口诀动作起来,意守丹田、神游物外、气贯中府。

两人你进我退,你呼我吸,男以阴为鼎,阴中水为汞,女以男之物为火,其精为铅;合天地阴阳天地之气,造化神丹,仙果得也。

良久,二人同登极乐之境,双双分开,各自盘膝打坐。

一边偷窥的少年却也再次射了阳精,紧了裤带准备再次开溜,不想,这会妮儿打坐完毕,见姑姑和师爷爷都在盘膝打坐。便跳下床来,捡起一块绿纱披在身上,堪堪遮住自己的白皙玲珑的身子,又穿上一双绿绒拖鞋,朝外室行来。

刚到门边廊柱一侧,忽然看见一个人影,不由装做理发髻,暗暗拔出一只玉簪,抖手打向廊柱内侧的那人,不想那人双手一撑廊柱,身子如乳燕一样蹴开,躲过了妮儿的暗算,飞速向外间院落逃去,正是方才偷窥的少年。

妮儿这时也看清那人是谁,不由又羞又惊又怒,恨声叫:“李玺,你那里逃?”自己也飞身追了出去,眼见那少年李玺转眼就到了院落,眼看就要逃到禁地之外,那样自己尚没有穿好衣物,怎么方便在外院的众目之下追他?于是提起功力加速追去,慌乱间连自己的绿绒拖鞋也踢脱了。

但自己刚刚经历云雨,下体裂伤,给行动带来不便,功力也肯定打了折扣,一时间却也追不上这小子。可就在这是,只听“呀”一声。再看这小子正仓皇逃走,却撞上了一个侍女,两人摔在一起,滚作一团。

妮儿再提功力,一个飞纵,在李玺爬起来之前,一脚踏住了少年李玺的脖子。

妮儿不由得意的一笑,顿时如桃花盛开一样。但转瞬又声色俱厉责问:“李玺,你偷偷摸摸,在干什么?”

李玺只想逃脱,双手去掰妮儿踏在自己脖子上的脚掌,不想随着他的手掌抓住少女的纤足,入手是如此的温滑、肉乎乎、香喷喷的,脚趾染着豆蔻,沿着少女的裸足而上是秀气的足胫,光洁圆润的小腿,再而是丰润白皙的大腿,在薄薄的绿纱遮掩下若隐若现的腰身耸胸。

更诱人的是随着少女踏住李玺,她的一条腿也抬了起来,而李玺恰巧能够看到少女大腿根处,那伏贴在还是稍微肿胀的肉穴上端的几丝耻毛,还有那濡湿的阴穴皆落入少年李玺的眼底。

李玺不由目瞪口呆,双手也不再掰妮儿踏在脖子上的脚,反而抚摩着妮儿的小肉脚,另一只手却从脚踝直上,朝小腿摸去。

少女初时没有感觉什么,可是渐渐发现少年李玺神色异样,而自己的裸足在他的抚弄下,痒痒麻麻的,不由遭蛇咬似的跳了起来,羞红了脸,怒叫道:“李玺,你个小混蛋。”自己反而转身逃了开去

李玺失望的爬起来,不舍的看着少女离去的背影,嘴角不由挂上了一丝诡笑。

这时,那和李玺撞在一起的侍女,正大气不敢出的站在一边,李玺转头打量她一眼。这侍女身材纤弱单薄,但胸乳却丰满异常,一张脸更是如同芙蓉花开,粉里透红。看年纪也不过十六、七,端似美丽不可方物。

少年本来性欲大起,见这少女秀色可餐,不由心里一动,走到侍女面前,托起侍女下颌使低垂的脸抬了起来。

“小王爷、、”少女惊慌里带着娇羞。

李玺另一只手摸上了侍女的胸部,问道:“你这么单薄的身体,怎么乳房这么大?”

少女大惊,欲躲,可李玺出指如风,一指点在了侍女的软麻穴上,侍女瘫软在李玺的怀中了。

第二章天赋禀异

少年李玺打横抱起一边低眉垂目的侍女,飞步朝另一边的厢房走去。

怀中侍女初时不知所措,但见李玺面色潮红,鼻息粗重,而自己的一只手恰巧正垂在李玺的胯下,在不经意间发现少年胯下的不文之物正逐渐的壮大,顶在了自己的臀部,阵阵厮磨,使自己有一种难言的羞赧和丝丝快感,终于明白:这小小少年性欲暴涨,自己势难逃爪牙,不由开口叫了起来。

“小王爷,放开我。不然我要喊人了!”

“你喊人来又怎的?少爷我今天非要了你!”

“喔……”

李玺一脸淫笑,不仅不理怀中侍女,反而凑上自己的大嘴吻上侍女小巧的红唇。

侍女一阵挣扎,扭动颈项逃避。但桃花般的颜面上却留下不少少年王爷的口液。

本来少女的喊叫已经惊动了两个侍女,但那些使女待看清对侍女非礼的是小王爷,就再也不敢上前阻拦了。

转眼间,少年王爷李玺已经来到一间厢房的门前,一脚踹开门扉,径直来到榻前将怀中侍女扔在榻上,扑了上去。

床上少女又急又惊,大声喊:“小王爷,饶了奴婢吧!来人……来……”

李玺嘿嘿一笑:“看谁还敢来阻我!”

言语间霸气十足,双手按住少女左右摆动的头部,大嘴再次凑上娇艳的红唇狂吻起来。少女的喊叫立刻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咿唔声,充满了异样的情调。

小王爷李玺舌尖拼命顶开侍女的牙缝,终于与身下女孩儿的丁香妙舌接触,一阵狂吸搅弄,少女或是看不见有人来救,渐渐缓下了抵抗,一双妙目紧闭,珠泪顺腮而下。

李玺以为女娃儿已经屈从,双手离开女孩的头,一只手开始移到其胸前,去解她的衣衫。另一只手却转移阵地抚上她的胸乳,隔着薄薄的衫衣,可以感觉到衣物下那傲人的浮突与温软。

少女突地一个激灵,本来放松的牙关闭合,咬了少年王爷的舌尖。李玺猛抬头,只见他却不发怒,一丝淫邪的笑容反而挂上了嘴角,也不顾舌尖的疼痛,再次伏下上身吮吸少女的因紧张或是害怕而变得苍白的唇瓣。

而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一把粗暴的扯开少女的胸衣,一手把玩起脱跳而出的少女那白生生温软如玉的妙乳。

少女本来想誓死抵抗,可是如今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已是失望之急,索性放任这个十四、五岁的小王爷糟蹋自己的身子了,也就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少年王爷摆布。

李玺见她已不再挣扎抵抗,动作反而温柔了许多,双唇从少女的光洁的额头开始渐次而下,经过女孩的双眼、鼻尖、双颊一路吻到少女的胸乳之上。

少女本放松了身体,随着小王爷的吻,身体发生了异样的变化,一阵阵酥麻快感油然而生。面上渐渐泛起了醉人的红晕。

在小王爷李玺最终用口含住了自己的乳头蓓蕾时,触电般的感觉突然遍布了全身,自己不由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李玺的嘴角再次挂上得意的微笑,动手探入少女的裙内,在小腿到大腿上来回揉搓,另一只手悄悄解去了少女腰间的束带。

裙分垂落,少女白皙如玉的小腹露出一截,而李玺的嘴也下落在少女梨窝深陷的脐部。随着灼热的唇落下,少女发出悦耳的一声叹息般的呻吟。

李玺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左手探入少女的身下,入手抓住少女的短小内裤,一扯而下。

少女身体本能的一颤,双腿紧紧夹起,缩了小腿,双膝蜷至小腹。李玺怎肯放过,一手按住少女的腰部,一手去掰少女的膝盖,少女本来麻穴受制,身体无力,被少年轻易的得手,被拉直了的双腿。下体终于暴露在少年王爷的炯炯目光之下。

只见那少女的神秘之地,丛生着乌亮的耻毛,堪堪掩遮在细小的肉缝之上。

此刻少女的肉缝中闪亮着一丝淫液,如此的淫糜景象让李玺口干舌燥,瞪大了的双目紧紧盯住少女的下体。一时间也忘了动作。

良久,少女无意识的轻扭了一下腰身,才惊醒了发呆的小王爷李玺。李玺小心的伸出右掌,覆盖上少女的下阴,凉凉的爱液弄湿了掌根,茸茸的耻毛划在手腕上传来莫名的痒麻之感。少女的口里也发出情动至极的呻吟。

抚摩了良久,李玺才放开把玩的魔手。重新来到少女的耸立的妙乳上,伸过头来对着少女的耳畔,低声问:“你还是处女啊?”

少女忽地睁开紧闭的双眼,用三分幽怨带七分埋怨的眼神看着李玺。细如蚊蚋的声音在李玺耳边响起。

“小王爷,你真的狠心要毁了奴婢这清清白白的身子?”

李玺听了,不由正经的道:“你可是少爷我第一个女人,今后我自然会向姑姑讨了你到我身边,好好怜惜你的。”

“那小王爷就记住奴婢的名字,以后不要横加冷落,奴婢就不负把清白交给王爷了”少女幽怜的道。

“你叫什么?快告我?”李玺问。

“王爷就叫我心蝉好了,请王爷一定不要忘记。”

“自然不会忘你,只要今天少爷快活,日后还会多多怜爱于你。”

“那,王爷奴婢就屈身以待……呜……王爷……你的手摸的心蝉好舒服……啊……”

此刻,李玺的怪手找又故地重游,贪占着侍女心蝉的玲珑胸乳,尽情揉弄起来。只觉得少女的蓓蕾在不断的涨大坚硬。

而少女心蝉也开始放浪的呻吟起来,双手搂住李玺的头部,接着又开始解李玺的衣衫,小手探入李玺的衣内,抚上他的胸膛。赫然觉得这小王爷竟然十分壮硕,胸肌坚硬如铁。

李玺一手把玩着少女的玲珑淑乳,一手探入少女胯下,拨弄着心蝉的阴部,牵扯着丝丝耻毛。少女张开小口,亢奋的淫叫起来。

此时,厢房的门外正站着三人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三人正是方才打坐完毕的湖儿和道髻中年男子,此时男子已是一身羽衣,头戴九梁道冠,另一侧站着去而复返的妮儿。

湖儿转头看着道装中年男子,眼中似在询问,该不该阻止,一边妮儿更磨拳擦掌似乎要冲进去揍弟弟李玺。

道装中年男子,微微摇头,又微微点头,面色平静。轻轻道:“别忙,且看他怎样胡来?”

这一刻,再看屋内床榻上,李玺和心蝉都已脱去衣物,全身上下光溜溜的,李玺跪坐在少女心蝉的双腿之间,卖力的抠弄着心蝉的肉穴,心蝉则头儿左右直摆,发出快乐的淫浪叫声。

在李玺的动作之间,依稀可以看见李玺的胯下拖着一条尺许长粗如儿臂般的紫红阳具。如此巨大和他的年龄毫不相配的阳具,真是举世难寻。而厢房外的道装中年男子正是为之惊讶,动了自己的私心。

你道这道装男子是何等人物?他可是当今道门顶尖人物,丹鼎派掌门人赵归真是也。此刻他正为李玺的胯下之物欣喜不已,试想多年来梦想找到一个拥有天下“名器”的人来传自己的衣钵而不成,今日竟然不期而遇,而且面前这少年正拥有着“名器谱”排名第三的“龙王槌”,与自己的“金刚杵”不遑多让,他怎能不惊喜若狂。

这一切,正是机缘巧合,没想到李玺天赋禀异,竟至如斯。

赵归真面上不由春风般拂过一层笑意。一边湖儿和妮儿莫名其妙,心道:师尊(师爷爷)这是怎么了?

第三章意传衣钵

赵归真在看见李玺胯间的雄伟之物时,便动了传承衣钵之念。一手拈须,笑颜满面。一旁妮儿实在耐不住好奇,扯了扯师爷爷的衣袖。

“师爷爷,看那小子干的好事,刚才还……还、欺负了妮儿呢……”

说罢还不自觉的掩了掩自己披着的绿纱,只是现在里面多了一套水红的小衣,但还是有一大段雪白的胸脯露出衣外,白的眩目。

赵归真慈爱的看了妮儿一眼,“你是姐姐,怎的反被弟弟欺负,我怎么能帮着姐姐欺负弟弟呢?”

妮儿不依,嘟了小嘴,眼里满是不乐意。

再看厢房里的床上,李玺已经放开对侍女心蝉的阴户的抠挖,反拉过心蝉,把自己铁棒一样的阳物戳在心蝉的嘴边。

“给我舔舔,好蝉儿,快点。”

心蝉顺从的张开小口纳入了李玺的阳具,开始生硬的舔吸,那阳物上还有方才李玺自慰时喷洒的浓精残液,涂在心蝉的唇上,白花花的,景象很是淫糜。

李玺随着心蝉的吮吸,被一阵阵快感刺激的哦啊直叫,双手按住心蝉的头部,使劲往自己的鸡巴上按,臀部也开始前后摇动,巨大的阳具在心蝉的樱桃小口内快速的抽插起来。

心蝉的口腔哪里容的下这样的庞然巨物,连喉道也被挤塞的满满的,呼吸都困难,更难以发声,想叫停也不可能。一时间喉管火辣辣的疼痛,面部都是痛苦之色,眼泪都下来了。

李玺仍然加速抽插,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吼叫:

“哇……喔……干死你……”

紧接着一阵颤抖,开始发射。浓白的精液大半射入了心蝉的小口内,一部分喷射在心蝉的娇颜上。

心蝉刚解脱出喉咙内的刺痛,又被热辣辣的浓精喷了一脸,不由打了个激灵。刚想开口说话,却被李玺一把推倒,没有丝毫软化的肉棒便抵在了心蝉的肉穴边缘。李玺一手扶棒一手扒开少女阴穴的肉瓣,一挺身,巨大的、热气腾腾的肉棒挤入了心蝉的穴内。

“啊……呜……”

心蝉一声哀鸣,身体极力的后缩。但李玺双手死命按住心蝉的细弱的腰肢,便开始了剧烈的抽插,没有一点温柔体贴可言。

“啊……请……小王爷……怜惜……啊……”

心蝉无助地哀求李玺。李玺哪里听她的求饶。只是放缓了动作,但阳物却一下子整个捅入了心蝉的阴穴,再慢慢的拔了出来,少女再次痛呼。阳具上已是红白相间,心蝉的肉穴也肉瓣两翻,内里涌出处子落红。

这会儿,湖儿发话了,有些生气的道:“心蝉可是我最疼爱的使女,玺儿怎么这么不懂怜惜。”说完就要去阻止。

赵归真拉住湖儿,摇了摇头。

你道李玺怎么突然这样变本加厉的干心蝉?原来他已经发现了门外的三人,他没由来的生气,心里只想和赵归真比一比,心道:他可以御女不泻,使女人达到高潮无数,自己也可以做到。可是自己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性欲,转眼就到了极致。

李玺双手放开,开始抓住心蝉的两堆乳肉,拇、食两指用力捏着心蝉的乳头。心蝉痛哼,身体更如同被撕裂了般。心里委屈百般。

可李玺挺动鸡巴,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直顶在心蝉花心,而心蝉窄紧的花径刮动李玺的龟头,让李玺更加舒畅。同时,李玺的抽动也让心蝉的内阴产生了酥麻的感觉,渐渐代替了原来的疼痛,原本润滑的花径更加泥泞,淫水汩汩而出,也停止了呼痛,反而咿咿唔唔的呻吟起来。

李玺的每一次抽插都带动一股淫液出来,心蝉的两片淫肉花瓣也被带翻了出来,一时间水声唧咕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响成一片。

站在门外的湖儿和妮儿开始还能不为这淫糜景象所动,但渐渐夹紧双腿,面色潮红,显然情也动了。尤其妮儿更是不济,双腮如喷火一样红,媚眼如丝,双腿互相厮摩,显然阴中瘙痒难耐了。

赵归真一掌打在小丫头的翘臀上,送出一股至纯至静的真气,刹那间平熄了少女的欲火。湖儿面色难堪,一拉妮儿,悄悄向自己的宫室走去。独留赵归真站在门外继续观看床上的肉戏。

床上,心蝉渐渐情火难耐,口里开始淫浪的叫着,双腿紧紧勾住李玺的腰杆,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搂住李玺的脖子,主动摇晃着雪白的屁股,迎合着李玺的抽插。李玺则一边剧烈的运动着腰臀,加大鸡巴抽送的力度,一边在心蝉丰满的乳房上留连往返,舌舔齿啮,逗弄着少女的乳头。

心蝉的乌亮头发披散开来,遮住了整张的玉背,随着交合的激烈摇摆而摇摆,修长的雪白大腿因用力而弛张,整个人如同满弦的一张弓,而李玺深入她肉穴的阳具就是一只利箭。

心蝉的桃花颜面上的汗水混合着李玺的精液,黏着在眉毛、睫毛上,樱桃的小口因快乐而张合着,仿佛离水的鱼儿。

忽然,心蝉整个人身体猛挺,保持着僵直开始打摆子一样抖动,嘴里发出一声长吟:“喔……小王爷……心蝉……啊……”随之又整个的瘫软在床上。

李玺也将要到达爆发的顶点,双手抄起心蝉的两只纤足,分开少女的两条长腿,一阵狂风暴雨般的鞑伐,少女依然嗯啊不停,李玺则一声爆吼,一下拔出阳具,紫红的龟头处喷洒着白花花的浓精,射的心蝉满脸满身,一刻后李玺才软趴在少女的胸腹之上。

良久,李玺才爬起来,只见门外那臭道士赵归真还在那里,不由心生怒气,转头直接对着赵归真喊:“死老道,少爷看了你的肉戏,你也看了少爷的表演,还想怎么样?”

赵归真不愠不火,只是摇头叹气,自言自语道:“可惜,可惜,暴殄天物,光有本钱而没有技巧,差的远啊,差的远!”

少年明知道他是说自己,心里憋气之极,面色难看。回头看心蝉正从高潮的余味中醒了回来,不由把火发在心蝉身上,一把抓住心蝉的头发,将之赤条条的拖下床来。大骂:“贱女人,快滚!”

心蝉不止所措,神色凄哀,跪道:“贱妾哪里惹小王爷不高兴,小王爷原……”

“谅”字还未出口,李玺已经一个巴掌煽了过去。“啪”一声爆响。

心蝉嘴角挂血,倒在地上。

赵归真冷冷看着李玺发威,忽然一笑,冲李玺摇头,“小王爷,你是妒忌本真人,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怎么去超越本真人。其实你天赋禀异,只要……”

“少废话,我就是不想看见你。”李玺怒喝制止赵归真的说教。双目中怒火腾腾。

赵归真认真的回想一下,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不由恍然。哈哈一阵朗笑。

“小王爷,大概是在吃本真人的醋吧,你恨本真人不仅收了你的姑姑湖安公主,还夺了你的姐姐安平公主的红丸,是也不是?”

“贱道,住口。”李玺面色可怖,咬牙切齿的打断赵归真的话,显然被说中了痛处。

“赵归真,迟早我非收拾了你。”

李玺的语言怨毒异常,连赵归真都有些脊梁发怵,心里也莫名火起,但毕竟自己要寻他做自己的衣钵传人,便压下怒火,心平气和的劝说。

“小王爷,你既然视姑姑、姐姐为自己的禁脔,就要学好本领保护她们,给她们快乐,可是你现在却难以做到,本真人无意伤害王爷的感受。只要……”

“只要什么?”李玺听的出一丝希望,不由追问。

“只要你肯拜本真人为师,接受我的衣钵传承,本真人就从此不再沾你的姑姑和姐姐,如何?”

“这,……”李玺知道,赵归真准是看中了自己天赋异禀,不惜任何代价收自己为徒,以他道门领袖的身份当不会食言,而且确实对自己有好处。

可是,他的脑海里又想起另一个人的声音:“咱家对小王爷的前途抱有很大希望,只要你能帮老奴兴盛魔门,咱家就让你荣登皇帝宝座……”

那人说话时盯着自己的阴冷目光仿佛冰雪一样寒彻,现在还犹若在背,自己已经先答应了对方,现在又若何能答应赵归真呢?

“鱼弘治?本王还真的怕了你了……”李玺心里胆瑟的想。

第四章邪师之诺

赵归真见李玺竟然神色变换不定,低头沉思,以为李玺一定为自己的条件所动,便再次鼓动。“只要你答应,我将倾囊相授,造就你的不世奇功,将来的道门就为你掌控。”

李玺忽而抬头,脸色恢复了沉静,慎重的问了赵归真一句话:“请问,美人加上道门与江山相比孰重?”

赵归真听了这句话,不由目光连闪,内心却翻起了滔天巨浪。

可惜,自己虽然遇上了中意,可传衣钵的人,他却是皇家一脉。哪个天子的儿子不想当皇帝,又怎么肯放下江山去在乎几个美人和微乎其道的道门呢?

但是就目前来看,当朝天子膝下有三子,这李玺只不过排行第三,且少年初长成,而且皇帝早立了长子李湛为皇太子,这黄口小儿怎么敢明目张胆的对自己说志在皇位。是不是自己小看了这少年的能力,还是朝廷即将发生巨变?

若是朝中有人拥立三皇子李玺,又是谁?宰相、皇后一直是李湛的拥护者,当今皇上也没有废长立幼的想法。还有谁有这样的实力?那么这人力拥李玺的目的又何在,是为权势还是为了惹起朝廷动荡?

一时间赵归真竟然也千头万绪,难以明白。

最重要的是这可关系着道门的生死存亡、千秋伟业。

李玺看自己一句话就镇住了死老道,不由得意的一笑,重新拉起了在一旁啜泣的心蝉,温柔的搂住她,抹去少女脸上的泪水,在被自己打的红肿的半边脸上轻轻吻了一口,还在心蝉耳边小声的道歉:“对不起,蝉儿,我不是故意的。”

心蝉被李玺反复无常的态度吓傻了,只有任其施为。李玺把心蝉的衣裙拿了过来替她抹去一身的秽物,重新套上。动作温柔无比,接着自己慢条斯理的开始着衣。

赵归真静静的观望着这少年,可以看出,李玺的性格反复但却决断果敢。小小年纪本身的武学修为也犹为可观,俊朗带有稍微邪异的双目神光闪闪,确实是具备了一代枭雄的气势,但他的眉毛粗短如刀,是明显的断眉,从命相来说注定会一生多桀,可他饱满的天庭。丰润的双颊又是大贵之相,端是不可捉摸。

但凭着自己傲视天下的识人之术,可以断定:倘若他现在志向从道,一生修炼,也许是不可限量的一代宗师,如果他贪图权势荣华,则将落得短命的下场。

看到这里,赵归真语重心长的道:“小王爷,本真人现在有一句话留给你,人生苦短,名利浮云,跳出尘间,方见本真。一切本真人也不强求,来去由小王爷自己选择。”

说完,赵归真不无失望的飘然而去。

李玺听了赵归真的话,不无思量。可是自己早已经走上了不能回头的争位之路,多想又有何用。

这回儿,一边的心蝉整理好了衣衫发髻,帮忙为李玺绑头发,李玺忽然道:“今天我和臭道士说的话,你可听见了。”声音透着凛冽的寒意。

心蝉的手一抖,怯声应答:“贱婢只顾得反省自己,没能让王爷尽兴,没有听见王爷的任何话,奴婢也不会和任何人说起刚才发生的一切。”

李玺本来捏紧的拳头又松开了。转过头亲昵的在心蝉的额头一吻。

“我会向姑姑要人,以后你就是本王最亲近的人了。”

心蝉诚惶诚恐的蹲身谢恩,可下身裂痛难当,一个趔趄,差点栽倒。李玺伸手扶住她的娇躯,不老实的捏了心蝉的胸部一把,随即哈哈笑了起来,心蝉低头垂目,一脸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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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归真离开了厢房,漫步朝心湖宫走去,他到要找妮儿姑侄女两个,问问妮儿李玺经常和什么人来往。

赵归真这次来长安真正目的是要联合北方“道门”同道一起对抗“佛门”。

在洛阳自己已经和“玄裔龙门派”的派主玉龙子达成了同谋共举的协议,可惜在同洛阳白马寺的禅宗第一高手慧舍印证武学时受了内伤,便赶到长安自己的记名弟子湖安公主处疗伤,而且要一探朝廷的动静,顺便再到道门的旁支终南山“终南剑宫”拜访一趟。

自从收了湖安公主做记名弟子之后,他突然有一个想法:如果朝廷肯崇道,那么灭佛就有十成的把握。况且李唐王朝的太宗皇帝就把道家始祖老子李耳称为祖宗,对道教备加尊崇。因此,已有不少皇家宗室潜心修道,就象湖安公主。

可唐太宗也派遣了僧人玄奘入西域取经,使得佛教经义,大量传播,而近几代西域佛教盛行,中土佛事频繁,全国大小寺庙三十八万间,僧尼数百万人,要想灭佛大概除了江湖上的争斗,还是要靠朝廷了。

好在现在藩镇力量极大,自己早已经说服不少节度史信服道教,一旦中央统治者发令,灭佛只在一瞬。

要是说怎么使中央号令灭佛,自己虽然早有安排,但还是要细细考量一番,只凭湖安、安平两个公主?最少还要加上太子李湛。

想到湖安公主赵归真冷冷哼了一声。

湖安公主当今圣上的嫡亲妹妹,当说客够分量,可惜她天性淫荡,长安风流仕子豪雄人物无不是她的入幕之宾,最可恨她明里拜自己为师尊,可却时刻和长安的华言寺名僧神秀来往甚密,显然对自己也是阳奉阴违。日里,在疗伤之机,她施展的“姹女功”实际是佛门“欢喜禅法”又怎能瞒过自己。

自己对李玺确实喜爱,主要是他天生异禀,可传承衣钵,行为果断决绝,比太子李湛的优柔寡断好了很多。但自己为图大业早有意拉拢太子,和太子李湛有半师之谊,而且自己的俗家弟子王度在朝廷官居要职,也正是太子伴读,只要太子继位,“道门”兴盛的时日就来临了。

所以自从听了李玺的一句江山孰重,自己不得不做出选择,李玺注定要放弃了。但李玺背后的人到底是谁?还是早早揪出来为妙。

正细想着,却已经到了心湖宫门口,赵归真理了理思绪,抬步入内,只见湖安公主李瑚正和安平公主李妮在下棋,两人拄腮拧眉,聚精会神,连赵归真近来到他们身边都没注意,便故意咳了一声。二女抬头看是他,连忙起来,左右双双携了他的双臂朝各自的方向拉,几乎同声道:“师尊(师爷爷)快来帮我!”

赵归真微微一笑,反拉过二人,双手揽住二女的蛮腰道坐在锦凳上,回道:“棋,待会再下,本真人到有件事问你们。”

湖安公主见他似有心事,逐认真的点头应:“师尊,可是玺儿惹你不快?”

一边妮儿却气不过,作势欲起,边不忿道:“我去给师爷爷出气,揍他屁股。”

赵归真按住妮儿捻须道:“你别急,李玺这孩子我很喜欢,可是我们没有缘分,他的武学造诣颇高,不知从师何人?”

妮儿鄙夷的哼了一声,抢着答道:“那小子整天和一帮五坊小儿混在一起,不事学业,他的三脚猫功夫还不是我的对手呢?”

“哦?……”赵归真一声惊哦:“五坊小儿?那不是当朝的宦官集团的人马吗?”

想到这里,赵归真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顿时明白了李玺那话背后的助力是谁。自己怎么没有想到?

宦官,当朝最不可忽视的势力。本朝前几个皇帝都是宦官挟持下,或毁于其手,或苟延残喘。自己怎么可以忽视这些阴人呢?

赵归真真的感到头痛了,因为这不仅是牵扯到朝廷的事,江湖上更是难以脱身事外,只不过江湖各派一直把这件事以不闻不问的态度去对待,实际上是不能轻视也不敢去管。

这是因为宦官集团的核心是“邪异门”,“邪异门”出自“魔门”,而“魔门”是中原所有江湖中人的公敌,可他们却被朝廷保护了起来,谁又能管?

当今的邪异门主“邪师”鱼弘治,正是宦官集团的幕后操纵者之一。可是自己二十年前就已经和“邪师”达成了重诺。“道门”不正面和“邪异门”为敌,而“邪异门”也不干涉自己的灭佛大计。

好一个“邪师”,你到会耍手段,我“道门”又是这么好惹的么?

想到这里,自己握住妮儿纤腰的手不由用上了力道。

妮儿轻呼一声,转身伏在赵归真身上,腻声道:“师爷爷,你捏的妮儿很舒服呢。”

赵归真呵呵一笑,心道:暂且抛开“邪异门”的烦扰,还是尽快把自己的伤疗好,一切从头再说。

于是一把把妮儿抱在怀里,朝内室的大床走去,回头对佼佼娆娆的湖儿道:“湖儿,这次师尊我可能在这里小住几天,你不会不欢迎吧?”

第五章夜入王府

日落西山

心湖宫内,华灯初上。

赵归真怀里搂着赤裸裸的安平公主,这小妮子今次累坏了,前后四度的高潮已经使她疲惫万分,现在老实的熟睡过去。而身边的湖安公主却还如同春水一样,缠绕在自己的背后,幽香鼻息吹的后颈痒痒的,时不时温热的舌头还在自己的后背上舔两下。

赵归真反过身来复又抱住这个在性爱后似乎永远也不会疲惫的高贵女人,觉得自己现在连她是以何种心态跟自己在一起都不知道。这个女人远没有原来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一只小手握住他的“金刚杵”,温软的手掌包覆住顶端。赵归真有时候认为如果自己没有“金刚杵”也许湖安公主就根本不会和自己翻云覆雨。

赵归真一手兜住湖安的俏臀,抓了抓丰满的臀肉,一手在玩弄湖安的乳头。

湖安兴奋的呻吟着。可赵归真马上停了下来,放开她,径直翻身坐起开始着衣。

湖安失望的看着赵归真雄伟、散发着惊人力量的身躯被青色的道袍遮住,舔了舔嘴唇,问:“师尊,您到那里去?”

赵归真整理好衣物,回头附身低头亲了湖安和安平各一下道:“我到长安城内的庆乐宫走一趟,或许两天后再回来。”

湖安伸了个懒腰,光洁身体上半部裸露出锦被。胸前双丸高高的挺立着,颤巍巍的,白亮的晃眼。赵归真知道,湖安最诱人的躯体语言就是慵懒的懒腰。这姿势分明是从“魔门”天魔妙相里演化来的,但对自己的诱惑力还是不足。

赵归真伸手拧了一把湖安的乳肉,呵呵笑着转身而去。湖安的妙目盯着其远去的背影,目光渐渐变的阴冷。接着自己也跳出了锦被,着衣而去。

赵归真骑着自己的坐骑,一匹青骡,踢踢踏踏的朝长安城内行去,路上行人断绝,一轮明月渐渐升上天空,赵归真最喜欢在这样的夜晚行路,感到很惬意,真有老子骑青牛过潼关的感受。

但今晚他却心事重重,一是需要尽快赶到长安城内,问问弟子王度最近皇宫里的情况,二是确认鱼弘治真的想法,自己也许必须和他再见一面,好好的谈谈当年约定之事。

心湖别宫,离长安不过十里,凭青骡的脚力也不过一时半刻,想着想着赵归真就已经到了城门下。

长安城,自太宗皇帝兴盛到玄宗皇帝的鼎盛,再到顺宗皇帝时的战火洗礼,无论经历了什么,她一直是大唐王朝王权的象征。巍然屹立在渭南平原上。

她规模宏大,纵横十里,城分外城、内城、皇城,内外两城,市坊林立,往往夜不歇市,通宵达旦。

赵归真下了青骡,通过卫兵的检查,由外城来到了内城,沿着朱雀大街向翰林坊行去。此时时辰还早,街上行人如织,灯火辉煌,一片繁华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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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度今年四十二岁,早年是长安庆乐宫之外一户卖香烛人家的儿子,一次赵归真由衡山到南方的青城去路过长安,歇在了庆乐宫,正逢王度阅读道经,就兴起问了他两句,不想这小家伙对答如流。赵归真一时喜爱就收了他当俗家弟子,每三年来教习十天半月,后来又资助他上了县学。

这王度很用功,科举中榜,成了太子伴读,后又官至刑部员外郎,如今是太子一系的中坚人物。对赵归真这个师尊,王度是非常尊敬的,对师尊的理想也很支持,太子和师尊之间就是他搭的线,自然开始是由于太子对“丹鼎派”道术有“性”趣,王度就向太子推荐了师尊。

翰林坊所住大多是朝廷部员,王度的宅子就在东数第二条胡同第一家,宅院很大很深,赵归真把青骡放在大门边,拍了一下青骡的屁股,自己却躲在一个暗角,青骡知意的大声叫唤起来:“咯昂……咯昂……”

果然,青骡的叫声惊动了门子,王府的大门咣当一声打了开来,赵归真伸手拈了一颗石子,屈指弹在青骡的屁股上,青骡立刻冲向大门,还没等门子反应过来,青骡已经跑进了宅院。门子立刻关了门大喊抓住那牲口,内里开始一阵骚动。

赵归真暗中笑了笑,拔身跃上了高墙,直接穿檐过脊直奔王度的书房。

王度的书房叫“氤氲斋”,一是他在这里供着道家祖师老子,香火不断,一是他经常在这里炼制丹药,故而名之。

赵归真来到“氤氲斋”,轻轻跳下房檐,正准备敲门,却听到斋里响起一连串男女交合的声音。

赵归真莞尔一笑,这好徒儿现在到会享乐。悄悄移到窗下,无声的点破窗纸,朝里观望。

只见室内灯火通明,当屋正中有一个锦榻,此刻榻上正有赤裸裸的一男一女做抵死缠绵。那男子和女子各自头对着对方的脚进行口交。男子身材健硕,赵归真一眼就看的出,他正是自己的好徒儿王度。

只见王度在下双手扒开那女子的双腿的内侧,正使劲的吸舔女子的阴户,弄的咂咂作响,奇特的是那女子的阴户光洁无毛,竟然是天生的白虎。而女子却起起伏伏大力的吮吸王度的大鸡巴,塞的一张小嘴满满的。

那女子的身材确实很好,虽丰腴多肉,却不显得肥胖。在胸前掉着的两颗白皙的大奶子随着口交的动作上下左右晃动,令人流涎。白晃晃的大屁股丰满硕大,王度时不时还在女子的白花花的臀肉上拍打几巴掌,女子就应声浪叫,扭动腰肢迎合王度的舌头。

这样半盏茶时间,男女二人同时到达了性欲的颠峰,女子的阴穴大张翕合,淫液阴精喷洒而出,洒了王度一脸,王度还紧紧吸住女人的阴户,吞食大量的阴精。女人的嘴角挂着几许阳精,但大部分都被她吞入腹内,她还是用手指粘上嘴角的余精,抹在面上涂匀。

这回赵归真才看清这女子的相貌,看年纪大约三十左右,柳眉细目,高鼻厚唇,双颊丰润,唇鼻之间玉柱长而细,一望就知是性欲极强的女相,若她的单个五官长在脸上,肯定极丑,可是若长在一起配合起来,反觉得此女尤其性感撩人,奇异的美貌。

只见这时,王度让女子爬跪在床上,自己单膝跪床,从女子后面端着粗大的阳具进入了女子的肉穴,双手扶在女人的腰臀之间,身体前后挺动,配合着双手往后拉,阳具每一次都深深的干进女子肉穴的深处,女子还不停的往后迎合,口里大声的浪叫着。

“哦……好人……干死……媚娘了,快……啊……哥哥……你的鸡巴……捅死我了!”

王度运气一味的猛抽狠扎,干的女人媚娘淫水淋漓,好不快活,巨大的肉棒进出连女人肉穴内的嫩肉都带翻了出来。女人摇头摆臀,秀发披离,小口张张合合,声嘶力竭的叫着。

“大鸡巴,哥哥……媚娘好……好……快乐……”

王度猛干了几百下,又反转女人,盘坐着,让女人两条大白腿叉开,面对自己,双手扶着女人的腋下,提起女子,女子主动的一手撑着床面,一手扶正王度的阳具塞入自己的光板肉缝内,开始上下耸动,带的两颗大奶子像玉兔一样上下跳动,王度松了双手开始揉挤丰硕的奶子,用嘴吸咬紫红的奶头。

女子细目微闭,张大嘴,被一次次的插入的快感刺激的“嗷嗷”直叫。浑身汗水淋漓,果然两百来下,女子一泻如注,软趴在了王度的怀里。

王度自己放倒女子,自己干了近百下才射精了事。二人在享受了高潮的余韵互相抚摩一阵后,才各自穿衣。

待王度和女人各自穿了衣物,赵归真才冷冷的哼了一声,吓的屋内王度二人一跳,王度欲喊来人,可赵归真的传音如耳:“度儿,怎么为师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么?”

王度一时又惊又喜。忙打发女人出去。才出门迎进来师尊。

赵归真打量了一下王度,这个没费多大心力的徒儿现在的修为倒长进许多。

王度见师尊目光逡巡,诚惶诚恐的低声问道:“师尊,这么晚找不肖徒儿有事吗?”

赵归真知道,这徒儿在官场上混了十七、八年,察言观色的本领自然炉火纯青,自己的来意十有八九大概已经明了。但他不想主动问王度,倒要看看王度对自己的态度。于是仅仅嗯了一声,随口问道:“方才的女子是谁?倒是一个绝好的双修鼎炉。”

王度脸色不变,反是欣喜的道:“师尊,你看徒儿的眼力可好,这女子绝对是好鼎妙炉,如果师尊喜欢,我就说服她跟着你。”

赵归真见他如此,反而生了疑。闷哼道:“性命双修,好鼎难得,你竟然肯把鼎送我?”

王度知道师尊起疑,大惊。跪下来,颤声道:“师尊对弟子恩同再造,弟子怎敢有二心,请师尊相信弟子,这也是弟子的一片孝心。”

赵归真扶起王度,呵呵笑道:“度儿,你想到哪里去了,为师怎么不相信你了,这不正要托付你一件要事去办!”

“师尊请吩咐。徒儿也正想告知师尊几件事情。”

赵归真拍了拍王度的肩膀,半开玩笑道:“为师还是饿着肚子呢,咱们还是吃点什么,边吃边谈。还有,为师的坐骑还在府里,别被当野牲口处置了。”

王度连忙吩咐下人端来饭菜,又吩咐找到师尊的坐骑,安置好。

这才陪着赵归真,谈起了密事。

第六章宫闱辛密

待王度陪着师尊在书房内的密室坐定。

赵归真拈起块花糕津津有味的细嚼慢咽,还是不提自己的来意。王度陪在一边,却耐不住了,清了清喉咙。

“师尊,徒儿正准备写信给你,告知现在朝廷内的几件事。”

“哦,那么你且说来听听?”

赵归真显的不置可否,不太关注。

“师尊,你知道当今圣上非常宠信宦官,朝廷内神策羽林军十之八九都掌握在宦官的手上,如今皇上虽然意识到宦官势大,威胁到皇家的权威,有心褫夺宦官的兵权,可是有心无力,皇上找过我谈起此事,十分的焦虑,可徒儿有师尊不得和宦官交恶的严令,所以也没有明示皇上。”

“那你怎么看?”

“师尊,宦官集团的核心是鱼弘治、仇仕良,二人分属‘魔门’中的‘邪异门’和‘炼情派’两枝,‘魔门’乃武林公敌,师尊一定知道‘卧榻之侧,焉容他人……’”

“好了,为师自然晓得。”赵归真打断了王度的话。又问:“太子现在怎么样?”

“太子现在很好,可是他和鱼弘治、仇仕良关系僵化,不过太子还没有明着去抵制宦官。”王度答。

赵归真沉吟半刻,不动声色道:“接着说。”

“是,师尊。还有一件大事就是朝廷的朋党之争日趋严重,以牛增儒为首的‘牛派’和李逢吉为首的‘李党’互相攻讦,水火不容。”

“两党相争谁又站在上风,太子怎么看?”

“现在太子偏向站在上风的‘牛派’,而‘牛派’的中坚人物司徒裴度是太子的老师,而且和王皇后的关系非同一般。”

“哼,裴度,算起来还是为师的师弟,你师叔呢,他和萧皇后搅在一起?”

赵归真显然对裴度这个师弟很有看法。其实他很清楚,自己这个师弟天资很高,可是竟然脱离“丹鼎派”另立什么“阴阳宗”,擅自篡改教义,和“魔门”走的很近。自己早不把他当作“道门”的人了。

“裴度他每日在皇后的宫里与皇后出双入对,竟然视旁人如无物,太子为了得到朝廷乃至宦官的支持,也不置可否。”

赵归真看了一眼王度,目光里有些疑惑。王度知道,师尊不明白皇帝怎么这么窝囊。于是解释道:“皇帝现在龙体大渐,缠绵病榻,连床都下不了,命太子代理国事。而且皇后的事从没有宫人敢多言多语,皇帝哪里知道。”

“那就是说鱼弘治和仇仕良和裴度是一伙的喽。”

“师尊明鉴。”

赵归真捻须不语。王度轻啜一口香茶,继续道:“现在,皇帝对禅宗更加亲近,每日请华言寺的和尚神秀给他讲禅,据弟子得到的消息,据说皇上每听禅必叫来江王李昂相伴,太子对之很是敏感。”

“华言宗的神秀虽然年轻,为师倒认为他是‘禅门’的后起之秀,比净念宗的慧舍也差不了多少。对‘道门’大计来说确实是个有力的对手。”

“那,江王李昂平日表现如何?”赵归真追问。

“李昂天生文弱,可是心计深沉,平日没有什么大的动作,他和各个势力都保持了良好的关系,每日都去给皇帝、太子请安,在太子能够看见的地方活动,所以没什么人注意他。弟子和他表面交往颇深,其实也是太子授意的,李昂倒是对弟子没什么防备,经常一起胡混。”

“别把他想的怎么简单,穆宗皇帝的几个儿子都不是好相与的主,你可知道颖王李玺?”

“李玺,年少胡为,与宦官相与为乐,但弟子以为他是皇上几个皇子中最有才干的一个,虽然年少,平日做事果断决绝,只是他的母亲韦妃不得皇帝宠爱,又为皇后嫉妒,所以自己也不得皇帝重视。但据弟子探知,李玺本不是韦妃的亲子,而是掌宫中文奏之事的女官宋若华与皇帝的私生子。”

“宋若华?是‘洗剑斋’的宋若华吗?她现在在宫里?”赵归真反应一下子激烈起来。

王度不明白师尊为什么对宋若华三个字这么过敏,连忙回答:“其实这消息来源也是宫里的太监走露出来的。不过据弟子所知,宋若华已经逝世了。”

王度抬头看了看师尊,只见赵归真面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双目内有点润泽的水气。心里暗惊,以师尊修炼的境界而言,早脱离凡人七情六欲的束缚,今日听到宋若华,怎么精神受到这样震动?

良久,赵归真长吁一口气,恢复了平静接着问王度。

“和李玺平日走最近的又是那些人?”

“李玺的舅父鸿胪卿、兼御史大夫韦处厚、还有节制各王的宦官头目王守澄和他走的比较近。”

“这个王守澄和鱼弘治有什么关系?”

“说起来鱼弘治是王守澄引进宫的,鱼、仇两人并非真是阉人,王守澄帮两人蒙混过关,现在王守澄垂垂老矣,但却是神策护军检点都指挥使,内枢密使,手里还是握有实权的。”

“哦,看来无论如何,我是要见见鱼弘治,好好叙叙旧。”赵归真自言自语道。

“师尊,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穆宗的同母弟弟光王李圻,此人年幼,来不及封地外放,所以留在京中。平日李圻和李玺要好,事事两人都同进退。”

赵归真点头表示知道了,再问。

“知道,湖安公主和神秀的事吗?”赵归真再问。

“这,师尊,恕弟子直言,湖安公主生性好淫,京中名士,陕洛江湖豪雄和湖安的关系都不一般,尤其是神秀僧,师尊没来之前,神秀并不在华言寺,而是住在心湖别宫,每日皆由湖安公主和神秀一起入皇宫觐见皇上。此外,裴度和湖安也是非同一般的关系,可能‘阴阳宗’、‘魔门’都和湖安有莫大的关系往来。”

赵归真倒不在意湖安和什么人有风流韵事,只是她如果阻碍自己的灭佛大计,自己就必须给她一点颜色。

从王度说的来看,现在李湛稳坐皇位已经是既成的事实,但“佛门”各宗加紧讨好皇亲贵胄,增加了灭佛的难度。但是“魔门”可是个未知数,他们可是真正掌握着皇家的意志的啊。将来李玺、李昂都可能随时代替李湛。

至于,李玺?他真的是宋若华的儿子吗?如果是,自己又该怎么来对待宋若华的儿子呢?或许李玺就根本不是穆宗的亲生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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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玺今年十五岁,在皇城的玄武门旁有一坐宫殿——太冲殿,这就是颖王李玺的颖王宅。颖王下午在姑姑湖安公主处准备领回心蝉,问清心蝉来历,这才了解到,心蝉那小妮子竟然是歌舞双绝,是心湖宫众多使女中最出类拔萃的一个。心蝉无论如何也不愿直接到颖王府,毕竟湖安公主是她的主人,必须征得主人的同意,自己才能和小王爷回府。

李玺执拗不过心蝉,自己怏怏不乐,径直返府。其实这次到心湖宫的目的就是看看自己的姐姐和姑姑,没想到遇到了赵归真,他对赵归真的了解也是从姑姑那得知的,每次看到自己美艳的姑姑提起赵归真崇拜或是情动的样子,自己就没由来的妒忌。

这次真正见到了,觉得赵归真的确了不起,比之自己的师父鱼弘治也不遑多让。

他知道赵归真一定会看中自己的天赋,所以在见了赵归真之后,马上自己有了另外的想法。

这次自己就好好算计一下赵归真,让他为自己清理未来帝王之路的一些障碍好了。想想自己玩弄一代宗师于股掌之上,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赵归真一心要兴盛“道门”和“佛门”争的你死我活,江湖上明是平静,可暗地里不知双方有多少争斗。这次赵归真送上门来,自己怎么会让他闲着,就让他和“佛门”的光头门斗个够,增加一些皇位之争的变量,顺便好好教训一下自己那个不把自己当大人看的师傅——鱼弘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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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王府里,李玺在书房正在接见老宦官王守澄。大唐皇家惯例,为怕诸王谋逆,派宦官节制、监视。王守澄就是节制京中诸王的宦官,名义上是各王府的总管。

王守澄已经眉发皆霜,年届古稀,可是精神矍铄,他是各王府的总管,李玺不仅尊重他,更是心里惧怕他,王守澄推荐过鱼弘治和仇仕良,但王守澄最威风的事迹是他拥立穆宗皇帝。所以现在表面上王守澄还是宦官集团的头号人物。

王守澄坐在李玺的对面,听李玺把赵归真来到长安的事说了一遍,不由眯起了眼睛。他现在垂垂老矣,鱼弘治和仇仕良拿他不再当顶头上司看,可他自己还没有老到连一点权势的欲望都没有了的地步,现在他并不是很看重李玺,因为李玺羽翼未丰,怎么着也不会翻盘,一下子走上皇座。但李玺很依赖自己,那就维持着良好的关系好了。

李玺不动声色的把赵归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王守澄,王守澄表面上不在意,嗯啊两声就走了,可李玺心里感觉到王守澄肯定有自己的判断。想起赵归真,也许自己制造了无数的迷局,可以让他先忙一会了。

李玺很早就知道自己不是韦妃的亲生子,他还知道十五年前,穆宗刚刚即位不久,宫里突然来了个女官,她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这女子是江湖最隐秘的门派“洗剑斋”的得意弟子,而且是川中名门宋氏的长女。

李玺有时更加怀疑穆宗是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穆宗从来没有抱过自己,从来没有过问过自己的生活,连自己给他请安他都懒得理自己,世上有这样的父亲吗?至于韦妃,在寂寞的宫院里,她得不到皇上的宠爱,就把罪过推在了自己身上,一年也见不了自己几次。

越是这样的生活,越是养成了李玺无比坚韧,但反复无常的性格。他年纪虽小却早已经心智成熟,胸怀大志,见宦官权重,就竭力亲近,终于为鱼弘治看中收为弟子。自己表面任性胡为,不成气候,可背地里却极力拉拢人才。

对于自己和自己的两位皇兄来说,皇位只有一个,也只有一个人可以坐,但不代表不能轮流做,只要自己能够控制大权,让他们坐不稳,做不长,这皇位还是自己的。

李玺待王守澄走后,突然朝身后的屏风咳了一声,里面立刻娉娉婷婷的走出一个宫妆丽人,仔细看她凤冠霞帔,眉眼含春,不正是湖安公主还有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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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这一章写的好辛苦,故事的矛盾和未来的发展基本线索必须包含在这一章里,翻来覆去,我也只好将就完成这些设定。

注:宋若华,女学士,穆宗时入宫,掌文奏事,后卒。为情节需要,小弟给了她一个特殊的身份。

现在怎么样,该知道李玺有多么阴了吧。!=_=!

好了,还是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多提意见……谢谢!

文思随星散入夜

残月伴我踏风归 02-25
第七章深宫密情

湖安公主烟视媚行,来到李玺的身边,李玺大大咧咧的一手抱住湖安的柔若无骨的腰肢,湖安打横顺势坐到了李玺的怀里,李玺另一只手,已经攀爬上湖安挺立的胸上,隔衣抚弄。

湖安窃窃一笑,荡声道:“玺儿,真是越来越猴急了!”

李玺目光迷恋中透着嫉妒的光芒,按在湖安丰乳上的手更加有力,抱住腰肢的手掌沿着细腰滑到湖安的臀部,在那里短暂的逗留片刻又顺着丰满的大腿摸了下去,嘴也附上湖安的红唇亲吻那两瓣娇艳欲滴的柔唇。

湖安热烈的回应,主动的伸出丁香妙舌,任李玺吮吸,二人长时间的拥吻,直到快要窒息的程度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湖安的眉目春色迷离,绯霞满面,傲人的胸脯起伏跌宕。这成熟美人的美态,相信谁也抗拒不了不主动与之做抵死欢爱。

李玺落在湖安小腿上下摩挲的手此刻忽的探入其裙内,沿着光洁柔滑的小腿向湖安的大腿摸去,入手到处是温暖柔滑,弹性惊人的肌肤,仿佛绸缎又如温玉。从小巧圆润的膝盖上段开始到大腿的根部,李玺来回的摩挲,抚弄着。这给湖安带来阵阵的快感,整条腿忍不住的来回荡动。

终于,湖安忍不住一手按住了李玺在裙内作怪的魔手。但是自己的胸部觉得飕的一凉,然后感到一个濡湿温暖的嘴落在了自己的左乳上。原来李玺早已趁机打开了湖安的宫衣,去掉里面的低胸小衣内的围束,让湖安一只白生生香喷喷的左乳弹了出来。

随着李玺唇落。

“啊!”湖安忍不住一声轻微的呻吟。

李玺的嘴含住了湖安的乳头,轻轻的用舌头在上面打圈圈,湖安的乳头立刻就硬了起来,李玺接着用牙齿轻轻的啮咬着坚硬变大的乳头,使得湖安痛中有乐,不由抱住李玺的头闭着美目忘情的呻吟。

而李玺在湖安裙内的手突然探入了她窄紧的贴身亵裤,四指恰恰触在湖安的密穴花瓣上,湖安反应强烈的夹紧大腿,反而把李玺的手紧紧的夹住,使李玺的整个手掌更加紧密的包覆在其柔嫩的花瓣上。

李玺忘情的吮吸着湖安的乳头,按在湖安蜜部的手开始不老实的蠕动。湖安的身体开始扭动回避着李玺双管齐下的进攻,李玺哪里容她避重就轻,一手用力掰开湖安紧夹的大腿,按在阴户上的手开始慢捻轻揉。

湖安那里早已经蜜汁淋漓,花茎里瘙痒难耐,亵裤湿透了大半,李玺放开嘴里的乳头邪笑道:“姑姑,你的小穴怎么这么容易湿?是不是赵归真还没有干够你?”

湖安呻吟一声,没好气的道:“小鬼头,姑姑被你弄的都湿了,还开人家玩笑,要不是为了你,我怎么会被赵归真玩的怎么容易湿?”

李玺裙内的手掌被湖安的淫液弄的湿淋淋的,开始用食、中两指抠挖那被浓密耻毛覆盖的肉穴深处,湖安被刺激的“喔”的一声,挺直了上半身,一只小手也不示弱的插入李玺的蟒袍内,隔着绸裤攥住了李玺那怒昂的肉棒。

李玺另一手把湖安的裙子捞到腰际,雪白的两条玉腿露了出来,李玺把抠挖肉穴的手指抽了出来,放在嘴边,用舌尖舔了些须黏糊糊的淫液呵呵笑道:“姑姑,你的淫液好香好甜呀!”说完他又把手指放在了湖安的嘴边,湖安知机的伸长了舌头开始舔食自己的淫液。

李玺淫糜的眼神看着亲姑姑津津有味的吃下了自己的淫液,然后架起了她的双臂,让娇软无力的湖安抬起了屁股,让她自己把早已湿透的亵裤脱至膝盖,于是湖安那肥美的肉穴立刻展露在李玺的眼前。

李玺让湖安趴在酸枝茶几上,叉开双腿,把圆圆的翘臀高高的蹶起来,自己则蹲下来,用手扒开她雪白的臀肉,正好露出来淫水滴沥的美肉穴,那穴肉正张合着如鱼嘴,顶端的肉粒颤巍巍的抖动着,李玺把嘴凑过去,用舌尖挑逗着那颗肉粒,湖安激动的呻吟起来:“好侄儿,不要再玩姑姑的小肉粒了,姑姑快泄了……哦!”

李玺继续舔弄着姑姑的阴核,用下颌去蹭湿淋淋的肉穴,湖安的腿发软,逐渐的放低腰部,可是李玺突然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湖安一声痛叫,回头给了李玺一个白眼,只好继续抬高屁股。李玺开始用舌头舔湖安的肉穴,他的两指撑开肥美的肉瓣露出里面粉嫩的穴肉,舌头坚挺的深入,搅动。

湖安忘情的叫唤起来:“亲弟弟,小鬼头……你舔的……姑姑,好舒服……啊……晤!”

湖安的穴肉开始收缩,花茎里的蜜液源源不断的流淌出来,都被李玺吞咽下去。

良久,湖安一声长吟,两腿抖颤,头摇臀摆,已是高潮来临。李玺紧紧贴住密穴,一滴不剩的把那浓稠的阴精纳入了腹中,然后站其身来,一把撩开长袍的下摆,脱了裤子。

尺许的“龙王槌”早已经怒涨昂扬,马口粘了些须晶亮的精露。李玺端正阳具,对准姑姑密穴正中,“噗嗤”一声捅了进去。湖安的花茎被这粗大的阳具填满,花茎内的嫩肉亲密无间的包裹着巨大的肉棒,两人不由异口同声的“喔”、“啊”呻吟起来。

李玺双手扶在湖安的细腰上,开始了狠命的挞伐,湖安也拼命的往后挫腰迎合,两人你来我往,连续干了半个时辰,李玺忽然放慢了动作,附在湖安的耳边道:“姑姑,我们开始施展‘吞日吸月大法’吧,今次姑姑一定要助我冲破生死玄关,看以后还有谁敢欺负我们。”

湖安转过身和李玺面对面。两人拥吻了一阵,湖安才认真的道:“玺儿,你可是姑姑唯一的期望了,想我大唐李家,纵横宇内,威慑疆外。竟为阉人宦狗所欺,你是姑姑一力培养的李家后代,我把兴盛李家江山的重任交给你。”

李玺精目放光,郑重的点头,豪气万千的举手发誓道:“不灭宦狗,不兴我大唐,李玺枉为人。”

湖安不由嫣然一笑,想自己为了大唐基业,清除宦官,仔细思量才认定、选择最具有帝王素质的李玺为自己兴唐灭宦的依托,假意亲近道、佛两门,探视各方的情报,乃至不惜沦丧清白之躯,拉拢人才,为李玺盗取江湖高手的功力,造就他的地下势力和不世奇功。也许自己的牺牲为皇家、帝业是值得的,但自己有时候确实把握不住这个亲手培养的皇朝接班人——李玺的心事。李玺今日允诺发誓,也稍稍给自己定了心。

湖安心结一解,欢颜顿现,扭转了曼妙的裸身,骑上了李玺盘坐的大腿,提腰纳入李玺的肉棒,聚集自己体内的真气向下丹田流去,再停留在会阴,松动内阴,把功力贯注向李玺的下体。

李玺调息内元,把源源不断吸入的大量湖安的功力运气化解转为己有,湖安泄出来的功力很杂,炼化较难,李玺只有先储藏在丹田。

两人的密部胶合处就成了二人互传功力的通道,这种功法正是“阴阳宗”独创的奇功“吞日吸月”大法,此功为裴度独创,和“道门”的性命双修还有“佛门”的“欢喜禅法”相比更加注重男女二人功力的传递和修炼。

经曰:“女阴外内真阳,男阳外而内真阴,女坎男离,取坎而填离,阴阳互采,得神仙道!”

但是,李玺现在却是把“魔门”损人利己的“补天术”利用在“吞日吸月大法”里,把湖安体内的真阳连连不断的吸入自己体内,直到湖安“嘤咛”一声昏了过去。李玺这才拔出肉棒,自己盘膝而坐,行功周天,调理经脉中新注入的真气。

待李玺再次醒来,发觉自己已经任督二脉皆通,功力重上层楼。他怜惜的把昏倒在地的湖安抱在怀里朝自己的寝宫走去。

李玺来到寝宫,把湖安温柔的放在了大床之上,对于他来说,自己确实是利用了这个一心为了李唐天下的姑姑,但是事实上没有人能了解自己对她的感情,似母似姐,似妻似妾。自己有今天也是拜她所赐,这个女人为了李家江山稳固连什么都可以不要,她所做的一切变相的就是为了自己。

李玺对湖安的爱是真的,刻骨的,又是畸形的,他不愿她游戏在男男女女之间,他多么渴望自己完完全全的拥有她,可是自己的理智告诉他:不要!

对于这场不伦之恋,李玺只有把她埋在心底,每一次和湖安交合传功,李玺都把她当作妻子看待,当湖安无奈的又返回心湖宫与那些居心叵测,意图不良的人周旋,自己的内心是无边的妒忌和痛苦,但他装做:什么也没发生……

李玺看着湖安苍白的脸色,心里的怜悯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轻轻的吻了湖安的嘴唇,悄悄盘膝在湖安的背后,把双掌按在了她的命门上,为她输入一段真气。

李玺的真气迅速的在湖安的经脉里流转,同时也把湖安的周身情况探了个明晰,湖安体内的功力减弱了五成以上,脉息微弱,这是她和李玺交体传功以来损失最多的一次。李玺加强了真气输入的强度,突然李玺感到了一股微弱的新生生命气息在跳动,那位置正在湖安的小腹,在那里有一个小生命在欣欣向荣的胎动着,焕发着勃勃生机!

李玺猛然收回了双掌,内心不由升起了无尽的悲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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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感谢在羔羊和风月的朋友对我的支持和给我的建议。

有的朋友还是提出章节太短,呜呜……你们饶了我吧,我现在的头都大了还在“挤牙膏”呢,请原谅吧!

还有的朋友认为情节写的不是太好,其实我已经很卖力了,可是“江郎才尽”,只有在以后多多改进!

希望大家边看边想象,正是:心事浩茫连广宇于无声处听惊雷(借用羔羊老大一句签名档,呵呵,不要和我要版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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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以身换身

李玺在无意中探出湖安公主腹内的胎动之后,心里悲怒万分,看着渐渐有了醒转迹象的湖安,目光中再也没了温柔之色,代之的却是无比的怨恨和阴沉。

“姑姑,你真是演戏演全套,竟然和别人有了骨肉,那你可辜负了侄儿的一片真爱了啊!”李玺恨恨的暗想,“看我查出来不把他挫骨扬灰!”

这会,嘤咛一声,湖安醒了过来,睁开沉重的眼睑,却看见一边李玺一脸的凶像,正狠狠的盯着自己,心里不由大大地一惊,“难道,他已经察觉了什么?这该如何是好!”

李玺的脸色阴晴不定,内心更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苦是酸还是辣。如果是姑姑不小心而怀上了,自己自然会原谅,力争让她堕去胎儿;如果是姑姑有心与人,想怀上那人的骨肉,自己也许会什么也不顾杀了那人;只是一旦比自己想象的糟糕,这胎儿是赵归真或是裴度的、也有可能是神秀秃驴的,自己该怎么办?他们中的每一个的武功暂时都高于自己,而且势力也不是自己随便能够动摇的。最好还是问清楚!

想到这里,李玺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右手落在湖安平坦温暖的小腹上,语气平和的问:“姑姑,你现在有了身孕还这么为了侄儿,不惜损耗泰半的功力,侄儿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你啊!”

湖安内心也在挣扎,自己这个好侄儿视自己为禁脔,怎么肯让自己怀上别人的骨肉,现在看他语气平常,不愠不火,一旦自己答错了话,落在自己小腹上的手就会毫不留情的毁灭腹内的小小生命。可是自己怎么对他说呢,他会相信自己吗?更何况自己确实对那个人有着比对李玺更加强烈的男女之情呢。

湖安心念急转,神色凄伤,毕竟自己也难以瞒过去,索性直说了吧,于是脸上顿时展现决绝的神色:“玺儿,姑姑这是迫不得已的啊?”

“啪”,李玺右手如闪电抬起给了湖安一个巴掌,湖安的脸上立刻起了五条红痕。

“迫不得已,好一个迫不得已……呵呵……哈哈!”李玺发狂一样,目光凶狠的盯着湖安,声色俱厉,“说,到底是谁?是谁的孽种?”

湖安初被掌掴神色一滞,但随之换上一脸的笑颜,昵声道:“我的好侄儿长大了,知道吃醋了,姑姑很高兴呢,但是姑姑确实是要以身换身,换取信任。玺儿,这么多年姑姑的苦衷和志向你难道不知道吗?”

李玺见了湖安的笑容不由更加愤怒,那笑容里竟然用上了天魔妙相来迷惑自己,可是听了她的话,自己确实有了很多感触,毕竟湖安是不余遗力的为了皇室复兴的,如果能让她动了以身换身的念头,那么这人的分量确实不轻!

李玺心里开始平和,但脸上的怒色却不减丝毫,怒哼:“那么他是谁?”

“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答应姑姑好吗?”湖安爬起身来偎入李玺的怀里,双手攀上李玺的脸颊,温柔的摩挲着。

李玺不置可否,哼了一声。双手搂住湖安的纤腰。

湖安心里大定,娇娆的一笑,才把事情的始末娓娓道来。

长安,帝都。

在长安,道观、寺庙都不在少数,最有名的有三寺四宫外加一庵。

三寺为华言寺、香积寺和兴善寺分属佛门三支“华严宗”、“净土宗”和“密宗”。其中以华严寺最大,僧众最多,也是“华严宗”的起源地,当代华严宗的宗主是个年轻的僧人,法号神秀;其人禅学深厚,武学造诣直追老一辈的名人高士,是江湖上少有的少年俊彦。

华严宗教义,无分蓄不蓄发,不禁婚姻。

穆宗长庆三年,正月初三,华言寺庙会,湖安单身来到华言寺,无意间碰上了当时蓄发的神秀。神秀接见了湖安,两人你看我俊秀非凡,我看你艳丽多姿,无声无语中有了默契。

四月十日,湖安邀请名士聚会心湖宫,特意以神秀为上宾。宴上眉目传情,双双对对,不离寸步,逐夜留宿于心湖宫。

从此,湖安和神秀交往不断。

李玺对湖安和神秀的交往是知道的,根据他在心湖宫的心腹说,湖安和下人谈起最多的就是神秀和赵归真。自己也曾经见过他,确实是胜似宋玉、潘安的风流人物。可是他还不明白,姑姑为什么这么做来取信于神秀,到底是什么目的?

湖安自己清楚,她确实对神秀有了感情,这次怀孕也是一次意外,当自己察觉的时候。就开始犹豫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堕下胎儿,还是留下他?最后她决定和李玺商量一下,她也知道李玺一定会让她除去这个别人的孽种,只是她没想到李玺的反应是如此的强烈。但是在此之前她也准备了说服李玺的理由。

“玺儿,我是不小心怀上的,我也曾经想除去它,可是我想了想,在目前的局势下,我还是留下它的好!”湖安冷静的说。她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要留住他。

“为什么,神秀迫你留下他吗?”李玺厌恶的道。

“不,神秀也许根本不会知道我怀了他的骨肉的事情。但是我想利用这个机会来掌控‘佛门’的一举一动。”湖安解释道,这理由确实在李玺看来很重要。

李玺听了若有所思,现在他要挑起“道门”和“魔门”的争斗来打击“魔门”,为以后根除宦官对皇室的控制做准备。但自己近来发现“佛门”正在支持着自己的二王兄,自己也必须对付“佛门”,以免他们坐大,使自己的二王兄李昂得势,坐稳了实力。所以他才授意湖安接近神秀,探视“佛门”的动静。

湖安的计策确实很妙,乃至到了毒辣的地步,这样做,佛门的一举一动都落入自己的掌握,可是自己能够容忍湖安彻底的投入“佛门”的怀抱吗?

“神秀啊,你还真的令本王伤脑筋那!错过今日,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李玺暗想。

李玺把怀中的玉人抱紧,抚摩着她的无丝毫赘肉的小腹,心中万分的不舍,可是相对于皇位,衡量一下轻重,看来似乎必须接受这样的现实了。

“好不甘心,湖儿,好姑姑,我真的不想你这么做,我已经把你害了,我早都后悔了,不要啊!”李玺在湖安的耳边轻声的呢喃着。

听了李玺的话儿,湖安自己又开始矛盾起来,自己对李玺的感情说不准是男女之间的爱情还是长辈对晚辈的溺爱,也许是屈服于自己心中的那个目标而刻意顺从于自己选择的强者。自己到底何去何从,自己也不知道。

这些年看惯了人间风月,在需要一个人来爱护自己的时候,没有人这样做。李玺对自己是占有的爱,支配的爱,可是他不可能马上放弃皇位的争夺来爱护自己,神秀呢,他也没有爱护过自己,也许自己真的只是被他迷惑了,俘虏了。

这时候,李玺冷静下来,突然有了一个决定,他现在还不需要着急来处理掉湖安腹内的胎儿,只要在湖安生产之前,自己就有机会处理掉他,那离现在还有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自己就好好打击一下佛门,最好让赵归真和他们真刀实枪的大干一番,因为湖安怎么也是赵归真的记名弟子,怎么能让他怀上佛门传人的孽种?那么对外就说是神秀引诱或是诱奸了湖安,这样就有一场好戏了。

李玺下了这个决定,但关键还是得让湖安认同和配合。想到这,李玺更加温柔的对湖安了,轻轻啜吸起湖安的小耳,伤感的道:“姑姑,你为玺儿做了这样大的牺牲,玺儿还能说什么呢!玺儿只有用下半辈子好好的爱您,决不辜负姑姑的期望。”

湖安得到李玺的认可,高兴起来,反身抱住李玺,喃喃的道:“只要是为了我的好玺儿,姑姑什么都愿意做!”

李玺放开湖安的身子,双目直直的看着她,目光里尽是温柔和怜爱,道:“姑姑,现在佛门支持二皇兄,一旦实力大增,就会影响我们整个计划,唯今之计只有如姑姑所言,用姑姑肚里的孩子控制神秀,可是仅仅这样还是不够,我们只有在他们还没有坐大的时候给予打击,才能保证我们的计划成功,姑姑这只有拜托你了。”

湖安听了李玺的一番话,就知道这好侄儿又要有更加狠毒的计策让自己去实施了,为了自己的理想,为了自己肚里的孩子,看来自己种了这恶因就要去尝它带来的恶果了。湖安瑟瑟的一笑,“玺儿,你说怎么办,姑姑去做就是。”

李玺把自己的想法对湖安说了,他的语气很悲伤,让人觉得他是迫不得已,这样做对他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

湖安还能说什么,自己不会反对李玺做的有利于帝王大业的任何一件事,即使是李玺马上决定毁了她腹内的胎儿,自己也会默默的去承受。

看来,自己刚才说的“以身换身”四个字的时候,李玺就下定决心去贯彻这条毒计了。

李玺说完整个计策后开始对湖安开始了又一轮的攻击。

他的手出没在湖安的衣内,摸到的每处地方无不是湖安的性欲的敏感点,不久湖安就开始欲火难耐了,她的下身开始濡湿,大量的分泌着爱液,乳房在变硬,体内的每一处细胞都在激情的跳动,她张开了大腿,主动的放在李玺的肩膀上,等待着李玺巨大的分身的插入。

也许,在这一刻她彻底的投降在李玺的淫威下;亦或是,此时她才会全身心地去以男女欢爱之情,去爱着李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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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本章我想说明一下,我写这篇文章,不想塑造绝对的恶和绝对的善。

因为人性的复杂迫使人根本做不到绝对的善,我自己就做不到(但大体上,我还是一个好人,呵呵),所以,我写几个重点人物的时候,除了一些鲜明的性格特征外,就根本没有考虑怎么写什么什么人的好,什么什么人的坏,这里的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如李玺的邪、反复和阴险;又如湖安、赵归真鱼弘治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意志坚强无比;再如敬宗、文宗皇帝的懦弱无能等。

不知这样,大家能否接受?

曰:“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吾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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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运筹帷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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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现在才发现,人物越来越多,真的难以把握了,开始是为了交代清楚大致的环境,为了贴切书名(霸武指各个高手的争夺,邪皇是指李玺的夺位和对付各方势力),就塑造了赵归真等江湖高手,现在决定一直以李玺为主角,正式开始争夺皇位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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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逐渐的转亮,可是天气在转凉,空中散布着灰沉沉的云朵。

李玺躺在床上,枕边还残留着湖安的体香和淫糜性事后分泌物的淡淡怪味。此刻的湖安大概已经回到了心湖宫里。

“王爷,您该起床了!”一个淡漠的声音从珠玉串成的帘外响起。

李玺打了个哈欠,懒懒的道:“夜儿,过来我问你几件事。”

脚步声轻响,珠玉帘珑打开,走进来一个窈窕的人影,一身紫色宫装,内里却包裹着紧身的夜行衣。那夜儿走到李玺的床边垂手而立。李玺睁开一只眼看了看夜儿,问。

“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赵归真和鱼弘治见面了?”

夜儿躬身回答:“赵归真到王度的府上谈话至三更,随后又去了指挥使府,于是鱼弘治出来了,他们一块到了兴庆宫。属下跟踪在后,因为害怕被发现,故意落后十丈,他们的对话属下只听到了一半。”

“都说了些什么?”

“赵归真和鱼弘治显然是在较劲,两个人没有出手,但是在气势上较量了一番。后来赵归真问鱼弘治为什么背弃过去的承诺,插手皇位争夺妨碍自己灭佛大计。鱼弘治却说他没有直接插手佛门和道门的恩怨。”

“就这些?”李玺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满。

夜儿很是不受用李玺的语气,等了片刻才说道。

“鱼弘治说他现在正尝试着和太子沟通,只要太子不削宦官们的兵权,他们就会认同太子继位。”

“哼,好个鱼弘治,简直反复小人!”李玺冷哼,继续问,“赵老道怎么说?”

“赵归真警告鱼弘治,如果不想徒子徒孙在江湖上绝迹,就不要插手道、佛相争的事。鱼弘治最后没有确切的答复,也警告赵归真小心,就走了。”

李玺听了夜儿的报告,觉得还算满意,虽然赵归真没有和鱼弘治真正的决裂,但是在不久,自己还是会让他们更加对立直到拼个你死我活上的。

李玺看了看夜儿,这个自己最贴身的亲信,她的神色不是很好,显然看到自己有些生气。在颖王府敢和自己生气的也只有这个女人了,她确实有生气的理由。想到这个李玺都觉得很好笑。李玺翻身坐起来,任由盖在自己身上的薄被滑落,裸露出自己精壮的上身,他展颜一笑拍了拍床,道:“过来,夜儿,你已经一夜没有睡了,过来睡在这,陪本王聊聊。”

夜儿皱了一下秀眉,迟疑了一下还是不情愿的走了过去,背着李玺坐在了床沿上。

李玺从后面扶住了夜儿的削肩,抚摩着。

“夜儿,你辛苦了,来陪我睡会懒觉,今天本王不去探望皇上了。”李玺说完,就把半推半就的女人,扳倒在自己的怀里,女人下半身的两条腿垂在床外,挣扎了两下,被李玺一把捞住,强硬的脱去一双小脚上的宫鞋和布袜,两只晶莹的小脚就落入了李玺的掌中。李玺把玩着这双纤秀的脚掌,放在眼前仔细的审视,夜儿的脸开始迅速的转红,偷偷的把脸埋在了枕头下面。

这是一双多么神奇的小脚,不同于一般女人的大脚,这双天足有着圆润的足踝,纤细的脚掌,足弓的弧度美妙而修长,五趾纤细紧紧的并拢,白嫩的肌肤润滑异常。李玺有时候都不明白这么小巧玲珑的双足怎么能支持夜儿的身躯,怎么能够使夜儿纵跳如飞,飘忽无影。

李玺赞叹道:“夜儿,你可是江湖上排名第三的轻功高手,怎么会长着这样可爱的一双脚呢?”

夜儿娇羞的呻吟道:“夜儿也不知道呢,王爷,你不是要夜儿休息吗,这样夜儿很难受啊!”

李玺把夜儿的脚趾放入口中,吮吸这小巧的脚趾,一手顺着足踝而下摸上了夜儿结实而健美的长腿。夜儿忽然坐起身来扑入李玺的怀里,呻吟道:“你已经和湖安那个骚狐狸玩过了,难道还不够吗?”语气半是嫉妒半是责怪。李玺也不答话,就以行动回答了夜儿。一只魔手已经探入了那湿漉漉的禁地,挑逗起花瓣中的那颗肉核来。

夜儿的一丝嫉妒和责怪在李玺的挑逗下早飞到了九霄云外,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身躯,自己的一只小手探索着寻到李玺的胯下,捉住了李玺的阳具,灼热的棒身令夜儿如同握住了火棍。夜儿开始上下套弄李玺的巨大肉棒,仿佛那就是自己快乐的源泉,恋恋难舍。

李玺并不想真正的去要了夜儿,只是一味的抚弄挑逗,在自己娴熟的手法下,这个成熟的女人激烈的回应着,颤栗着。

一时间,被翻红浪,春色无边。直到夜儿在李玺的把玩下泄了身,实在累的不能动了,熟熟的睡了过去。

李玺看着夜儿美丽的容颜,心里大大的感激起上苍,自己有湖安在外,有夜儿在内,何愁大事不成。

提起夜儿,她的本名叫夜魅,在江湖上高手排名最起码也要排在前十以内,可是她在江湖上根本没有名位,更没人知道她是魔门“魅影宗”的唯一传人,她刚出道时化名聂小眉,做了几天飞天女盗,结果就遇上了“洗剑斋”的神仙化人宋若华,没想到夜魅就喜欢上了宋若华,产生了同性畸形的爱恋。

夜魅对宋若华情根深种,不离不弃,宁愿自甘为婢相随,一直来到深宫。李玺的身世之密也是她告诉李玺的,只不过有些事她也知之不详。

夜魅受宋若华弥留之际重托,留在深宫照顾李玺。在李玺十岁时,李玺偶然看到了韦妃和夜魅之间的“颠鸾倒凤”,从此对男女之事产生了好奇,更是把夜魅当作性幻想的对象,结果在十三岁的时候终于用卑鄙的手段达成了目的,可笑三十岁的夜魅头遭和男人欢爱竟然食髓知味,从此和李玺相伴,被李玺巨大的肉棒和性能力征服于床第之间。

但在于夜魅来说,自己真的爱上了李玺,她亲眼看着李玺从呱呱坠地的婴儿长大,看着李玺从懵懂无知的小孩转变成心智成熟,雄心勃勃的少年,她把自己的青春都放在了李玺身上,也把对宋若华的爱转移到了李玺身上,自从失身于李玺,她不仅享受到了性的快乐,自己也产生了对李玺的依恋,一种服从,也是占有的依恋。

李玺看着夜魅深沉的进入梦乡,自己翻身下床,打算到街市里逛逛,然后再去教坊司,那里还有很多事要做。

走在长安内城的大街上,李玺抬头看了看天色,天还在阴沉着,看时光大概辰时光景。肚子正好有点饿,便信步来到一间名曰“一品楼”的茶庄,这茶庄是李玺长来的地方。伙计和李玺很熟,只是不知道这少年就是当今的三皇子罢了。

李玺非常喜欢到长安的街市里晃悠,因为他需要每天去听手下的报告,这些人都是自己的触角,要想了解一切动态,必须亲自去聆听去辨别,别人都去争取那些江湖名门大派如道门、佛门,对一些小门派根本不重视,可李玺不一样,他很在乎,有时候这些小门派做事更有效率,更灵活。

李玺上得楼来要了间单间,选在临窗的位置,细细的品茶吃着点心,窗外的大街上人来人往,靠着茶楼的右前方有一圈人在看把戏,只见人圈正中的空地上一个妇人在耍“顶高竿”,双手握着的高高的木竿上平放着一块木板,上面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在平木板上翻着跟斗,妇人时而举起长竿,放在自己的肩上,时而放在头顶上,有时便放在自己平端的肘上。这种游艺危险刺激,不一会就吸引了许多人,这时,一个丫角少女端着一面铜锣,走圈儿向围观的人讨赏钱。

李玺看那少女长的眉清目秀,小脸上挂满笑容更显得美丽动人。刚刚发育的胸部被短小的紧身青衣束缚,但却鼓鼓的怒涨着,身材窈窕多姿。李玺暗叹又是个美人胚子。

正看的精彩想的入神,自己的身边无声无息的来了一个青衣人,看李玺看的那么入迷,就接口道:“那玩‘顶高竿’的妇人是‘终南剑宫’的宫主夫人,复姓公孙名丽娘,那男女两个娃儿是她的一双儿女,王爷不是要对付终南的那些人吗,这会正是机会。”

李玺也不转头,他知道,来人是京兆一代的小帮派联盟的头领“青眼兽”崔仲,论实力这人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一流的高手,他以武力统一联合京兆一带的各个小帮派号“京兆联”,正是李玺给之财物田产,助他统一分散的京兆势力,这崔仲也很卖力为李玺做了不少事情。

李玺话语平静的道:“我指的对付,不仅仅是抓几个人,而是要终南的那个什么剑宫彻底毁灭,这公孙夫人你不用操心,最好在明天之前,让我看到赵归真暴跳的鬼样子。”

“是,属下这就安排,可是属下的人手恐怕……”

“到了地点,你会知道,不仅是你在执行这计划,不用害怕人手的事,另外不要忘了,你们是代替佛门干这件事,作的要逼真一点。”

“是,王爷。小的知道怎么做。”崔仲转头出去了。

李玺继续看公孙母女三人在耍把戏。再看那公孙夫人,也不过三十上下的年纪,显然易了容,故意加粗了自己的腰,脸上也有易容的痕迹。但看她时不时露出的一段小臂,晶莹白皙,再看她女儿小小年纪如此美貌,看来做娘的也差不了多少!

李玺看到这,端起茶轻啜了一口,神秘的笑了笑。起身出了单包间,付帐下楼而去。一路遛遛达达向明德门内的教坊司走去。

转眼到了教坊司的门前,这是一座颇大的楼群,从玄宗时起,这里就是皇帝蓄养优伶的地方,现在成了宦官外事活动的大本营,里面不仅有皇帝宠养的名优名伶,而且有许多五坊小儿,他们顶着神策羽林郎的招牌到处为非作歹。

另外,这里就是官僚名仕秘密相会狎妓的地方。

李玺直接就向专门收容优伶的“玉琼台”而去,老远,就听见一个娇媚的声音在吆喝。

“哎哟,姐妹们,你看这不是颖王殿下吗,颖王殿下怎么才来呀,想死奴家了……”

李玺对这个声音最了解不过,这人是穆宗皇帝宠爱的名伶凤吟之。他的歌艺很是了得,堪称大家,只是这人明明是男儿身,却要做女人,自己净了身,成天价混在女人堆里。

李玺对凤吟之没有好脸色,却问道:“左教司朴姑娘可在?”

凤吟之却紧走慢赶,来到李玺的身边,一把拉住李玺的胳膊,依偎在他身边问:“你找朴姐姐有什么事?奴家能帮你吗?”

李玺厌烦的摔开手,径直往教司住所行去,气的凤吟之娇嗔不已,悻悻然的离去。

李玺来到教司房,见左教司朴媚娘正训斥一个十四、五岁的丫头,手里竟然拿着鞭子,少女的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

李玺大老远的就重重的嗯了一声,朴媚娘抬头见李玺来了,连忙上前迎接,娇声道:“王爷,哪儿的风把您老人家吹到我这来了。”一边朝李玺打眼色,李玺一愣,是谁让朴媚娘如此顾忌,在自己面前也耍起花腔来了。

朴媚娘快步走到李玺面前,把手一抖,一个纸团就飞到了李玺的袍袖里,李玺知道有事,连忙装腔作势道:“朴教司,今天你在管教下人,我就不打扰了,明日再来好了。”

朴媚娘也作势相送,在通过一个月门洞时,悄悄的传音:“王爷交代的事已经准备妥当了,现在鱼弘治,鱼大人在我这里,别的王爷看信便知。”

李玺也不答话,径直走了。

朴媚娘送走了李玺之后,回头,却看见一个修长的人影站在花丛中,那人一身宦官的打扮,没有拿着拂尘,却背着双手,悠然而立,阴冷的盯着朴媚娘。

朴媚娘心里扑腾一下提在了嗓子眼。暗道:鱼弘治怎么会在这里,那么刚才……这可如何应付……?

第十章初露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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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向来以黄易大家为偶像,他写的文章如同电影,有剪辑,有长、慢镜头的特写,有画面的跳转。深动啊!

所以现在我很矛盾,到底是一直以李玺来写,还是花开多枝呢?重要的是该如何安排各个人物的戏份,呜呜,遇到瓶颈了!

另外小弟写人物时语言描写不多,主要侧重心理的活动。

对这些方面大家有什么建议可给我提一提!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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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玺出了教坊司,匆忙展开朴媚娘偷偷给自己的纸团,上面写着短短的两句话:奴家午后旧地相会,一切均按计划实行。

李玺看完纸条,两手用力一搓,纸团化为齑粉。李玺看看天色还是很早,信步出了明德门,朝驻节教习府行去。

鱼弘治背手而立,刚才看到朴媚娘依依偎偎的跟着李玺路过月门洞,心里就知道这个自己一直倚重的手下可能已经靠向了自己的徒儿一边了。

说起李玺这个三皇子,自己对他的武学天赋还是很满意的,但对他的人却很头痛,权臣近宦常言:侍奉的主子最好是懦弱一点的,以声色犬马惑之,这样才能保住自己能够长揽大权,多捞财帛。可这个李玺五毒俱全,可是性格就仿佛一把藏而不露的利刃,自己难以轻易的驾驭。说不定……

“媚娘,刚才颖王爷来这里干什么?怎么又匆匆走了?”鱼弘治冷冷的问。

“王爷他找奴家是因为最近他经常向奴家提议抓取一些会武功的女子,供他采补,可是奴家没敢答应。今次他又来,奴家只好虚以委蛇,打发他走了。”朴媚娘回答的时候,心里在不停的打鼓,生怕鱼弘治看到了自己给李玺纸团的事。

鱼弘治倒没有追问,却一个劲的仔细盯着朴媚娘看,朴媚娘却懂得避重就轻低声下气的问:“门主找奴家可有要紧事?”

鱼弘治没有直接回答,莞尔一笑,反道:“媚娘,你在我身边多久了?”

朴媚娘抬袖掩唇轻笑了一声,道:“门主,媚娘十六岁入门,算算也是二十年之久了。门主怎么问这些?”

鱼弘治若有所思道:“二十年韬光隐晦,魔门休养生息,可惜当日魔门三宗六支,也只剩下‘邪异’、‘炼情’两支了!”

“但是,现在我门深入朝廷核心,已经实力睥睨朝野,难道还怕什么江湖各派?”朴媚娘道。

鱼弘治冷笑:“表面上是这样,可是朝廷上下也不是这么简单,各门各派都有势力深入庙堂,掌控一方,现在各个藩镇势力强大,暗中支持江湖人物,对朝廷、对我魔门无不觊觎。”

朴媚娘听了此话深表同意,欲言又止。心里奇怪为什么鱼弘治和自己谈这些干什么。此刻鱼弘治又道:“媚娘,你在魔门身份隐秘,而且现在对外的身份很好,现在我想你为我办一件事。”

朴媚娘终于明白鱼弘治是有目的,怪不得说了这些朝廷、江湖大势。但她却不敢延迟的回答:“门主吩咐,媚娘一定不负门主厚望。”

鱼弘治顿了顿才道:“李玺虽然是小小年纪,却是心计深沉,野心不小,我想要你假意跟随,把他的一举一动及时向我密报,在必要时可以……”

鱼弘治做了个砍头的动作。手掌在面前一切,一丛正在盛开的金菊忽然间像被抽离了生命,瞬间枯萎了下去,不久又结上一层厚冰,接着卡啦一声,碎了一地。这正是鱼弘治的独门武学——“一气三变九转”的“天魔九转”。

朴媚娘刚听鱼弘治的话心里顿时一松,自己和李玺早已勾搭成奸,现在依门主之托正好光明正大和李玺亲近。可是,细细一想,鱼弘治难道不是正在试探自己,只要自己一个不小心,可就凶多吉少了。

心里电转,口中却答:“是,属下一定做到。”

鱼弘治看了朴媚娘几眼,呵呵一笑,扬长而去。朴媚娘望着鱼弘治远去的背影,抬袖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舒了口长气。

朴媚娘返回教司房,只见刚才那个被鞭打的少女还凄凄艾艾的跪在那里,现在自己心思不定,就对那少女道:“你知错了么,下次还敢逃就拔了你的皮!”随即喊:“来人,把这丫头带下去,关到暗堂好了。”

朴媚娘在屋里来回转了几圈,终于还是定下心来到自己的卧房,细心的打扮起来,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看不出丝毫岁月痕迹的美丽的脸,不由开心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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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节教习府,是朝廷安置外国使节的地方。现在这里除了高丽和东瀛两个使节住在这里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李玺慢慢经经的走进驻节教习府,径直向东瀛使节住所的东跨院而去。

李玺刚进来,就迎面撞见一位年轻的东瀛武士,那人看到李玺连忙跪拜在地道:“颖王殿下驾到,小使不及远迎,谢罪,谢罪!”

李玺笑呵喝的道:“免了,免了。”见四下无人又道:“藤原将军,本王拜托你的事可安排妥当了?”

那藤原立起身来,点头鞠躬道:“王爷的吩咐,小使敢不尽力,王爷自可放心。”李玺笑了笑,迈步向内堂行去。

这藤原全名叫藤原白五郎,是五年前东瀛来的使节,随行来唐的团众五百来人,其中僧人有三百多人,一心要在长安的寺庙学习佛法,李玺偶尔结识藤原,对他们很是关照友好,就安排了这件事,藤原很感激。于是李玺特别收买了这些人。

来到内堂,李玺对藤原道:“今次所做之事,一定要逼真。事成后,女子财帛,任君所取。”

藤原哈腰应是,但动了动嘴想说什么又没说。李玺看在眼里,心道:好个不知足的东西。

藤原终于下足勇气道:“我等来大唐天朝已有五年余,日夜希望回到故里,然资金、物力所不允,盼望王爷体恤,早日安排小使等人返航故里。”

李玺呵呵一笑道:“小事一桩,我会安排的,而且会马上安排。”

藤原大喜,叩首不已。

李玺在这驻节府有自己的专门密室,他经常把这里当作自己处理江湖事物的据点。此外李玺还把这里当作和朴媚娘私会的地方。

因为朴媚娘本不是汉人,而是前高丽使节的女儿,她可以以经常来这驻节府帮助一下高丽的使团人等为由,光明正大的出入。

至于朴媚娘和李玺因何而勾搭在一起,那是因为朴媚娘对李玺一份发自心底的眷恋,自从她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和李玺欢爱后,就感觉到每当夜阑人静,孤身相处的时候,自己对李玺的渴求就会像野火一样蔓延,难以自禁。

但李玺心里清楚,自己修炼魔门的秘法,但却又得裴度阴阳宗要旨,通过自己的摸索自创了一门新的心法,用在男女之事上,将产生真气互通,互吸的效果,使女子一旦遇到自己的奇特真气,就会难以节制情火焚烧,只好委身以就。对付夜儿和朴媚娘正是用了此法。

李玺在驻节府吃过中饭,在自己的密室静坐,昨夜一夜没睡好,便打算小寐片刻等待朴媚娘的到来。

迷糊间,感到有一个温热的物事在自己的下身活动,接着自己的“龙王槌”瞬间被温软湿滑的腔体包裹,舒服的感觉渐深,李玺坐起身来一看,只见朴媚娘正趴在自己的胯间,一张小口极力的吞进自己半软半硬的阳具。

朴媚娘见李玺醒来,冲李玺娇媚的一笑,开始继续吞吐着口中的阳物,舌头在巨大的龟头上上下左右的绕圈圈,加强舌苔对龟头的刺激,偶尔还用牙齿轻轻的啮咬。

李玺的阳具在逐渐的变粗变硬,朴媚娘的口腔已经被塞满,难以活动。李玺看着朴媚娘无法可施,呵呵怪笑,还故意把阳具往她嘴里顶,朴媚娘呜咽着,最后终于不堪忍受吐出了李玺的肉棒,巨大的棒身上粘满了亮晶晶的口水黏液。

朴媚娘爬上榻来,眼中情火蔓延,伸手解去自己的衣带,转眼间就脱了个精光,一具白皙丰腴的成熟女体展现李玺面前,丰乳肥臀,修腿玉臂,透着惊人的丰润,白馥馥的小腹下没有一根耻毛。鼓鼓的阴户汁水淋漓,两侧肉瓣明显充血涨大,内里的粉色嫩肉在淫糜的汁水润泽下闪闪发光。

李玺的手探在朴媚娘的阴户上,中指迅速的没入肉缝开始抠挖,一股股的淫水顺掌沿而下。朴媚娘极力的挺高阴户,张开双腿迎合,口中淫浪的高叫。

李玺却一本正经的发问了:“你把消息告诉王度了?他又怎么说?”

“啊,小王爷……我告诉他,准时赶到终南山……处理后事……喔,他、他答应依计行事。”

“还有,赵归真和王度说了些什么,他告诉你了吗?”

“哦……他说……说了,媚娘也、也知道了。都是一些明摆着的事情,但赵归真……啊……他很注意王爷您。”

李玺闷哼一声,突然抽出抠挖的手,朴媚娘急忙凑过来提臀把李玺的肉棒纳入自己瘙痒的肉穴,开始自己摇动起来。

李玺玩弄着朴媚娘的大奶子,掐捏着让它在自己手里变形,紫色的乳头仿佛要爆涨开来。

李玺再问:“你安排的人探出为何终南的公孙夫人来京了吗?”

朴媚娘正在兴头上,只知道点头,小口张合却无声,因为被肉棒顶触到花心,酥麻难耐,她只感到快飞上天了。

李玺急忙退出肉棒,朴媚娘神色大急,挺阴户追来,李玺让棒头卡在肉穴的穴口,就不再退,手里却用力掐在朴媚娘的乳头上,朴媚娘清醒了许多,才想起来回答李玺问题,娇怨道:“王爷,你真会折磨奴家!”继而又道:“公孙丽娘为何来京说起来很可笑,好象她和终南的那个魏剑南闹了别扭,就离家出走,她本人是长安游艺世家出身,来到京城就干起本行来了。”

李玺觉得这果然是可笑,那终南剑宫的魏剑南是道家“剑仙派”的旁支,脾气很不好,相传他们夫妻很不和睦,看来不虚。但是公孙丽娘带着一双儿女来京,绝对没那么简单。

说话间,李玺开始掌握主动,“龙王槌”快速的一捅到底,朴媚娘惊呼一声,接着就再也没有机会闭上嘴了,因为李玺的动作仿佛机器一样,肉棒连续不断的抽插使朴媚娘呻吟不断,半柱香的时间朴媚娘终于崩溃了,瘫软在李玺的身下,两眼翻白,出气多入气少,简直要昏过去了。

李玺却不理她,反转朴媚娘的身子,让她趴在床上,翘起肥大的臀部,用手粘一些朴媚娘的淫液,在她的后庭上抹了抹,再伸指头刺入里面活动润滑了一下。

这会,朴媚娘扭了扭屁股,还舒服的呻吟了几声。忽地感到一个大物件硬生生的插了进去,朴媚娘喔一声痛叫:“王爷,不要啊!”可是那物件已经开始来回拖动,比肉穴更加敏感的后庭火辣辣的痛,朴媚娘急忙要摆脱,可是李玺按住了自己的屁股,怎么也逃不掉,只好拼命忍住,可过了一会,阵阵更加酥麻的感觉就占胜了痛感。给她带了更大的欢愉。

李玺边干边道:“今晚你负责把那个公孙夫人给我抓来,我有大用,一切要注意隐秘。”

朴媚娘浪叫着回应,语不成声道:“奴…婢…啊……知道……啊……了!”刚声落,就再次一泄如注,下面的小穴的淫液小溪一样流淌而出!

李玺又抽插了几百下,拔出肉棒,来到媚娘的脸前,阳精喷射,洒了媚娘一脸,这才算完事。

朴媚娘伸长了舌头,舔食嘴边的精液,一边用手粘了满脸的浓精,涂抹在乳房上,小腹上……

第十一章终南之变

夜色降临

在终南剑宫的围墙外几十条黑影迅速的靠近,几个剑宫巡夜的弟子还没来得及报警就被轻易的放倒在地,这些人飞速的越过围墙向剑宫的各个房舍散开,接着弓弦急响,一簇簇带着火光的箭矢射在了各个房舍的屋顶、门窗之上,转眼火势蔓延,房舍内的人从睡梦中醒来,仓皇奔逃,可是更加无情的箭雨扑面而至,有几个武功稍差的人,立刻变成了刺蝟。

凄惨的叫声此起彼伏,剑宫的弟子好容易才从一阵箭雨之后明白过来拿起长剑,向发射箭矢的黑衣人冲杀过去,但另外一阵更加密集的箭雨又来临了,他们拨打着箭矢,边喊有人袭击,乱糟糟的想冲过来,可惜没有几个人能躲过这么密集的箭矢,终归中箭倒地而亡。

魏剑南刚刚入睡,就被门外的惨叫惊醒,再看自己的卧室已经是烈火熊熊,连忙取剑,穿破屋顶而出,身子还没落下,立刻就有几支劲箭射来,魏剑南挥剑磕开箭矢,打量剑宫左右,无不陷入火海,门下弟子负偶顽抗,但死伤过半,顿时仰天怒吼,认准放箭的几个黑衣人冲了过去。

魏剑南挥剑斩杀了一个黑衣人后大吼:“剑宫弟子听着,迅速冲出剑宫,不要一味死拼!”说完挥剑又斩杀了一个放箭的黑衣人,可当他运剑如风准备再斩一人的时候,一个光头僧人挥动戒刀挡住了自己的剑,那僧人一击重若万均,显然功力深厚,魏剑南展开“诛仙剑”绝学与之斗在一起。

交手十余招,那僧人忽然招式一变,使出一套大开大阖的刀法来,魏剑南一眼就认出着正是密宗的“火焰刀”,心里不由明白了:佛门终于正式动手了,今次看来自己凶多吉少,难道终南一派真的要毁在自己手里?

魏剑南冷哼,突的剑走轻灵,展开密如织网的招式,边打边退,可是突的僧人大喝一声“破”,刀势如奔雷,偏又毫无风声刀啸,只觉得灼热的气浪扑面而至,魏剑南剑势一搓,咬牙运起“三清罡力”迎了上去,可是刀剑一触,那明明是灼热的气劲忽然变成了寒冰一样的如丝劲气侵入自己的经脉。

“啊,魔门。”魏剑南喊出僧人奇异武功的来历之时,身躯也飞速退后,但还是晚了一步,寒冰劲气已经抵达内腑,迅速的破坏着自己的内脏。“哇”一口血水喷出,但立刻结为红冰。魏剑南强提真气,一拔身躯向剑宫之外飞掠而去。

那僧人也不追踪,原来他也被魏剑南的罡力震伤内腑,急忙调息。但却号令手下大喊:“一个不要放过,杀无赦!”

魏剑南刚落身剑宫的墙外,突然感到自己的背后有一股冰寒的剑气锁住了周身的要穴,连动都无法动一下,魏剑南长叹一声,问:“阁下剑气特异,不似魔门一脉,怎么会同魔门沆瀣一气,毁我终南?”

背后一个娇柔的声音答道:“魏宫主,我又没说是和魔门一道来的,只不过目的却是一样的,那就是要你见不了明天的太阳。”

魏剑南知道难以逃脱,但宁做垂死挣扎也不会当待宰羔羊,手里长剑后翻,电射而出,身子却飞窜向前。但是他身在空中还未落地,只觉胸口一痛,低头看见一截剑尖透胸而出。

“啊,好一个‘剑出无回’,想不到是……洗剑斋的传……人!”魏剑南临死方知,死于洗剑斋的“无回剑”下。

剑宫内的杀戮已经停止,只剩下烈火荜拨作响。黑衣人挟起同伴的尸体,迅速的撤离。

但是刚退出剑宫的墙体之外,周围的树林里就亮起了火把,迅速的从林内闪出大批张弓搭箭,刀剑出鞘的金甲武士,当首一人是个儒衫中年,身后列着三名剽悍的黑衫大汉。

方才围攻终南剑宫的黑衣人,见了当先一人,心里大惊,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道门传人、刑部侍郎王度会此时出现。原来那带头行凶的僧人走上前几步,打了个暗号:“月黑杀人夜”。抬头等待王度的反应。

王度嘿嘿一笑:“好个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给我把这些凶徒拿下,有顽抗者,杀!”

僧人神色大变,叫嚣:“你们是颖王……”

可惜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己身后的一名神秘黑衣人一刀砍去了脑袋。接着原来围攻剑宫的黑衣人突然分成了两伙,一伙对另一伙毫无准备的同伴展开了无情的屠戮。

有些人见势头不对,急忙向后逃,可是金甲武士的弓箭无情的钉上了他们的后背。直到所有顽抗的黑衣人被杀死为止。

刚才杀了光头僧人的黑衣人一把扯去面罩,这人正是“青眼兽”崔仲。王度举手让金甲武士让出道路,青眼兽崔仲一抱拳,领着残余的黑衣人而去。

王度下令收拾凶杀现场,没死的再给一刀。

现场收拾的差不多了,王度下了马,亲自检查了一个死者,拉开头套,发现果然是个僧人,满意的点点头。

王度又派人拿着长剑在死的黑衣人左胸斜斜的刺上一剑,这才离开而去。在王度走开不久,林里走出一个黑衣女郎,手里提着个包裹,包裹为鲜血所湿,滴滴答答渗着血水。她留心的观察了一会才急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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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坊司的一间暗室里,李玺端坐在一把舒适的太师椅上,透过面前一个拳大的孔洞,看着隔壁密室里的一切,两腿叉开,中间蹲这一个赤裸的女体,那女人正晃动着脑袋在卖力的舔吸着李玺的鸡巴。

隔壁的密室很大,里面放着各式的刑具,正对李玺所在的密室的墙上,一溜有上下十二个铁环,铁环上此刻正锁着三个人,他们双手双脚被大字形的打开,分别锁在一个铁环里。

锁在正中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正满目怒火的盯着面前站着的三个审讯者,她的左边是一个十四五的少女,此刻满眼的惊慌和恐惧,另一侧则是个十来岁的男孩,小眼瞪的溜圆,恶狠狠的盯着面前的坏人。这三人正是李玺在长安街头看到的公孙丽娘母子三人。

那三个审讯者都是和尚,一个眉清目秀,年纪轻轻,颇有得道高僧的模样;另一个是个肥胖的中年僧人,长的好象怒金刚一般,最后一个却是个矮小猥琐的老年僧人。

这会那怒金刚一般的中年僧人开口问:“公孙夫人,你还是把来长安的目的说了吧,免得皮肉受苦!”

公孙丽娘“呸”的一声,转头不理他。但是猥琐的老僧却走上前来,捏住公孙丽娘的下巴硬把她的脸扭了过来,用尖细的声音道:“好个婆娘,看老僧怎么治你!”说完开始动手去解她的衣服。

公孙丽娘想挣扎可是却无能为力,不由张口要咬舌自尽,可老僧出手如电,卸下了公孙丽娘的下颌。公孙丽娘的眼里露出绝望的神情。

老僧飞快的解开了公孙丽娘的衣襟,露出月白的中衣,饱满的胸乳怒挺着,仿佛裂衣欲出。老僧赞叹几声,继续脱丽娘的下衣,裙落在脚踝上方,同样的一条中裤束缚着丰润的长腿。老僧用手隔衣开始抚摩丽娘的胸乳和大腿,却不急着脱光丽娘。丽娘的眼泪开始滚落,而一边丽娘的一双儿女开始叫喊。

“不要,住手。”

“畜生,你个秃驴。”

老僧哈哈一笑,走到小男孩的面前,小男孩张口一口唾沫吐在老僧的身上。

老僧神色一变,伸手给了小男孩一个耳光,顿时口角见血。脸迅速的肿了起来。

丽娘见自己的儿子被打,虽然不能说话,但却神色愤怒,不停的呜呜叫着。

中年胖僧人呵呵邪笑,道:“公孙夫人,你还是说了吧,不然你的儿女可要遭罪了!”

公孙丽娘还是恶狠狠的瞪着三僧,老僧反手又给了小男孩一个巴掌。小男孩痛哼。丽娘怜悯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可是转头还是怒视着老僧,仿佛恨不能把目光变成利剑,给老僧穿个千儿八百个窟窿。

老僧奸笑,又转身来到丽娘的身边,下手撕开丽娘的中衣和束胸的胸围子,两颗白生生,硕大的奶子就露了出来,随着丽娘的急剧呼吸而起伏着,老僧两指用力捏住丽娘的乳头,丽娘疼痛的头上冒出了冷汗。可是丽娘还是没有屈服。

老僧开始发怒,又一把撕开了丽娘的下裳,布片分飞,两条白皙的大腿和白馥馥的小腹露了出来,现在丽娘只有紧紧包住臀胯和私处的紧身亵裤了。丽娘极力想夹紧大腿,可是无奈双腿被锁在大大分开的铁环上,怎么也做不到。

这时,中年胖僧开始也露出淫亵的笑容,跨步向丽娘的女儿走去,大手三下五除二就把少女的外衣给撕了,开始隔衣揉捏少女的娇嫩乳房,少女惊吓的大叫。

胖僧还想进一步撕开少女的下裳,忽然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传入耳朵:“给我住手!”胖僧一悸,放开少女,却转头冲丽娘道:“你说不说,不要为了一点秘密害了自己的一双儿女!”

公孙丽娘的精神动摇了,她开始屈服,在胖僧伸出大手再次按向少女的胸部时,终于彻底的屈从了。

公孙丽娘开始点头,拼命的点头,青年僧人不语上前合上丽娘的下颌。

“呜呜,你们这些畜生,还是什么佛门子弟,呸!”

中年胖僧也不理他,还是道:“闲话少说,还是把来长安的目的说明白了吧!”

丽娘冷哼,但迫于形式,只好娓娓道出入京的目的。

一旁李玺传音正在为自己口交的女子:“媚娘,看来这公孙夫人还是很好对付的吗!”黑暗中朴媚娘吐出口里的肉棒,抬头道:“也许她还真的是赌气来长安的呢!”

李玺嘿然道:“看她怎么说!”

朴媚娘这会开始背转过身,让自己的臀部对着李玺,趴在地上,一手扶着李玺的阳具塞入自己湿滑的肉穴里,自己开始缓缓的前后动作,李玺也不理她。开始仔细听公孙丽娘的回答。

第十二章救美夺身

公孙丽娘被迫无奈,开始向三僧吐露自己秘密来长安的目的。

“我本出生长安游艺世家,结果被魏剑南所看中,强掠了去做他的夫人,后来虽然有了两个孩子可是我和他根本就没有感情,今次也是因为无法容忍他,偷偷来到京城,准备再也不见他了,我来长安的目的就是这个,你们快放了我们,我知道你们佛门和道门有恩怨,可是不要牵扯到无辜。”

听了丽娘的话,老僧尖笑道:“你当我们是三岁的小孩来耍,骗得了我们?

趁早还是把实话说了,不然,嘿嘿!”老僧话说一半,就开始向丽娘唯一遮羞的亵裤探出手去。

丽娘气急高声道:“信不信由你,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还要我怎样?”

这时年轻的俊秀僧人道:“夫人,据我所知,你偷偷背着魏剑南来到长安,在长安你一直在找人,你在找什么人?”

丽娘知道难以隐瞒,支吾道:“我……我在找一个故人,他只不过是游艺之人,和你们佛门没有什么关系!”

“看来你是诚心和我们作对,那么就让你知道和我们作对的后果,尝尝老衲的欢喜功吧,到时候我会让你自己说的……哈哈……哈哈……”猥琐老僧道。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倒出一粒淡绿色的龙眼大小的药丸。走上前去左手捏开公孙丽娘的牙关把药丸塞进丽娘的嘴里。丽娘极力想吐出那药,可药已化为津液顿时顺喉而下。

老僧接着走到丽娘的儿子面前,阴声道:“小子,你来长安是找谁呀?是不是找你的野爹呀!”

“呸,我找你爷爷,快放了小爷,有本事和我来打一场!”小孩倒很刚硬,老僧眼里露出狠毒的光芒,转身来到一个燃烧的大炭炉前,拿起一把烧的通红的火钳,走向小孩。

这时丽娘吓的高叫:“不要伤害我的孩儿!”

这会胖僧上前一把抓住丽娘的发髻凶狠道:“你还是管管自己的事吧,赶快说了你来长安的目的!”

丽娘被扯住头发,下颌无助的抬起,痛苦的闭上眼睛,两行清泪再次延腮而下,道:“你们放了我的一双儿女,我就把所有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可是老僧嘿嘿一阵阴笑,却一把抓住丽娘儿子的下身,一用力。

“啊!”一声凄厉的惨呼,小孩身子一阵乱抖,再扭了几下就昏了过去。老僧眼露残忍的厉光,再使劲一拉,小孩再次惨叫,老僧竟活生生的把小孩的下体扯了下来,鲜血四溅,老僧把通红的火钳一下按在伤处。

“哧啦”,立刻伤处被烙的焦烟四起,空气里顿时弥漫着焦肉的焦臭味,小男孩凄厉的喊叫此起比伏:“妈、娘呀……啊……!”身体剧烈的抽动着,面目痛苦的扭曲,冷汗如同溪水流下。

看到这里,隔间李玺眼光闪烁了几下,暴戾的抓住媚娘的腰,开始快速的抽动,丽娘爬在地上极力迎合,激烈的快感令她想大叫可是她必须压抑住,只觉得自己仿佛被闷在昙瓮里快出不来气了。只好无奈的摇摆着头,发出哼哼唧唧的微弱鼻音。

刑室里。

丽娘看到这一切简直快疯了,大力的扭动着躯体,哭叫着:“住手,畜生。

你们这些畜生!”但她无论如何也脱不开铁环的束缚,反而使自己几乎赤裸的身体在胖僧的掌握下,仿佛主动迎合一样,令胖僧高兴的大叫过瘾。终于丽娘接受不了打击昏了过去。

老僧结束了对小孩的阉割,乐呵呵的走到丽娘的身边,一把扯去丽娘的亵裤,露出丽娘肥美的阴户,老僧啧啧的赞赏,蹲下身来开始拨弄,那边丽娘的女儿仿佛被吓傻了,空洞的大眼呆呆的看着老僧的动作。

药效开始猛烈的冲击着丽娘的神经,她幽幽的醒来,极力的保持自己的一丝清醒,下体老僧卖力的用手指的挑拨令她竟然有了快感,一丝丝荒唐的淫欲在内心升起。这令她实在难以接受,她咬紧牙极力的忍住。但身体还是在不停的颤栗,双腿开始扭动……

这时俊秀僧人打了声佛号,道:“夫人,谁要你事到临头还要硬不开口,现在你服了‘失魂丹’恐怕不说也得说了,至于你的儿女,也要因为你遭害,我们会留下后患吗?”这俊秀僧人说的轻声慢语,不带一丝火气可是让人更加产生一种阴冷的意境,丽娘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她的意识开始一点点的不受控制,随着僧人的话语传入耳鼓,自己的心灵防线终于崩溃了。

“夫人,你来长安找谁,是为了什么目的?”俊秀僧人的声音平和但透着不可抗拒的魔力,连隔间暗室窥视的李玺也不由佩服,这佛门“禅唱”对人精神力控制的厉害,再加上失魂丹的作用,恐怕丽娘再也没法抗拒了。

“我找,找我的弟弟,我要给他一本书。”丽娘不由自主的回答着。“啊,我要把道门奇书,赤…赤凤髓……交给他,让他为我全家报仇!”丽娘在老僧的技巧下开始产生很大的反应,欲望渐渐的加强,下阴开始润泽,肉唇充血涨大,阴蒂坚挺了。

老僧嘿嘿笑着,抽出了指头开始用嘴去舔,公孙丽娘被快感淹没了,忘情的呻吟起来,再不是刚刚那个节烈的夫人。

俊秀僧人听到丽娘的话微微一惊,继续问:“书从何来,现在在哪?”

“唔……书是我从魏剑南那里得来的,现在……在……在我的……后庭肛门里。”丽娘没廉耻的说着,把自己的阴户往老僧的嘴上凑。

老僧听了一顿,急忙停止对丽娘肉穴的侵犯,双手扳开丽娘的肥大屁股,一只手摸到丽娘的后庭,中指插了进去,丽娘喔的一声痛叫,但前庭肉缝却开始一翕一张冒出汩汩的淫液,竟然达到了高潮。

老僧俯上嘴唇大力的吮吸,令丽娘高声叫着,插入丽娘后庭的中指往深处探去,果然一个柔软的丝帛一样的东西挡住了指头,老僧立刻又把食指挤进丽娘的后庭,双指钳住那丝帛之物一下子拉了出来。丽娘却快乐的哦了一声又一次高潮喷发,身体痉挛着,大量的淫液涌出蜜穴滴滴哒哒的落在地上……

隔间的朴媚娘也在这一刻被李玺送上了高潮,李玺拔出自己的“龙王槌”传音问:“人手准备好了?”媚娘点头回答,反过身来用嘴为李玺清理阳具上的秽物,李玺捏了捏她的肥大奶子,拍一下她的头,退了出去。媚娘乖乖的给他穿上裤子。自己快速的着上宫装,二人悄悄离开了暗室。

老僧打开了那从丽娘后庭取出来的丝帛,只见上面绣着蝇头小字,当头正是‘赤凤髓’三字,不由大喜。放开丽娘朝另外两僧招呼:“快来,果然是‘赤凤髓’。”

胖僧和俊秀的年轻和尚忙走近观看,三人惊叹连连,这会丽娘终于从高潮中醒来,刚刚的性欲发泄减缓了药效,她有了一丝清醒,见自己的宝书被夺,又痛失贞洁,不由仰天一叹:“老天,你为何对丽娘如此,真是无眼啊!爹、娘各位蒙难的叔婶兄弟姐妹,丽娘无望报仇,就随你们去吧!”说完就要咬舌自尽。

突然耳边有人嗤笑:“哼,十几年的屈辱都忍了,就在乎这一时的苦难么?

想报仇你就必须付出代价!”

丽娘一惊知道有旁人在侧,内心不由燃起了希望,凄声道:“谁若救了丽娘,使丽娘得报大仇,丽娘一定还之百倍的代价!”

只听那人道:“好,我来救你,以后看你怎么还我的恩情!”就这时刑室的门哗啦一声倒塌,从外面走近来一个少年,蟒袍博带,头带金冠,丽娘见是个少年顿时失望,但方才在争着看‘赤凤髓’奇书的三僧一见不由大大变色。

少年阔步走到丽娘面前,上下打量了丽娘一番,伸手轻浮的摸了丽娘胸乳一把,突然身行一晃就到了三僧身边,也没见他出什么招势,啪、咚、噗三声响,三僧就愣愣的摔在了当场。

丽娘惊讶的看着三僧,心道:这少年怎么这样诡异,武功又如此高强,那三个恶僧哪个也是一流的身手如何这样轻易的被制服?方想开口,可是自己竟然全然动弹不得,连声音也发不出来。顿时明白这少年用了奇特的毒药,早让人失去了活动的能力。

少年走到丽娘的身前色色的目光逡巡不定,忽然发问:“你不是说谁救你,你就百倍报答于他吗?现在我救了你,你该怎么报答于我?”说完少年开始玩弄丽娘丰硕的双乳,奇怪的感觉立刻让丽娘心惊肉跳,少年的手仿佛抚弄在自己的心坎上,一阵阵酥麻似挠在心里最痒处的舒服感传遍了身躯,丽娘忽然听到了自己的呻吟,那声音里尽是春意,她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暗道:我怎么可以发声音了,怎么会这样呻吟呢!

少年呵呵一笑,道:“大小美人,我们还是回到府里再好好温存吧!”说完一拍掌,近来几个蒙面的黑衣人,迅速解开丽娘母女三人,扛着就走。李玺捡起地上的‘赤凤髓’再看了三僧一眼嘿笑:“你们现在任务完成,可以安心回你们的扶桑了。”说完抬手如同闪电三道掌影向三僧按去!

地上三僧忽地跃起,准备躲开,可是李玺嘴角赫然露出一丝微不可觉的笑容,掌影突然消散了,但如同实质的三道潜劲却加快了,蓬蓬三响,三僧吐血跌出,少年也不做再次的攻击就摆袖走向门外。

可地上的三僧却各自接受着少年潜劲带来的无比伤害,劲气不是尖锐但却潜入经脉,粉碎每一寸经络组织,由伤处向外蔓延,三人拼命的抵制但却丝毫没有抵消这种腐蚀一样的劲气,只一刻三人就全身经脉、骨骼俱碎死于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