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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我的年轻岁月(全)-17

  


28


我一愣,好象在哪里见过,可是一时想不起来。

“啊呀!黄大夫!真‘寺’你呀!”这个女人站到我面前,热情洋溢地抓紧我的胳膊摇晃起来。

东北口音的普通话提醒了我,“哦哦……我想起来了,你是火车上的那位同志。”

“哎哟,我的妈耶!你可算想起我来了,真‘寺’贵‘银’多忘‘四’儿!

哈哈哈哈!”女列车员高声大笑着。

我陪着她笑着讲了几句,忽然想到她来找我的缘由:“哎……章小姐。”

“嗨!”她急急地一摆手打断我的话,“瞧你,黄大夫,整啥不好……整出个小姐来,叫我章娜就中,别小姐小姐的,弄我起一身鸡皮疙瘩!”

我和苏莉捧腹大笑,等笑够了,我问她:“哈哈……,行行,章娜,以后我叫你章娜,那你怎么找到我在这里的?”

章娜“忽”地收敛起脸上的笑容,神情有些不安,眼睛略略朝苏莉那边瞟了瞟。

我愣了一下,忽然明白她可能有什么事不想让苏莉听见,于是,我朝苏莉笑笑:“小莉呀,我带客人过去坐坐,你忙你的吧,不麻烦你啦!”说着,示意章娜跟着我退出苏莉的房间。

我用钥匙打开房门请章娜走进房间,让她坐在沙发上,舒服地跷起二郎腿,她的紫红色紧身长裙顺着大腿向后滑落,露出又白又圆的膝头,章娜注意到了,伸手向上拉了拉裙子,用手掌在膝盖上压好。

我看着她露在裙摆下面那两条圆润的小腿,紧紧包裹着银白色的丝袜,脚上蹬着一双白色浅口高跟鞋,头儿尖尖的,跟儿细细的,不巧的是,我坐在她对面的木椅上,正好看见她右脚的高跟鞋底有一块贴补的胶皮。

我收回目光,把椅子往前拖了拖,问:“章娜,你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儿?

能帮忙的我肯定帮忙,帮不上的再商量,说说,你怎么找到我的?”

“哎哟,黄大夫哎,你可真不好找,我跟你说呀,你那回在车站给我的名片我一直留着,本来想留着歇班儿的‘寺’候去上海找你,没成想,我们路段有个同事儿的孩子病了,要去上海治病,还巧了就住你们医院里头,我就拿着你的片子去找你,可他们说你不在,去铜陵了,我这才回过味来,原来那天你就是坐我这趟车来铜陵的,后来呢,你们医院挺够意思,照顾得挺周全,这事儿我就撩下了。”

“你同事的孩子去我们医院治病?男孩女孩?是不是腿的事儿?”

“就是腿的毛病,说啥脉管炎,哦,是个小姑娘,五岁。”

“哦!……是那孩子啊,就是我在铜陵这医院里看过,后来又转到我们院去的。”

“啊,对呀!听你们科的大夫说啦,那转过去的病历还是你写的。”

“是啊是啊,那后来又怎么样啦?你今天来又为这事儿?”

“可不是咋的,那不嘛,前两天,你们科的大夫找我那同事儿谈话,告诉他们治疗不成功,脉管炎太严重,两腿现在全保不住了,要手术切除,这不?我同事儿还是托我找你想想招。”

“想招?家长不想手术?”

“嗨!当父母的哪有愿意自己孩子缺胳膊少腿的,可他们也明白呀,中西医都看遍了,连你们上海那个啥龙华医院的白胡子主任都请来了,中药吃了一个多月,一点起色都没有,哪还能干挺着?你们那儿的谁?哦,刘大夫说啦,再拖下去,小孩儿命都保不住,现在就已经黑到大胯啦,唉……,多漂亮的小闺女,眼瞅着下半辈子……”章娜眼圈一红,眼泪盈眶。

我赶紧从桌上抽了两条纸巾递给她,“行啊,你也别哭啦,既来之则安之,有了病就得治,谁让病呢?那你的意思是……”

章娜擦了擦眼窝,“啊,我的意思就是,嘿嘿……”她停了停,干笑几声,“现在的医院不都兴这个嘛?”她伸出右手,手心朝上,食指和大拇指捏在一起搓了搓。

我看明白了,拉长了脸:“我们科的问你们要啦?”

“那倒没有,是我们几个自己商量的,怕大夫不好意思开口,那咱们也得主动点儿,是不是?”

“你别瞎费劲了!”我一脸不屑,“老实告诉你吧,那孩子做手术前,就算大夫有要红包的心,也没有要红包的胆,你给他,他也不敢要的,要是刀开得不好,你们把这事儿一闹,收红包的立马就得滚蛋,换了是你,你敢要不?”

“你说的真事儿?”章娜将信将疑地看着我。

“我骗你干什么?”我大大咧咧地往椅子背上一靠,无意中眼角扫到了桌上的手提电脑,我把身子往前一靠,鼻子尖差点碰到章娜的脸,“你当是现在大夫还靠收红包过日子啊?”

“那咋说?”章娜一脸不解。

“你知道不?红包是犯法的,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啊,现在搞的是合法的,怎么说都有理,医院靠卖药都够赚的,大夫靠治疗费提成发奖金,你的明白?”

我掏出烟叼上,点着火吸了一口,看着章娜的表情。

“哎哟,你不说俺真不知道,这么档子事儿啊!”章娜恍然大悟,拍了一下巴掌,忽然,她又有点不放心,“哎?黄大夫,真不用送?你可别糊弄我。”

“不用送,不过呢?”我摇晃着脑袋,手指夹着香烟在烟灰缸里点了点,章娜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一举一动,“不过呢,你们要真想送红包,就等开完了刀再送,也别送别人,给我就行,我正缺钱花哪!哈!哈!哈!”我大笑起来,望着章娜紧张的面部肌肉随着我的话语缓和下来。

“嘿!黄大夫,你这‘银’,吓死我了,我当你反悔了呢,”章娜脸上堆出媚笑,亲昵地把上身探过来,伸出胳膊在我肩膀上掐了一下,“你这坏小子,吓得我的心直蹦。”

我的肩触到章娜软柔的手心,热呼呼的,那热度烫得我心里一动。我伸手搭在章娜的手背上,轻轻地用力握住了她的手,然后用两只手托在掌心里,慢慢揉搓。

章娜脸一热,局促地抽回手,又扭头看看虚掩的房门,我有些尴尬地笑笑,没说什么,抬起手腕看看手表:“哟,六点半了,天都快黑了,我请你到食堂小餐厅吃饭,走吧,别客气了。”

章娜推脱不过我的邀请,客气了几句,站起身来,拎起沙发上小小的女式坤包,随着我走出宿舍。

下楼梯的时候,我有意让章娜先走,看着她一扭一摆地摇着丰满的臀部走在我的前面,她身上穿的紫色裙子衣料单薄,渐渐向下收细的腰身紧紧卡住她小小的蛮腰,后领口开得很低,露出一片雪白的脊梁,裙子下半截紧裹住她浑圆的屁股,随着她的走动,服贴地缠在章娜两条大腿上。

************

在医院食堂楼上的小餐厅里吃过了晚饭,俩人都喝了酒,迷迷登登的,在铜陵的街道上乱逛,我顺路送章娜回火车站。

我正和她并排走着,忽然走过一家鞋店,我一怔,灵机一动,拉着章娜的胳膊走了进去。

“你干啥?买鞋?”章娜酒后有点迷糊,跟着我,“哎哟,俺那大少爷,你倒瞧瞧啊,这是女式的呀!”

我并不搭理她,径直走到女鞋柜前,取下一只式样和章娜脚上那双差不多的白皮鞋,一看价钱,四百八,合适,我让店主取一双三十八码的来。

刚才在宿舍里我发现章娜的鞋底补过,而且鞋面显得很旧,有好几处裂纹,这说明她非常地喜欢这双高跟鞋,所以尽管鞋底磨得不行了,她仍是修补一下再穿,另外,看来她手头不宽裕,一双三、四百块的女鞋对于她的收入来讲可能份量很重。

可最重要的是,刚才章娜下楼梯的时候,我在她身后观察,她小腿的弧线和优雅的脚型,配上白色高跟鞋很漂亮。

我付了钱,从笑嘻嘻的店主手里,接过包好的皮鞋盒塞给章娜,她吃惊地连连摆手:“哎哟,不行不行,小老弟,我可不能让你破费,说啥我也不能收。”

说完,她两只眼紧盯着装着白皮鞋的塑料提袋。

“你别客气啦,说真的,”我一脸慷慨的模样,“我在这儿举目无亲,连朋友都没有,你今天来看看我,我太高兴了,实在没准备什么礼物,只好临时买点小意思,就当我认你做干姐,你别嫌弃。”

章娜听了我的话,又扭捏了一会儿,最后客气了几句,终于收下了。

我俩走出鞋店小铺,顺着人行道朝着火车站方向踱去。我的左手提着鞋盒,右胳膊自然而然地揽上了章娜的腰,她起先稍稍向一旁闪了闪,我的手掌微微用力一拦,她便不再挣脱,顺从地把身子向我依偎过来,又走了几步,章娜的左臂攀上了我的后腰,又用右手抓住我揽着她的手按在她腰胯之间。

我的手掌扶住章娜的腰侧,两个人身子贴住身子在人行道上慢慢地走,章娜的卷发轻扫着我的脸颊,不时传来一阵阵洗发香波的味道,她的胯骨在我的手心下面一起一伏,我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柔软的腰肢,细意品味被薄如蝉翼的裙子紧紧裹住的细腻肌肤。

火车站到了,章娜从小小的皮包里摸出了一本铁路职工证在看门人眼前晃了晃,就领着我走进了大门。

“我还以为你住在铁路食宿站呢。”我有些纳闷,进了车站大门,我的手重又揽住了章娜。

“没,我这车是短途的,就在月台上过夜,哪有食宿站的好‘四’儿?”

“那你们车上的其它人呢?他们也在车上睡觉?”我朝四周张望,远近高低亮着几盏黄昏的路灯,空空的月台边,有一列暗绿色的列车趴在那里。

“他们哪?都是本地的,到地儿都回家了,就我一个外地的,以车为家,没法儿……”

章娜的高跟鞋敲击着地面,在冷清的月台上孤独地回响。

好不容易爬上了章娜的车厢,周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章娜紧紧攥着我的手在前面引路,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她。

忽然,章娜止住了脚步,我来不及停步,一下撞了上去。“咚!”两人的身体碰到了车厢的板壁,寂静的车厢里发出一声沉闷的轰鸣。

“哎,对不起,对不起,”我一迭连声地道歉,“黑咕隆咚的,我啥也看不见,怎么样?撞疼了没有?”

“呵呵呵呵!傻样!”章娜在黑暗中笑出声来,“这算啥?我们在班上磕磕碰碰的,谁还在乎这个?”

章娜在皮包里摸索了半天,“稀里哗啦”地拽出一串钥匙,在乘务员室门上捣弄了几下,房门无声地开了。

“你先等会儿,我叫你再进来。”她回头轻声地关照我,自己提腿迈过门槛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我大瞪两眼站在黑黝黝的车厢里,真是两眼一抹黑,好在章娜很快就打开了小门请我进去,屋里小桌子上点着一支蜡烛。

“哇!你可真有情调,一男一女共处一室,还点上蜡烛,不让人家想歪啰都难哦……”我油腔滑调做着鬼脸。

“呸……!”章娜笑着啐我一口,“你小子上海人就会整花花肠子,啥情调不情调的,你当老姐我这儿有电哪?早停机啦!司机一下车就断电了,说是怕火灾,整列车就我一个人,可不就得点洋蜡呗?”论坛声誉保证 沁园堂官方店伟哥壮阳药延时印度神油杜蕾斯避孕套成人用品性保健!

我笑笑,放下手里的鞋盒,坐在乘务员室的木椅上,看着章娜忙乎着给我倒水。

章娜动作麻利,刚才几分钟就换了衣服,重又穿上了铁路制服,上身是白色绿杠的宽大衬衣,下面穿着又肥又大的绿裙子。

她递给我茶水,在我对面的长椅上坐下,双手放在小桌上,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在烛光里闪了一闪。

“章娜,”我问她,“你整年这么跑,孩子谁管呀?”

“闺女住她姥姥家,可滋润哩。”章娜往后一靠,眼睛望向黑呼呼的窗外。

“哦……”,我掏出烟盒,抽出一支叼在嘴里,刚要点火,章娜忽然说了一句:“给我根儿烟……”

“啊?”我瞪圆了眼珠子,“你也来来?”

“啊啥啊?没见过娘们抽烟咋地?别废话,给我!”章娜随手从小桌下面摸出一只玻璃烟灰缸摆到桌上。

“哎,”我老老实实地递上烟,给她点着了,看着章娜深深地吸了一口,隔了一会儿慢慢地吐出来,一股淡淡的青烟随着小风飘向窗外。

“你……平常晚上就睡在这儿?”我指了指她坐着的长椅。

“啊,正好躺下能睡,椅子下面就是铺盖。”章娜脚跟往屁股下面顶了顶。

“你可真是以车为家呀……”

“嘿嘿,”章娜苦笑了笑,“小老弟,四海为家呀!”说完,她闷闷地吸烟不再说话。

我陪着章娜吸完一支云烟,在烟灰缸里掐熄了烟头,站起身来:“行啦,我该走了,你明天该出车了,早点休息吧,呃……,你出车回来给我打电话,闲着没事我也怪闷的。”

“行,我没事儿就找你玩去。”

我给章娜留了手机号码,独自走回了医院宿舍。

回到宿舍时,苏莉还在看电视,她告诉我,我出去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一会儿,因为我锁在抽屉里,她没法接。我谢了她,拍了拍她露在短裤外面的大腿,让她去睡,她白了我一眼,哼哼着回房去了。

我洗了澡,回到房里开了空调,上床前想起苏莉说的事情,打开抽屉取出手机托在掌心看了看,屏幕上显示有一个长途来电,在我回来前半个钟头,那时我正在章娜的小房间里陪她抽烟。

是谁呢?我心里嘀咕着,是徐晶还是老爸老妈?姜敏?

管他呢,明天再说吧。

我关了机,把电话扔进抽屉,上床盖了毛巾被,不一会儿,睡着了。






29

报纸上开始连篇累牍地报道中国互联网市场的消息,每个月的用户增长数量几乎抵得上一个欧洲小国的人口,科技股和网络股接二连三地在深圳和上海两地股市上露面,新一轮的泡沫经济正在悄然形成。

关先生在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兴奋异常,连声赞扬我的译文水平很高,用词准确,要我再加把劲儿,争取在国庆节前将网页上的内容搞得丰富些。

我与老板的合作正在蜜月期,关先生高昂的情绪很容易地感染了我,于是,我每天的空闲时间全花在了电脑前,连午休时间都急急忙忙赶回宿舍,开了机飞速地打上一小段再赶回科里上班。随着手指在键盘上的飞舞,关先生的汇款一波一波地通过邮局向我涌来,短短三、四个星期,我己经拿到超过一万元的报酬。

那天和章娜在车站告别后,她没来找过我,只给我打了几次手机,一次是她想证实一下我的手机是不是打得通,后一次,她告诉我她有半个多月的工休假,要回七台河看看家里老人和孩子。

再次接到章娜电话的时候是星期六下午,我正好完成了一批资料的翻译,刚把软盘投进邮筒回来,一进门就听见手机在我桌子上叫唤,我看了号码,是铜陵本市的,就按了接收键。

“喂,老弟,你大姐我回来啦!”章娜的声音听起来兴冲冲的,震得我耳膜发疼。

“是嘛?那好,我去车站接你。”我望了望苏莉那紧闭的房门,她星期五晚上赶回上海去了,说是她老爸病了,天晓得真假。

“嗨!接‘哈’接呀!我就在你宿舍外边,你快出来帮我拿东西!”章娜不由分说地命令我。

我风风火火地跑到宿舍小区门口,果然看见章娜站在树影下,一手拿着一方花手绢擦脸上的汗,另一侧肩膀上吊着一只深蓝色的小皮包,地上放着两只印着铁道旅行社名称的旅行袋,装得鼓鼓囊囊的。

章娜看见我小跑着过去,朝我招招手:“可把我累坏了,快点,把这两包提着走,唉哟!死沉死沉的……”说着,她用眼角溜了一下传达室门口的老头,嘟囔了句,“哈破人儿,还不让进呐,非得你出来接我。”

我安慰了她几句,提着东西和她一起走进了大铁门。

章娜今天穿了一条大红带着碎白花的连衣裙,脚上换了我上次给她买的白高跟鞋,上楼的时候她仍走在我前面,她那丰满的屁股,富于生育过的妇女特有的厚实,在离我脸不到二尺远的前上方左右摇摆,在宽松的裙子下若隐若现。

在宿舍门口,我手里提着两袋东西不方便,就让章娜到我裤袋里掏钥匙。没想到,章娜右手一伸进去,没摸到口袋底的钥匙,却隔着衣服一下子碰到了我那胀得难受的鸡巴。

一开始章娜没啥反应,在我裤袋摸了几下才找到钥匙,掏出来插入锁孔开了门,我和她一前一后进了宿舍门后,章娜把钥匙交到我手里,伸出手在我胸脯上“啪!”地拍了一巴掌,半笑半嗔地骂:“好小子!跟老姐整这个!刚回来你就给我来一下马威?”

我有点哭笑不得,揉了揉给她拍得麻酥酥的胸口:“哪能啊?我的大姐,他自己大的,关我啥事儿?”

章娜“噗呲”一声乐了,用手指点着我的鼻子尖:“呵呵!你小子净扯,你要不想歪喽他能这么大?你们男人这点破事儿我还不明白?”

我干笑了几声,为了避免尴尬转换了话题,我指着地上的旅行包:“你这是刚下火车呀?这就是你回家的行李?”

“是啊,我刚下车,路过你这儿就想上来看看,门口那死老头愣不让进,真气死‘银’!”章娜想起这事就生气,“哎,还别说,你看我给你带哈好吃的来了?”

说着,章娜蹲下身,拉开旅行包从里边掏出一个又一个花花绿绿的塑料袋,她仰起脸,手里托着一个扎得严严实实的红塑料袋:“看,这是大豆,那些都是花生、红枣啥的,给你留着自己熬粥喝。”

章娜蹲在地上专心地整理行李,不断地往外掏一两包送给我的土特产,我弯腰看着她忙乎,眼睛无意间抬高一瞟,视线顺着章娜连衣裙那开得低低的领口望进去,顿时,我浑身热血沸腾,胯下的东西在裤裆里不由自主地昂起头来。

章娜的连衫裙领口开得很低,露出一抹白嫩嫩的胸脯,她往前一哈腰,领口向下荡开,我从高处可以轻而易举地看见里面,两团肥白的乳胸高高隆起,中间是深深的乳沟,她贴身戴着黑色的胸罩,两只丰满的乳房在胸罩下面挤得胀胀的,双乳的一大半争先恐后地从胸罩上缘鼓了出来,还露出了左右半个暗红的乳晕。

我怕章娜发现我裤裆前面明显的鼓起,小心地夹紧大腿坐在沙发上。

章娜弄好了行李,我的写字桌上已经堆成了小山,她站起身来,长长地嘘了口气,撩了撩垂到脸上的发卷,在我身旁坐下,指了指桌上的东西:“会整不?

可都是好东西呀,别糟贱了。”

我把茶几上的茶水端给她:“我不会搞的话,就留给你休息的时候来煮,我们俩一块吃。”

“行,我给你整。”章娜爽快地答应了。

我让章娜去浴室里洗一洗,趁这个功夫我下楼去食堂买了饭。

我推开房门回到屋里,章娜正在用一块毛巾擦干头发,光脚穿着我的拖鞋,她身高有一米七,比我矮半个头,我的睡袍穿在她身上正好垂到膝盖下方,她那件汗湿的连衣裙搭在椅背上,放在“呼呼”飞转的吊扇下吹干。

“哎?你那屋的同事呢?人咋不在?”她努起嘴指了指苏莉的房间。

“噢,她请假回上海几天,下礼拜天才回来。”

“哦……”章娜应了一句,若有所思地看看我,没说什么。

吃晚饭的时候,我们把前些日子剩下的半瓶茅台酒给喝了。章娜酒后兴致很高,嚷嚷着要上街逛逛,等她抱着衣裙钻进厕所换衣服的空档,我收拾了桌上的碗筷,在厨房水龙头下冲洗干净,这时章娜换好衣服走了出来,身上又穿着先前的红裙子。

我揽着章娜的腰在人行道上闲逛,趁着酒后微醺的兴奋高声说笑。夏夜的街道上人来人往,三三两两的情侣相互依偎着缓步而行。我搂着章娜腰肢的手用力拢了拢,两人的身子贴得更紧了,裙子和我的裤子磨得“唰唰”直响,章娜侧转脸笑着向我飞来一个眼波,脑袋一歪,靠在我肩膀上,两人不紧不慢地朝前走着。

路过一家灯光通明的地下商场,我拉着章娜下去看看。她没料到我一路拖着她直奔女性用品专柜区。望着眼前衣架上一排排琳琅满目的时装,章娜有点不知所措。

我比照着她的身材,挑了一条黑色的针织背心套裙,上身配了一件短小的白色真丝半袖衫。章娜望着提在手里的衣裙,笑颜如花,同我客气了几句,我笑嘻嘻地把她推进了试衣间,转身走向收银台。

一千零八十八,我从口袋掏出钱放在台面上推给女服务员,看着她熟练地操纵收款机,心底忽然涌起一阵惆怅。

去年冬天的一个下午,我挽着徐晶驻足在捷安特专卖店橱窗外,隔着落地玻璃对着一辆标价一千零八十八的山地车猛咽口水,踌躇再三,最后摸了摸并不饱满的口袋黯然走开,徐晶边走边回头,为了这件事,我和她情绪低落了好几天。

如今,我手头宽裕了很多,上千元一套的女装我可以满不在乎,可是穿这衣服的不再是徐晶,而是一个与我萍水相逢的女人,虽然她像徐晶一样高挑丰满,眼波流转,皮肤白晢,尽管她也有徐晶那样修长的两腿和纤纤玉足,但她不是徐晶,不是。

章娜换好了新裙子,略带拘谨地拉开了更衣室的门,我眼前不觉豁然一亮,黑色的针织衣料恰到好处地紧贴住她丰腴的身躯,在她饱绽的胸前和幼细的腰胯间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低垂的领口中间,自上而下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沟,下端浓重的阴影隐没在圆领深处,轻飘的白色外套罩在溜滑的肩膀上,衬托出两只圆润的香肩。

“咋样?还行吧?”章娜征询地望着我的眼睛。

“还行?简直是太棒了,你那身材,穿这衣服,好得没话说,看得我直流口水。”我半真半假地打趣她。

“嘿!你小子!”章娜笑着打了我一下,“我就知道你没安着好心,呵!呵呵呵……”

我俩说说笑笑走出了地下商场,我抬眼一望,指着不远处一个灯箱招牌说:“走,时间还早,我们看会儿录像再回去,我宿舍的电视机给锁在那房间了,回去早了没啥意思。”

“哎,看会儿吧。”章娜挽住我的胳膊飞快地踏着碎步,针织的短裙紧绷住大腿,让她放不开脚步。

录像厅躲在小巷深处,冷冷清清,门口挂着红红绿绿的灯串,一闪一闪,墙上贴着阿诺施瓦辛格的海报,呲牙裂嘴地端着六管机枪。

售票窗口后面坐个三十来岁又干又瘦的男人,嘴角叼着烟,眯缝着一只眼上下打量我和章娜一下,开口道:“看片子?豪华包厢八十,外送啤酒。”

我交了钱取了票,瘦男人出了票房领着我和章娜沿着一道走廊走了几步,两旁是一扇扇紧闭的白漆木门,里面音量开得很大,轰轰隆隆地响成一片,最后,我们在一道油漆斑驳的木门前站住,他用钥匙打开门锁,把我俩让了进去。

“老板请坐,老板喜欢什么片子啊?中国、外国的都有,保证好看。”那男人面无表情地站着说话,像个蹩脚的演员在背台词。

“随便随便,外国片子好了,”我随口应了句,“快把啤酒拿来,热死了。”

男人像变戏法一样,不知从哪里摸出两罐力波啤酒放在小包厢中间的小茶几上,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章娜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咚!咚!”两声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哦哟,走得我累死了。”她一面摸着脚踝,一面抱怨。

我看了看四周,房间很小,长宽也就二、三米的样子,墙上蒙着猩红的毛毡,年长日久,早已污秽不堪变成了暗红色,地上铺着灰色化纤地毯,布满片片污迹。靠墙排着半圈沙发,罩着白色的布套,还算干净。

房间顶上的灯光灭了,电视屏幕出现了雪花,我坐到章娜身旁,打开啤酒罐递给她,自己喝了一口,舒服地往后一靠,顺势把章娜的身子拉过来,让她半个后背躺在我怀里。

电视有了画面,我看了几秒钟开始骂娘:“他妈的,《虎口脱险》!早八辈子的电影,我找他去!”我站起来准备去找那个男的。

章娜一把拽住我,一面咯咯地笑,一面说:“算了算了,哈哈哈哈!反正我们是来看热闹的,坐一会儿就走,别找事儿了。”

正说着,电视画面突然变了,法国油漆匠和音乐家没了,换成了海边沙滩,几个男女青年正在海水中嬉戏打闹。

“哎,来了来了,人家换片子了,坐下看吧。”章娜拉着我在沙发上重新坐好。

电视里的男男女女个个金发碧眼,身材健美,在海水里翻腾,说着我不懂的话。

“哎,”章娜转头看我,“他们说啥呢?你翻给我听听?”

我摇摇头:“我也不明白,反正不是英语,有点像德语。”

看着看着,男女们纷纷走上海滩,齐刷刷地脱光了衣服。

“俺那天呀!”章娜捂着嘴笑起来,“敢情是毛片儿啊!”她回头看看我,笑得直不起腰。

我笑也不是,哭也不好,陪着章娜干笑,自己找台阶下,说:“行啊,毛就毛吧,总比回去看墙壁强。”

章娜笑够了,收住笑:“哎,咱可说清楚啊,我可是陪你看的,是你要看…

哈哈哈哈!”说着,她又放声大笑起来。

“行啊,是我要看。”我搂着章娜的肩膀,两个人往沙发后背上一靠,注意力集中到电视屏幕上。

电视里一个长发美女正跪在一个壮汉面前,那条青筋暴怒的鸡巴直挺挺地朝天翘起,紫红色的龟头像婴儿的拳头般大。美女张开嘴一口把鸡巴头含进嘴里,腮帮子立刻鼓起老高,她快速地用嘴唇前后套动着,嘴角流出一丝口水,顺着下巴淌到脖子上。

忽然,美女嘴巴大大地一张,身子向前一伏,整条阴茎被她完全收进嘴里,那女人的脖子粗了一圈,画面里的男人舒服得“嗷!”了一嗓子。

我偷眼看看斜倚在我怀中的章娜,她吃惊地半张开嘴,两只手合在胸前,像是忘了为演员的表演鼓掌。

电视镜头一转,旁边一个白种短发女人正趴在一个黑人身上,嘴巴在鸡巴上又舔又吸,两手握住那条啤酒瓶一样长的阳具上下套弄,黑人的手指抠进女人的阴道里左转右转,搅得女人发出阵阵浪叫。

章娜动了动身子,原先垂在沙发下面的两腿交叠起来,上半身紧贴住我的胸脯,左手抄到我的腰后面,右手搭在我小肚子上,轻柔地抚弄我的腹肌。我的手拨开她脑后的秀发,从她后领伸了进去,揉搓着她光滑的背脊,我发现她没有戴胸罩,大概是刚才试衣裙的时候摘掉了。

这时候,那对白人男女在沙地上铺开一方花布,一前一后跪倒,女人高高撅起屁股,男的挺着茶杯粗的阴茎一下子就插了进去,女人爽得连连叫喊,甩着脑袋,一把金发在阳光下飞舞。

章娜的右手向下滑去,停在我的大腿上,上上下下来回抚摸,渐渐地,她的手抬高了些,慢慢地放到我裤裆前面,隔着裤子握住了里面勃起的阴茎。

我的手沿着她柔若无骨的后背滑向一侧,穿过章娜的腋下握住了一边肥硕的乳房,我用手指捏起奶头轻柔地转动,章娜低低地“哦……”了一声,抬起脸期待地张开血红的嘴唇对住我,我低下头,朝她唇上深深地吻去,她那颗粗糙的奶头在我指间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突出。

电视里的女人叫得声嘶力竭,男人把她放倒在花布上,伏上身去用力耸动,镜头一转,黑人汉子正跪在沙地上,用手按住白女人的两腿膝盖,那条奇长无比的黑鸡巴往女人下身插入了大半,他越来越快地掀动屁股,一股白浆从女人阴道不住地往外冒,忽然,黑汉子大喝一声,从女人身体里抽出家伙,一道白白的液体从龟头前面喷射而出,落在白女人的胸脯上,接着,第二道,第三道……

章娜夹紧两腿在沙发上蹭了蹭,抚摸我阴茎的手用力地握了一下,然后松开手,轻轻拉开了我裤子前面的拉链,手指灵巧地伸进去,拨开我的内裤,找到暴涨的鸡巴,小心地握在手心里掏出来,让阴茎直立在她眼前,然后慢慢地捋退包皮,露出暗红色的龟头,她仔细地端详了一番,终于,张开涂着鲜红唇膏的嘴巴,一口含住了我的龟头。

我立刻感觉到龟头像被一只又热又有力的吸盘吸住,章娜的舌尖熟练地绕着龟头打圈圈儿,不时用力地吸上一口,我浑身舒坦得后脑发凉,后腰一阵阵发麻。

电视里那对白人男女开始最后的冲刺,粉白的肉棒在深红色的阴唇中间急速抽插,带出一股股淫水,女人歇斯底里地大叫:“啊维!啊维!……”

我从章娜的针织裙领口里抽出手,贴着她的小腹向下摸去,我的指头刚好触及裙子的下摆边沿,我曲起手指钩住富于弹力的裙子向上拉起,章娜扭了扭屁股,裙子“呼”一声被我拉了上来,露出章娜那两条匀称又白晢的大腿,还有下身穿的紫红色内裤。

我撩起章娜的裤衩,她配合地张开两腿让我的手伸进去,我轻轻按住了她的阴部,那里已经黏黏糊糊地湿成一片,然而奇特的是,一根阴毛也没有。

章娜两眼看着电视,舌头仍在用力舔我的尿道口。男主角已经在女人体内射了精,疲软的阴茎向外一拔,一股混浊的白汁从女人的阴道里汩汩流出。

我轻易地找到章娜的阴蒂,中指轻柔地按住这粒可爱的小肉粒慢慢地揉搓。

章娜的小腹一下绷紧,大腿猛地并拢紧夹住我的手,她不再舔弄,而是用牙轻轻咬住龟头后面,嘬起嘴唇用力地吸吮。

章娜在我手指的揉搓下,呼吸渐渐紊乱,两腿不住地并拢又分开,我知道到时候了,欠起身伏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咱俩操一回,行不?”

章娜醉眼迷离地看看我,小声地说:“你不怕来‘银’?……要玩就来,快点!”

我刚站起来准备解开裤子,木门上“砰!砰!砰!”,有人敲门,售票处的男人在外面叫道:“先生!到时间了!要加时间多交一百哦!”

“他妈的!真会赶时候!”我望着惊魂未定的章娜,“走,回宿舍去,不在这儿了!”

章娜红着脸,低着头跟我走出了录像厅,一路上我俩一言不发,只是,章娜用搂着我的那只手狠命地掐我的腰。

直到走进宿舍大门,她才说了句:“哎哟,妈呀!吓死‘银’!我当咋回事儿呢?”

“别怕,有我呢,有我在啥事儿也没有。”我紧紧地搂住她的腰,脸贴住她的额角,喃喃地说。

“嗯啊,”章娜依偎着我,“我知道……”

我俩一前一后上了楼梯,章娜看着我用钥匙打开大门,一只手使劲拽着我的皮带。

进了屋,里面漆黑一片,章娜要去开灯,我扯住她,抛下装着她旧衣服的购物袋,把她一把搂进怀里,嘴唇急切地在她脸上找她的双唇。

章娜用她湿润的红唇迎向我,同时麻利地撩起我T恤衫的下摆,我顺手从头上脱掉,她又伸手在我腰带上摆弄了几下,松开了我的裤子,她两手向下一扒,从内裤里摸出阴茎托在手心里,前后捋了捋,嘴里不住地催促:“想操老姐吧?

来,就这儿,给你操个痛快的,”

说着,章娜后退半步,背靠门厅墙壁,两腿岔开站好,借着房门上方透进来的昏黄灯光,我看见她从腿上拉高裙子,往上撩到腰间盘好,两条挺得笔直的腿在夜暗里泛着白光。

章娜把裤衩从胯上褪到大腿,伸手托起我向前探出的阴茎:“来呀!发啥愣啊!这么站操特过瘾,你要不会老姐教你。”

我蹬踢掉鞋子和缠在脚上的西裤,靠上前去,伸出赤裸的臂膀抱住章娜,任由她的手引导我进入她的体内。

章娜穿上高跟鞋正好平视我的鼻子尖下面,我俩的高度恰到好处。我扶着她的腰,她稍稍踮起脚尖,向外撇了撇大腿,我趁势向前向上一挺,龟头已经顶进了阴道。

我一手搂住她的腰眼,一手托高她的屁股,两人身体往前一凑,阴茎直直地向上插入章娜的深处。

章娜用双臂勾住我的脖子,使劲挺出大胯,臀肌紧张得像石头,耻骨紧贴住我。

我双手抱住她的腰臀,下身开始一下一下向前挺送,阴茎在章娜紧窄的阴道里来回滑动。

转眼之间,章娜的情欲之火炽烈万分,她高声大喘,面孔埋在我肩膀上,火热的阴道里不断淌出一股股稀薄的黏浆,顺着她光滑洁白的大腿内侧向下流去。

徐晶离开后的一、二个月内,我没有碰过女人,一来是因为翻译工作忙,二来苏莉已经引不起我的胃口,有一两个晚上实在憋不住,我躺在床上用手帮自己解决了。

眼前的章娜身材如火,眼角含媚,几年的婚姻早已使她谙熟性交的乐趣和技巧,近三十岁的年纪,更让她急于享受最后几年的青春放纵。

今夜,正是我和她干柴烈焰的时刻。

我一刻不停地前后摆动腰胯,阴茎在章娜的阴道里往复滑行,“噗哧噗哧”

地作响,我不时往上狠狠一顶,阴茎直达章娜的最深处,她在兴奋的喘息中发出梦呓般的呻吟:“操!好样儿的……,嗷!嗷!”

我撩高章娜的裙子往上头脱掉,让她赤裸的胸脯贴在我汗流浃背的胸口,她兴奋地上下摆动着胸部,双手托起肥白的乳房,让两粒突起的奶头在我胸前上下磨擦,我察觉到章娜被我操得起了兴头,于是抱持住她的后腰更加快速地抽插。

章娜下身流出的淫液越来越多,顺着两人的腿一个劲地往下淌,温热的黏液糊在我大腿的皮肤上一点一滴向下爬,惹得汗毛痒痒的,我正想叫她两脚并拢让我换个姿势,章娜猛然松开托住自己双乳的两手,狠狠地在我腰间拧了一把,闭眼皱眉低喊一声:“使劲!操呀!操着我痒痒筋儿啦!”

听了这话,我深吸一口气,凝神专注地加快了动作。

片刻之后,章娜忽地朝后仰了仰头,后背用力一弓,“喔!”地一声,身子在我怀抱里僵硬了一刹那,随即,浑身像筛糠一样地哆嗦开了,两只高跟鞋的铁钉子狠劲地跺着水泥地直响。

我停止了动作,抱着章娜瑟瑟发抖的身子站住不动,阴茎插在她体内深处,享受这难得的感觉,章娜的阴道收缩时变得紧紧的,然后轻轻地放开我,接着再紧缩起来,我觉得龟头前面好象被一张鱼嘴吸吮着,肛门前方一热一松,几滴热精不由自主地漏了出去。

高潮过后的章娜全身又麻又软,她双眼半闭,大口喘着粗气,双膝一软眼看就跪下去。

我赶紧一把抱住她软绵绵的身子,关切地问:“怎么样?累不累?要不,上床上去躺着?”

“嗯……,呼……呼……”章娜闭着眼,无力地点了点头,被我一把抱上了床。

我走到窗户边打开了空调,调好了室温,看看章娜,她还在床上闭着双眼喘息,我悄悄地拉开写字桌抽屉,摸出一个小小的透明塑料袋,我捻开了袋口,用指头从里面挑出一个又轻又柔的小乳胶环,环上带着一圈向外辐射的毛刺,我仔细地把圈圈儿套在自己的阴茎上,黄色的乳胶环正好卡在龟头后面的肉沟沟里,短短的毛刺若隐若现地露出一半。

这是我从关先生那里弄来的台湾造“羊眼圈”,也是我们网页上推销的,属于情趣用品,能够延缓男性射精时间,女性也可以增强感觉。我以前在日本毛片上见过,很想弄一个玩玩,可惜苦无机会,这次趁关先生不注意,从他那一盒里偷了几个。

我回到床上,侧躺在章娜旁边,左胳膊伸到她脖子后面让她枕着,右手抚摸着她丰满的胸脯和微微隆起的小腹。

章娜缓了缓劲儿,把脸转向我,带着满足的微笑:“行,小伙子,你还行,呵呵……”说着,她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用手掩着嘴,无声地笑着别过脸去。

我跪爬到她两腿中间,把她两条腿并拢举高扛在肩上,抓住松松地吊在她腿弯里的红裤衩,向上一拉从脚上褪去,留下那双白高跟鞋没让她脱。

章娜暖昧地笑着,看我脱去她最后一缕布头,见我两手握住她的脚踝骨往两旁一分,挺身要上,她嬉笑着急忙捂住自己两腿中间:“哎哟!别啦……你还干哪?没够咋地?”

我拨开她阻挡的那只手,抽过她脑后的枕头垫在她屁股下面,掰开她两条湿漉漉的大腿,膝盖往前挪了挪:“大姐呀,你舒坦过了,我还没出火呢,行行好,让我也快活快活,行不?”

章娜捂着口笑得花枝乱颤:“哈哈哈哈!我那天!你还没来呀?我不信!”

“你看看,信了不?”我托起半尺多长的阳具晃了晃,让她欠起身看看,“没骗你吧?”

黑暗中,章娜看不清我的鬼把戏,“嗯,我信了,你来吧,出出火就成了,啊?”她仰面躺在床上,屈起大腿朝两边岔开,向我伸出两臂,示意我趴到她身上。

我强忍着两腿间的那团火,上身伏到章娜胸前,张开口叼住她一侧奶头,一只手稳稳地把另一只乳房握在手心里,手指用力地捻着乳尖上的奶头。

章娜生过孩子喂过奶,奶头生得又圆又大,黑黑的,比女孩子的更硬,我的舌尖和指头没用几下力气,两只奶头同时胀大起来,软趴趴的乳房也迅速增大,变得又红又肿,用手一抓,像充足气的气球一样弹手。

章娜粗重地呼吸着,两只手死劲地撕扯我的头发,拼命抬高垫在枕头上的屁股,两腿夹住我的腰,把女阴紧贴住我的耻骨使劲磨蹭。

我把嘴里的奶头移到上下门牙中间,渐渐用力咬了下去,同时用食指和拇指使劲一挤,另一粒奶头被捏得扁扁的,章娜不仅没有躲避,反而用力向上挺了挺胸脯,嘴里失魂落魄地哭喊出声:“呜呜…你妈的…啊……!来操哇!操我……

啊!”

我再也忍不住了,羊眼圈紧紧地勒着,疼得龟头一跳一跳。我俯在章娜耳边轻声问她:“想让我操你不?”一只手仍在用力捏扁了奶头捻着打转儿。

“想……!”章娜迫不及待地回答,屁股抬得更高,更出力地磨蹭阴部。

“我把种儿留在你里头,行不行?”

“行!行!快……快点儿!我结扎的!”

“好咧!我来啦!”我用大腿搪开她的两腿,屁股往下一沉,龟头正好对准她的中心,我一挺身,龟头顶开半张半合的阴唇插了进去。

“嗷……!嗷!”章娜惨叫了一声,随着我的深入,阴道猛然传来一种她从未有的感觉,又酸又麻,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沿着神经放射,她肚子陷了进去,两腿一下把我的腰夹得紧紧的,“太……太猛了,咋这样厉害?”她睁开眼,无神地望着我。

“没事儿,”我两臂抄住她的后背,嘴贴在她耳朵根小声说:“没事儿,越厉害越过瘾,对不?”

“嗯…行啊,先慢点来,啊?”章娜的思维已经被阴道充实的快乐扰乱了,顾不得多想。

“好,我先慢点。”我待章娜从刚才的强刺激中平息过来,然后,一点点向后抽出顶在她子宫口上的阴茎,羊眼圈的毛刺在阴道里轻轻地擦刮着她的深处。

章娜很快适应了新的感觉,她闭上眼,愉悦地体会着自己内部深层发出的颤抖,我把龟头抽到阴道口,让它浅浅地插在那里,停了一秒钟,章娜用力在我背上挠了一把:“来呀!往里!再来!”说着,她的脚跟抵住我的屁股,使劲向里勾去。

我稍稍加快了速度,腰臀向前一送,阴茎一插到底。“喔!”章娜低吟了一声,眉毛结成一个疙瘩,但没有像刚才那样反应强烈,我松了口气,开始从慢到快地抽插。

虽然我的动作和缓,但羊眼圈的威力巨大,整环毛刺无情地刮磨章娜全身最敏感的部份,剧烈的刺激伴随着身心的快感如汹涌的潮水,扑天盖地冲刷着她的大脑,不足半分钟,章娜的意识变得模糊不清,只有滚滚的欲望之浪在脑海中汹涌澎湃,接连而至的欢娱体验,是她以前与丈夫做爱或者同事偷情时从未享受过的。

她仰面躺着,全身上下的皮肤泛起朵朵红云,大腿大大地分开,我压在她身上不停地掀动屁股,壮硕的阴茎在阴道中抽送,一股股白浆随着动作迸流而出。

第一波性高潮山呼海啸般地朝章娜扑来,她瞪大了眼睛望着黑蒙蒙的半空,羊眼圈的强大刺激使她的四肢瘫软,她只能无助地体会着,高潮像一列急驰的火车从她身上辗过。

章娜阴道里突然喷出一股稀溜溜的黏液,带着温热的体温迸射到我胸腹下,我停顿下来,挺起上身坐在自己脚跟上,留在阴道里的家伙感受到一连串强劲的收缩,我的两手按在章娜剧烈起伏的胸口,手指不停捻搓她那两粒葡萄大小的乳头。

欢乐的狂潮渐渐远去,章娜的手臂重新拢住我的肩头,她半闭着眼,媚眼含春,嘴角的微笑带出一丝荡意。

我把她两腿往肩上一架,用双臂支撑住身体,两膝抵住床垫,挺着火热的阴茎,直挺挺地向章娜两腿间夹紧的肉隙中插去。

“嗷!慢点!慢……轻轻着点!”猛烈的刺激再一次冲击着章娜的神经,她哀嚎一声,十指深深抠进我的臂膀,嘴唇哆嗦着叫不出声,下阴部的肌肉不由自主地一阵痉挛。

充血肿胀的阴道不时发出一、二次不规律的悸动,紧窄的肉壁让我异常快美,龟头慢慢地变得又酸又痒,肛门前面仿佛憋了一团火,时刻准备沿着尿道向外喷吐,我不由得加快了速度,涨大了一号的阴茎飞快地前后伸缩,捣得涌出的白色泡沫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章娜翻着白眼,手脚随着下身的收缩不住地抽搐,忽然,她长长地“呃……

呃!”了一声,小腹向上一挺,嘴巴一张,一道清亮的唾液顺嘴角流下面颊,转瞬间,她胸腹的肌肉一阵剧烈地抖动,我低头一看,一大滩白色的泡沫顺着我俩器官交结的缝隙涌了出来,向下淌过屁眼,在床单上摊开一片。

我一鼓作气乘胜追击,使出吃奶的劲头儿,以最快的速度向章娜的深处插进去,登时,龟头膨胀起来,射精前的紧迫感近在眼前,我快马加鞭地操弄着不停涌流的阴道,丝毫不顾及章娜已经松开抠在我肩上的双手,两臂瘫软地平展在床上,全身进入了不可控制的持续痉挛和抽搐状态,一波一波黏稠的白沫不停地从阴道里涌出,屁股下面床单的湿印渐渐扩展。

我最后冲刺了几下,龟头一跳,我挺直上身,用力将耻骨压住章娜的女阴,猛地身体一抖,“噗!噗!……”一股股烫人的精液用力地冲出了尿道口,直愣愣地扑在章娜的子宫颈上。

我精疲力竭地从章娜身上翻滚下来,躺在她身旁大口喘着粗气。章娜早已在快乐的狂潮中晕厥过去,只有胸口还在起伏,口鼻中气息奄奄。